太监闯后宫【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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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河上,水面幽深之处,一条客船正泊于水中央,附近水面一处空旷,没有什么船经过此处。

在宽阔的船舱之中,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正坐在主位之上,淡扫蛾眉,身穿清雅罗衫,目光淡然,手中拿着一叠册子,正在随意地翻看着。

在下面,宽大的长桌旁边,两行青衣大汉正襟端坐,脸上带着凝重之色,恭敬地看着主位上的年轻少女。

少女将手中的册子翻了一遍,随手放下,抬头看着下面寂静的人群,温声道:“就是这些了么?”

下面的青衣大汉们慌忙点头道:“是,属下们得到的情报,大致就在此处了。”

少女微蹙蛾眉,沉声道:“那么,我要你们查的李白的下落,可查到了么?”

青衣大汉们面面相觑,半晌才有一个大汉回道:“禀小姐,属下们到处查访,一直未曾查到他的下落。只知道他和泰兴酒楼的大老板陈德修曾一起出现,然后又突然消失,再没有一点踪迹。”

“据周府里面的线人所提供的情报,去世的周长安曾经雇请杀手集团去暗杀李白,发生血战的地点,却在哪里,你们可曾查到么?”

一个青衣人慌忙答道:“是,属下倒是查到了。那一处地点,在郊外一个僻静的村落,可是房主的记录,却写着陈德修的名字。现在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人住了,至少属下们在四周埋伏多日,也未曾见人出入。可是属下们也摸不进去,一旦接近,就会听到里面有人大声呵斥,禁止有人接近。”

少女恍然点头,凝思半晌,柔声道:“辛苦你们了,都下去吧。”

众大汉见她似有心事,也不敢多说,都站起来抱拳行礼,鱼贯走出宽大的舱房。

少女点头为礼,见他们离去,自己独自坐在舱中,以玉手支着面颊,面笼哀愁,轻声叹道:“李白啊李白,你就象一条神龙般,见首而不见尾。现在,你究竟又在哪里呢?”

船舱外,陡然响起惨叫之声。少女恍然惊觉,拍案而起,娇声喝道:“出什么事了?”

方才那些青衣大汉中,有几个奔回舱中,满脸惶恐愤怒之色,咬牙喝道:“上次那些黑衣人,又来袭击了!”

少女又惊又怒:上次袭击自己的那些黑衣人,一直未曾查出来历,现在又趁着自己部下骨干在此聚集开会的时候,率众突袭,难道真的是冲着自己来的,一定要置自己于死地么?

她脚下施展轻功,未见如何作势,便已飞纵出舱门,举目看去,但见水面之上,十数只小船自水面上来回穿梭,将自己这艘大船团团围住。船上布满黑衣人,个个黑巾蒙面,手持强弓,上面搭上利箭,将一拨拨的箭雨向大船倾泻下来。

船上的青衣大汉们,惊慌愤怒,拔出腰刀拨打雕翎,并组织船上壮丁举弓对射,却因变起仓促,应战不及,被漫天箭雨射来,当即便有数人中箭倒地,惨叫不已。

美丽少女柳眉倒竖,娇声喝道:“都退进舱去,从舱房中与敌对射!”

她劈手夺过一个属下手中的长弓,搭上箭矢,遥遥瞄准前方的敌人,嗖地一声,将利箭远远射了出去!

箭如流星,在空中划过一道轨迹,飞速射向敌船,噗地一声,直透一名站在船头、正在大声下令指挥部下射箭的黑衣头领的胸膛,但见一篷血花飞溅而出,那黑衣头领从船上一头摔落水中,溅起大片的水花。

黑衣人们大声惊呼,射来的箭雨更是猛烈。少女却是毫不畏惧,手中弓挥开,拨开雕翎,将射来的箭雨尽都打飞,一步步地退进舱房,再度张弓搭箭,从舱房窗口射出一箭,将前方小船的黑衣人,再射一个下水,惨叫声回荡在水面之上,让黑衣人尽都相顾失色。

最大的一条小船上面,一个黑衣人放声大吼道:“贼婆娘就在里面,我们只要死的,不要活的!用火箭!”

陡闻火箭之名,大船上众青衣人都变了脸色,惶急的目光看向少女,等待她的命令。

少女虽然是智计百出,可是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束手无策,只有紧咬贝齿,怒视着外面的黑衣人,想从他们的举动中,判断出他们到底是哪一方的人马。

十数只小船,上百名黑衣人,一同换上火箭,点燃开来,远远向大船射去!

火箭落在船头,迅速燃烧起来。整只大船,已经陷入了烈火之中!

烟雾弥漫,烈焰障天!

舱外滚滚的浓烟灌了进来,呛得舱内诸人连声咳嗽。少女当即下令,用舱中所蓄清水打湿毛巾,捂在脸上,以防被烟呛死,芳心电转,苦思着脱离险境的良策。

就在她即将下令要部下们跳水逃生之时,忽然听到在舱房外面,惨叫声震天响起!

落在大船上的箭雨,立时变得稀疏。少女心中惊讶,还怕是敌人的诡计,随手抄起一面盾牌,手持雕弓开门出去,却见形势陡变,刚才还在耀武扬威的黑衣人,已经成为任人宰割的鱼肉!

十数条小船,不知从何处而来,远远围住这一片战场,将迅猛的弩箭,掩盖住了先前那数条紧紧围住大船的小船。

他们所使用的武器,显然是威力强劲的军弩,即使隔着遥远的距离,亦能射到敌船之上,将船上黑衣人,一个个地射下水去。

水面,迅速被鲜血染红!

少女所处的大船,就像是一个圆心,而周边的圆周就是那些黑衣人所坐的小船,在外面,更有新来的十几条小船将他们团团围住,组成了一个血腥的同心圆,疯狂杀戮着内圆里的黑衣大汉!

黑衣人的头领大声嘶吼着,命令部下放弃进攻大船,转而向外面的小船飞速划去,一定要迅速接近敌船,与敌人拼个死活,看看他们到底是哪里来的强手,敢在这里架梁!

黑衣人举起盾牌抵挡羽箭,另一些人奋然划船,可是未曾划出几十丈,便大声惊呼,恐惧异常:这些船,都在同时被人从水下凿出了大洞,河水狂灌了进来!

高高站在船头、挥剑拨打利箭的黑衣人头领心中惊骇莫明,十几条船同时漏水,显然不是偶然;敌人早已在水下埋伏了潜水的水鬼,这等布置和实力,却又胜过本方的精心布置了!

不待他细想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所站着的小船,已经沉入了水下。身边的属下们接连惨叫着,落入水中,浑身鲜血迸流,显然是已经被水下的敌人下毒手结果了性命。

头领惊怒交集,正要奋力划水脱离险境,双脚忽然似被藤条缠住一般,拼命地将他向下拉去。

秦淮河的河水迅速淹没头顶,头领的目光透过清亮的水面,在水下清楚地看到,一个狰狞鬼面,就在自己面前,挥舞着锋利的鬼爪,正在向自己狞笑。

他还未曾看清这鬼面是不是有人戴着面具装神弄鬼,就觉脑后轰然一声,被人狠狠一击打在头上,立即昏死过去。

没有了箭雨的威胁,大船上的壮丁纷纷奔逃出舱,拿起水桶,打水救火。

当船上烈火被扑灭之后,大船中的青衣人,三三两两地走到船边,看着水面上飘浮的大量身穿黑衣的尸体,又惊又喜,却不知道情势怎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远处前来救援的船只,远远划来,却不接近大船。船上的人,大都身穿素服,也都是白布蒙面,不肯以面目示人。只是他们的举动,远远看去,都带着江湖人物的豪气,少女举目凝望,却发现不似有什么绝顶高手在里面。

一个青衣大汉,在少女的示意下,走上船头,纵声大喊道:“哪里来的朋友,救我等于危难之中,大恩定当厚报!不知可肯示以来意否?”

那些小船上的蒙面人,却是恍若未闻,只是随便看了一下水上的尸体,便远远地划开去。倒是有一艘花船,远远划来,接近了大船,船上有人朗声道:“秦仙儿姑娘,可肯赏光,过船一聚否?”

船上青衣大汉,都以讶然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首脑,掌管南唐情报的知事少女绝美沉静的脸上。

自己这一方,秘密在秦淮河僻静水面集会,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却早落入旁人算计中,不但有一群黑衣人暗施偷袭,便是这群救了自己的人,早知本方的身份,而自己这一边却无人知道他们的来历,这一次,本方可算是栽到家了。

少女心中也在盘算,玉容上却是一片平静,点头示意,先前那青衣大汉便扬声回答,道是敝主愿前往一会。

两条大船缓缓接近,花船上面,摇橹操桨的,也都是一群身穿素服、用白布蒙面之人,低着头,不敢仰视走过来的秦仙儿。

秦仙儿落落大方,手按腰间剑柄,盈盈走过两船间的踏板,眉宇间神采四溢,举手投足中,尽显女中英豪爽朗风范,哪有人还能看出,她便是秦淮河上所有花船中,最出名的头牌妓女秦仙儿姑娘?

在她面前,自有白布蒙面人躬身拱手,恭敬地将她请到船舱中去。

秦仙儿美目扫视,越看越是心惊。这条花船,崭新崭新,显然是新打造的,可是每分每毫,都与自己平素里接客用的花船别无二致。自己即将面对的人,显然已经对自己注意许久,连自己的花船,也照原样打造了一条出来,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未曾见面,便已落了下风。

走到船舱门前,引路的蒙面人打开舱门,却不肯进去,只是恭请秦仙儿缓步走进,便关上了舱门。

在宽阔的舱室中,一面临水,栏杆上雕着精美的花纹。可以清楚地看到,宽广水面上的秦淮美景。

四面,摆放着多张桌案。案上都置有美酒佳肴,热气腾腾,显然是刚做好不久。

在当中的主位之上,摆着一件乐器,却不是瑶琴,而是一张锦瑟,与秦仙儿常用的那张锦瑟相仿,装饰得华丽异常,似乎还在等着她来弹。

秦仙儿的目光,越过这些熟悉的摆设,投向在栏杆旁长身而立,面向水面的那个修长背影之上,俏丽的容颜之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柔声道:“李公子,久违了!”

那面向水面的少年缓缓转过身来,手持摺扇,在胸前轻摇,那带有健康之色的微黑皮肤,英俊的容貌,炯炯有神的双目,都不禁让秦仙儿心头狂跳,情不自禁地想起那一个迷乱的夜晚,娇靥之上,不由泛起一抹羞红。

少年神采四溢的目光,凝视着面前的绝美少女,唇边缓缓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拱手笑道:“仙儿姑娘,小生有礼了!”

秦仙儿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含有深意的微笑双眸,淡然含笑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李公子,我们又见面了!”

李小民摺扇轻摇,在花船舱房中缓步走动,一双色眼,笑眯眯地打量着秦仙儿,只觉她比自己上次见时,更美貌成熟了几分,想起这一定是自己的雨露滋润之功,才让她有这般喜人的长势,不由又是得意,又是自豪。

看看少女自信的双眸,李小民决定打击一下她的气焰,免得她以后在自己面前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若再骑在自己身上饱以老拳,那对自己男性的自尊心可是一个强大的打击。现在自己化身为李白,不再是太监小民子,可不能再掩盖自己的阳刚之气了!

他啪地一声,将摺扇合上,凝视着美人,微笑道:“仙儿姑娘,不知在下是该称你为秦仙儿姑娘,还是称你为孟仙儿姑娘呢?”

秦仙儿眉毛一挑,讶然看着李小民,想不到他竟然这么轻易,就把自己隐藏至深的身份挖了出来。

李小民倒背双手,在舱中漫步而行,悠然道:“孟仙儿,西蜀皇家宗室之女,自幼加入西蜀情报组织『一线堂』,经多年历练,已升为一方知事,统领西蜀在大唐的情报事宜。因为西蜀与大唐有盟国之谊,因此受到周相国的庇护,在这秦淮河上,收集情报,并与大唐情报机构分享从各国客商那里得到的情报。孟仙儿姑娘,不知道我说的可对么?”

孟仙儿心中讶然,自己的身份被他得知还没有什么,毕竟在大唐内部,知道此事的人虽少,也未必便查不出来。可是自己的真实姓名,那可是加入一线堂时,便已自动消去了真名,平素只用假名示人。自己父母双亡,现在就只有堂中最机密的名册上还写着自己的真名。难道这少年真的有通天的手段,能查到一线堂视为最高机密的名册么?

默然看着面前含笑的黝黑少年,孟仙儿心底一丝难言的情感泛起,这少年,彷佛是一座大山般,不可逾越,给人以极端的莫测高深之感。

看着李小民一脸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模样,孟仙儿忽然有些不服气,决定打击他一下,让他不要这么嚣张,便缓步走到栏杆前面,目光越过水面,落在不远处自己乘坐的大船之上,悠然道:“李公子,请过来一下。你可看到船上那些人了么?”

李小民一怔,好奇地走到她身边,举目向大船上看去。

虽然被火箭所袭,但在尽力扑救之下,大船并没有被烧掉太多。在焦黑的船头之上,昂然站立着数名青衣人,正用焦虑的目光,投向这边,担心自己的首领出什么事情。

在那些青衣人中间,有两个人引起了李小民的注意:

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相貌堂堂,年约二十余岁,看上去甚是英武俊美,手按刀柄,正在焦急地看向这边。

另一个站在他的身边,却是一个极其俊美的少年,一袭青衫,更衫得他肤白如玉,潇洒不群,整个人便似一个白玉娃娃一般,惹人怜爱。

李小民点点头,表示自己看见了,心中却在思量,秦仙儿让自己看这两个人,是什么意思。

孟仙儿悠然微笑,淡淡地道:“李公子看到那位高大英俊的青年,和俊美可爱的少年,不知可有什么感想?”

李小民微一皱眉,想道:“感想?我什么也不想。不过是两个男人,有什么看头?咦,她这么说,敢不是和那两个人有什么瓜葛么?”

想到这里,李小民心中大急,眼中凶光闪烁,已经是动了杀机。暗自下令鬼卫们准备好,只要自己心念一动,立即把那两个人的脑袋砍下来!

孟仙儿凝神注意着他的表情,轻咬嘴唇,微笑道:“这两个人,却是我为李公子准备的。李公子喜欢哪一个,我便安排他来服侍李公子,与李公子共度春宵!”

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般,重重砸在李小民的头上,震得他向后退了两步,张开大嘴,呆呆地看着孟仙儿发怔。

孟仙儿强忍笑意,却还不肯放过他,善解人意地微笑道:“我知道李公子喜欢男人,不知道在这两个人当中,是喜欢乖巧俊美的那个,还是喜欢孔武有力的那一位?”

李小民再也忍受不住,噗通一声单膝跪地,伏地干呕起来。孟仙儿却是掩口而笑,一双妙目,含笑打量着他,欣赏着他的悲惨形象。

呕了半天,李小民却因今天没吃晚饭,什么也没呕出来,抬头看看孟仙儿正弯着腰,好奇地打量着他,不由大怒,跳起来用袖子抹抹眼泪,叉腰怒视着这清雅佳人,大爆粗口道:“你老母!你老公就算是喜欢走旱道,也绝不走男……呕!要走也得走你的!”

听着这等粗鄙之言,孟仙儿被骂得满脸泛红,当即挽起袖子,扑过来就要报以老拳。

看着清秀佳人化身为野蛮女友,李小民自然能不能坐以待毙,正要一拳将她打翻,忽然转念一想:“那边的几个家伙还在看着这边,要是让她的手下看见,过来打群架,就没意思了!”

心念电转,李小民决定实行战略撤退,脚下一滑,飞速退后,在舱室中大步狂奔,兜了个大圈子,转到主位桌案旁,伸手推开舱室的后门,钻了进去。

孟仙儿无端挨骂,当然不肯放过他,飞奔进来,将他堵在屋里,挽着袖子嘿嘿冷笑,正要按倒他狠扁一顿,突然看到屋里的陈设,不由一惊。

在里面,却不是与她原来花船完全一样的放着梳粧台和各种乐器,只有一张大床,上面铺好了锦被,像是等人来睡的样子。

看她站在门口发怔,李小民这回倒是挽起了袖子,咬牙冷笑着,扑上去拦腰抱住孟仙儿,用力便丢在了床铺上面,然后自己飞身扑到她的身上,一用力,便把她的腰带扯了下来。

孟仙儿大惊,用力反抗,却还是挡不住他的巨力,被李小民按住双手,趴在身上压住她,嘴唇在她玉容上乱亲,双手伸进衣衫,到处摸弄。

孟仙儿惊叫连声,却被李小民早布下禁制,根本无法唤手下来帮忙。感觉着那一双魔手在身上乱摸,逐渐摸到紧要之地,不由大羞,慌忙叫道:“不要,快住手!”

李小民才不会住手,回嘴道:“住手?你以为我是傻瓜吗?你敢污蔑你老公,今天老公就要走走你的旱道!”

配合着他狠话,他的手做出了相应的动作。孟仙儿感觉着玉体遭袭的部位,羞得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已被他弄得浑身酥软,无力反抗,眼看着就要再次被他所辱之时,忽然福至心灵,放声叫道:“李公公!”

李小民的动作陡然停了下来,从她解开的酥胸前抬起头来,口中吐出乳珠,呆呆地看了她半晌,费力地吐出了一句艰涩的话语:“你在叫……老公,是不是?”

孟仙儿羞红满颊,趁机掩住衣襟,努力保持着翩翩淑女风度,幽幽地微笑道:“我是该叫你李公子,还是叫你李公公呢?”

李小民静静地看了她半晌,忽然笑了起来,坐起来将她抱在怀中,凑到她颈间轻吻着,微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孟仙儿轻轻娇喘着,见他虽然还是将手伸进衣衫,在自己酥胸处毛手毛脚,却不再强行施暴,芳心稍定,按住他的手,微笑道:“这个不难。李白当初是和陈德修一同出现的,而李白遭袭的地点,也是陈德修买来的宅院,由此可见,李白与陈德修一定有很深的关系。”

李小民点头道:“对啊,可是那又说明什么呢?”

孟仙儿眯起眼睛微笑着,平静地分析道:“能让酒楼大老板这般卖力气巴结的,自然与他有深厚的交易往来。而陈德修的幕后老板,就是当前朝中炙手可热的李公公李小民,这一点,许多人都知道。”

李小民又点头道:“是又怎么样?还有什么别的根据吗?”

孟仙儿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微含歉意,柔声道:“上次我以为你喜欢龙阳男风,却是错怪了你。后来我将那两位公子的相貌画出图形,仔细查询过了,原来是当朝两位公主,女扮男装,显然与你关系深厚。而真平公主还多次出宫,与你幽会,显然是你以李白的身份,将她也瞒过了。”

李小民奇道:“可是说这么多,还是不能证明我就是小民子啊?”

孟仙儿微笑道:“你却不知,我们在你的宅院附近布下眼线,曾经报知我们,道是看见李白走进去,后来出来的却是李公公,等了好久也未见李白再出来,两相对照,要猜出来也就不难了。”

李小民恍然点头,心里暗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设下遍布全城的鬼情报网,倒是没有打探出这件事来。这女孩倒也够聪明,这都猜得出来。”

他想了想,忽然笑道:“你好像忘了,我虽然和小民子相貌相似,可是他却是一个太监啊!而且那一天,你亲眼看见我和小民子一起出现在花船上,若我们是同一人,怎么会出现在一起呢?或者说,我和小民子是同胞兄弟,更为合情理一些?”

孟仙儿微笑摇头,柔声道:“不是的。李白从那天起,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不管我们怎么查询,也再查不到这个人的下落,就象他的来历根本查不到一样。以一线堂的实力,若是查不到这人,定然是这人本就不存在。因此,我才确定你就是小民子的化身。而同时出现两人,这也不难,谁都知道李小民仙法出众,若造出一个身外化身来,在仙家看来,也不是做不到的事情。而你在宫里做太监的事,以你的本领,想要欺瞒过去,不过是举手之劳,不是吗?”

李小民暗暗佩服,抱住她亲吻抚摸,笑道:“猜得对,给你个奖赏,先亲个嘴吧!”

孟仙儿被他吸吮着口中香津甜唾,吻得浑身发软,勉强推开他,红着脸道:“不要胡闹!你还没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来历?”

李小民随口说了自己的来历,反正这样的来历已经说惯了,说些真的假的别人又不知道。

说完,他忽然一笑,神秘地道:“你什么都知道,可知道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历么?”

孟仙儿蹙起娥眉,道:“大概便是北赵与陈国派来的人,生怕我大蜀与南唐联手,共攻陈国。因此先想办法斩杀了我,让我大蜀没有人与周相国联系联盟之事,再以此来挑拨两国的关系。只恨那些人藏得太严密,我用尽手中的力量,还是不能查出他们到底藏在哪里。这一次会议,又如此严密,谁知他们却知道了,暗施偷袭,若非你来了,只怕我们要全数覆灭在这里!”

想到惊心动魄处,孟仙儿不由感激李小民出手相助,搂住他的脖颈,在他唇上轻轻一吻,自己倒害羞,将玉面埋在他颈间,含羞不语。

被她主动送上香吻,李小民心怀大畅,也就不再计较她污蔑自己爱走男人旱道的恶心事,抱着她站了起来,替她整理好衣衫,笑道:“别担心,你们一线堂的内奸,我替你抓出来!”

孟仙儿芳心一惊,跟着他走出舱门,看他站在宴会厅中,伸手拍击,喝道:“把内奸带上来!”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蒙面人将一个青衣人推了进来,躬身施礼,侍立一旁。

这些蒙面人,却是李小民暗中放在金陵郊外的私兵。因为这次帮助孟仙儿,不能动用官军的力量,他便将自己训练许久的私兵带了出来,用上自己偷偷买来的军弩,给他们一次实战训练的机会。

那个青衣人,被捆得如同粽子一般,瘫在地上,连声哀呼,抬头看到孟仙儿,哭泣央求道:“小姐,冤枉啊!属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做出出卖组织的事来!”

早在这人被推进来时,孟仙儿便是大惊。此人却是堂中一名骨干,名叫席平,在金陵城中,建立了许多情报线路,也算得上劳苦功高。谁知他却是内奸,实在令人料想不到。

别的青衣人,也被李小民的属下从大船上请了过来,走进舱门,却见孟仙儿头发蓬乱,衣衫不整,而席平被捆在地上哀哭,不由都是一惊,按剑看着李小民,暗自警戒。

看着他们奇异的目光,孟仙儿脸上一红,慌忙跑回舱室,整理了头发和衣衫出来,努力保持着上司的威严,看向席平,冷然喝道:“席平,你和北赵、陈国如何勾结,还不如实讲来!”

席平叩头痛哭,只道自己忠心耿耿,如何会做这等恶事!而李小民挑拨离间,显然是心怀恶意,只求小姐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旁边的几个青衣大汉,也都满腹狐疑,拱手上前,请孟仙儿查清事实,再作处置。

孟仙儿也没有什么证据指证席平是内奸,看他哭得哀痛,倒有些半信半疑起来,举目看向李小民,希望他能说几句话。

李小民笑吟吟地站在一旁,拍一拍手,自有一个白衣人从怀中掏出一卷文书,恭敬地呈到孟仙儿手中。

孟仙儿打开一看,花容陡变,仔细查看半晌,用力将文书丢在席平面前,怒道:“席平,你还敢狡辩!这就是你写给北赵细作的投顺书,分明是你的亲笔,还印着你的手印,你又如何说!”

席平低头一看,吓得目瞪口呆。这投顺书分明是北赵间谍组织首领放在最隐秘处的,如何会落到李小民的手中?

舱门打开,几个白衣人将一身水湿的黑衣人首领押了进来,逼着他跪在地上,上禀道:“主公,这贼子嘴硬,什么也不说!”

李小民抬头看了那人一眼,随意地笑道:“不说就不说,他不过是陈国派在大唐的情报组织头子,这次和北赵联手,想灭了一线堂在金陵的势力,以免他们和周相国联手,找出他们的秘密基地,将他们一网打尽。反正他知道的,我们也都知道;他不知道的,我们知道的更多。就把他和他手下活着的,都交给一线堂各位好汉处置好了!”

几个白衣大汉掐着两个人的脖子,提着他们到大船上去。众青衣人慌忙躬身道谢,眼中满是钦佩感激之意。

虽然被人感激是好事没错,可是一看到那两个俊美青少年,李小民还是一阵恶心涌起,退后两步,干笑道:“哪里哪里,此许小事,不足挂齿!我们还没有把敌人一网打尽,算不了什么!”

为了躲开孟仙儿为他准备的这两个美男,李小民急寻脱身之计,拉住一旁的孟仙儿,干笑道:“事不宜迟,我们两个,现在就去把敌人的秘密基地挑了,把里面的人,一网打尽!”

他不由分说,揽住孟仙儿的纤腰,也不顾她羞愤挣扎,纵身一跃,跳出栏杆,施展出登萍渡水的工夫,脚尖在水面上一块块散落的木船碎片上轻轻点上几下,迅速远去,只留下潇洒飘逸的背影,让那些目瞪口呆的青衣大汉们瞻仰。

第七集 第二章 谍界仙子

金陵城北,郊外乡村,一处大宅院内。

一个黑衣老者,在堂上走来走去,心中焦灼,无可言喻。

这一处宅院,便是北赵设在金陵城的间谍机构的总坛,而这位老者,乃是当地一位有名的士绅,谁也不知道,他是北赵派来的间谍,掌控北赵在本地的情报工作,已经潜伏在金陵几十年了。

今天的行动,乃是他与陈国驻金陵的间谍组织头子合力策划,并派出好手一同行动,差不多可以算是倾尽实力,若不能将一线堂一举歼灭,反遭其反噬,那时的损失,可就大得难以估计了。

正在焦急地等待着行动组发来的消息,围墙外面忽然传来守卫们惊慌的大声询问,紧接着,几声惨叫传来,听得老者心惊胆战。

他慌忙出门去看,却见在庭院之内,一群守卫已经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都拿刀弄剑,警戒起来,正准备打开大门去看,忽然听到一声朗笑自头顶传来,都抬起头,向上方看去。

在围墙外面的大树上,一对俊美男女带着优雅的笑容,昂然而立。

英俊得不似凡尘之人的少年,手挽着身旁美女的纤腰,站在高高的树枝顶端,身子随着颤动的树枝上下起伏,清风袭来,吹动他们淡雅的衣衫,这一对男女,显然如此飘逸不群,令人望而心折。

侍卫们举刀向空,惊慌大喊起来。老者也大声喝道:“结剑阵,准备迎敌!”

守卫们慌忙在院中奔跑,正在结成阵势之际,那一对俊美男女,已经飘然杀到!

就象踏着清风,少年挽着同伴纤细腰肢,飘飘然自空中落下,手中长剑剑刃狭窄,晶莹透亮,映着阳光,微微一晃,散出万道晶光,晃得众侍卫睁不开眼睛。

少年人在空中,长剑已经飘然刺出,动作如行云流水一般,飘逸至极,嗤地一声,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线条,轻轻刺入了一个侍卫的咽喉,随即拔起,带起一篷血箭,射落风中。那侍卫连惨叫都不及发出,人已软软地在风中倒下,身上侍卫长衫被清风吹起,彷佛配合着少年的动作一般,带着一股凄凉的美感,倒地而亡。

旁边那美女年纪似是比少年稍大一些,亦是美得如同天外仙子一般,手中长剑扬起,在风中轻轻挥动,剑尖掠过一个侍卫的脖颈,那侍卫亦未能发出一声惨叫,便整个人向旁边扑去,鲜血飞溅,在空中划过一道鲜红的轨迹。

少年的手,依然搭在少女的纤细腰肢之上,挽着她,如清风般在众侍卫之间穿行,晶莹长剑随风飘舞,在空中东刺一剑,西划一招,虽若风中落花般零乱飘洒,却带着一种凄凉的美感,将一个个侍卫的咽喉划开,鲜血如散落残红,在风中四面溅落。

彷佛感应到他的飘逸清灵,少女的剑法,亦比平日更飘逸了许多,配合着他的剑招,长剑四面刺出,带起片片鲜血飞溅,当这一对少男少女闯过剑阵之时,所过之处,侍卫们的尸体,已经倒卧了一地。

他们的身法虽然飘逸潇洒,动作却似慢实快,而少年脚下所用步法,也甚是奇特,迈着有节奏的步伐,彷佛合着音乐节拍一般,揽着少女在剑阵中穿梭,众侍卫虽看得清楚,却躲闪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挥剑斩杀同伴,却毫无办法,甚至连一招都递不出。

清风中,鲜血四面飞溅,合着侍卫们倒地之声,噗通作响,这一对俊美男女微笑回身而立,还能站立的众侍卫的脸上,已经个个面无人色。

黑衣老者脸色惨白,身子晃了两晃,凝视着这一对少男少女,点头惨笑道:“秦仙儿,还是你厉害,居然在金陵一线堂中,还埋伏了这么一个绝顶高手!我派出去的那一支行动队,现在也都覆亡了吧?”

孟仙儿点头微笑,不由向身边少年投去感激的一瞥,淡然道:“事已至此,阁下还有什么可说的?不如束手归降,还可保残躯,以免不幸!”

黑衣老者惨笑道:“嘿嘿,我乃大赵人氏,受皇命居于金陵,建立了庞大的情报组织,为大赵立下了赫赫功劳,谁知却落于你手,你以为我会投降苟活么?只可惜我多年英雄,一朝英名尽丧!不过,你放心,我虽然死了,金陵的情报组织,却依然还能存在,会与你南唐西蜀,继续抗衡下去!”

孟仙儿脸色一变,沉声道:“原来你想以死保住组织的秘密,倒是失敬了!”

黑衣老者手掌一翻,一柄锋利的匕首已经架在自己喉间,微微有些得意地惨然冷笑道:“我苦心经营多年,岂是那么容易便会让整个组织沦于危境的!今天,我虽然死于此地,大赵之人,迟早会替我们报仇雪恨!”

站在孟仙儿身边,悄悄在她纤腰上揩油的少年突然“啊”地大叫一声,仰面向天,叫道:“我想起来了!你说的北赵情报组织,就是这上面的人吧?”

他伸手到怀中,掏了一本小册子出来,翻开第一页,大声念道:“陈罗申,黄叶,谈宋明……”

黑衣老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眼睛从眶中暴出,恐怖的目光死死盯着少年,嘶声道:“你,你怎么会有我们组织的名册?”

里面所念的姓名,第一个就是他的名字,而另外两个,却是金陵北赵组织的另两个大头目,隐藏极深,待他死后,黄叶便会接过他的位置,带领剩余的情报人员,继续为北赵传递情报。

这二人的名字,乃是一大隐秘,便是院中侍卫,也不可能知道。而谈宋明更是隐伏多年,已经做到了南唐吏部侍郎,在南唐秘密发展了大批情报人员,其中不乏朝廷官员,都与他单线联系,成为金陵情报组织中的一大派系,便是老者陈罗申,也不能得知他手下情报员的名字。

面对老者的询问,李小民得意洋洋地道:“哈,说起来也没什么,前两天的夜里子时,我一个手下发现有人在地上挖洞,以为他在埋什么金银财宝,就好奇跑去看,结果看到他在埋什么小册子,用油布包起来放在瓦罐里面,还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那模样简直比鬼还象鬼!我那手下就好奇啦,虽然他的实力还不足以挖开地面,不过他可以找头领帮忙啊!那个头领就去把瓦罐挖了出来,本来以为是谁偷税漏税用的帐本,谁知送上去一看,我手下管情报的大头目觉得挺重要,就送到我这里来啦!”

恐惧的目光死死盯着李小民手中挥舞的小册子,老者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了下来。

这个小册子,是他大前天夜里,在另外一处秘密基地,悄悄埋在地下的。做得十分隐秘,而且那个院子外面还有大批侍卫看守,怎么会有外人进来?而且以自己的耳聪目明,若有人在旁侧,便是呼吸之声,自己也能听得到。难道说,偷窥之人,功夫竟然高到这种程度,已如同鬼魅一般么?

就在他的心脏狂跳,几乎不能负荷之时,李小民又掏出另外两本小册子,得意地笑道:“你那本算什么,我这还有两本,是从黄叶和谈家拿来的,你说的那些人,不管是你知道的还是不知道的,在这上面都有名字!回头就把他们都请来,让他们和你住一间大屋子,好好联络一下感情,你说好不好?”

老者哪还能说得出话来,脸上的肌肉已经扭曲得不似人形,死死盯着这俊美无比的恐怖少年,口中荷荷作响,已经是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侍卫,也都面如死灰,呆呆地看着那边对峙的三人,就算再傻,也知道北赵情报组织这次是一败涂地,就要被人一网而空了。

瘦躯狂颤半晌,老者终于举起干瘦双手,挥舞着锋利匕首,用尽浑身的力气,嘶声狂叫道:“兄弟们,我们大赵男儿,绝不能束手待毙!就算我们都死在这里,也得杀了这两人,绝不能让组织的机密,流传出去!为了那些隐伏的兄弟们,杀啊!”

听到这凄厉的呼喊声,剩余的十余名侍卫,脸上都现出慷慨悲壮的毅然之色,挥舞刀剑,放声狂呼,大步向那一对男女冲去,便要以己之血,溅于五步之内,换取那二人的性命!

李小民摇头叹息,连剑也不挥一下,只是用看死人的目光,淡然看着率众冲来的黑衣老人。

狂风袭来,霎时便将那些大赵男儿卷入其中。风势中,似有钢刀利剑,以肉眼看不到的诡异角度迅猛劈落,奔来的大汉们,身上陡然血箭狂喷,惨叫着向前猛冲,却再保持不住身体的平衡,轰然扑倒在地,在李小民的面前,横七竖八,趴了满满一地。

大赵的慷慨男儿们挣扎着,喃喃怒骂着,却再也无力气爬起,即使死死撑着身子,爬起一半,仍是一头栽倒,气绝身亡。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汩汩流出,将地面染得一片殷红。

黑衣老者扑倒在李小民的脚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看到的,却是那少年正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在那俊美无匹的脸上,一抹神秘的笑容,缓缓荡漾开来。

少女的香闺之中,弥漫着淡淡的幽香,混杂着淫靡的气味,娇喘声,呻吟声,轻轻响成一片。

在精美的牙床之上,美若天仙的少女一丝不挂,面朝下趴在床上,扭头恨恨地看着旁边的俊美少年,轻咬嘴唇,颤声哽咽道:“你这个坏东西!先不管人家反对,硬在前面来了一次,又强行采了人家的后庭还不够,连薇儿也不放过!要不是我现在没有一点力气,非一顿乱拳打死你不可!”

在她身边,一对金童玉女,正紧紧地纠缠在一起,抵死缠绵,那俊美少年,抱着怀中少女雪白苗条的娇躯,颤声叹息道:“好舒服!怪不得会有那么多同性恋……呸呸呸,真恶心,不该说这个词的——不过薇儿比你可有忍耐能力多了,你看她,不但不象你刚才那样哭哭啼啼地喊痛,还很舒服的样子,根本就是天生适合做这个的嘛!”

他身下的少女,眼神迷乱,扭着头娇声呻吟,雪白粉嫩的身子被他紧紧抱着上下抚摸,颤声道:“公子,你好厉害!你和那位公子,也是这样做的吧?怪不得你们喜欢,原来,真的好舒服!”

李小民一怔,干笑道:“她?她可不喜欢这样的姿势,不过下次我们可以试一试……可是李白已经回蜀地去了,等他回来,还不知道到什么时候才合适。”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句话,也不再管别的事,只是继续向薇儿玉体进行疯狂进攻,直到这第二次初经人事的少女不禁挞伐,再度在极乐中昏死过去,李小民才转了目标,抱起孟仙儿,便要和她再度云雨起来。

孟仙儿嫌脏,不许他再做,可是架不住李小民软磨硬泡,压上她的娇美玉体,将她一双美腿架在肩上,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吓得她花容失色,只得流着羞辱的泪水,允许他从后面来,不许再把前面弄脏了。

李小民倒也不介意,反正这样会更舒服一些,抱着孟仙儿,一边交欢,一边闲话家常,在少女雪雪呼痛的娇吟声中,开始和她谈情说爱。

直到天仙般的少女痛得泪流满面,李小民才和她交欢完毕,从后面抱着她,伸手向前,在她高耸玉峰、平坦小腹和酥滑玉体上到处抚摸,口中甜言蜜语,心中却是大快:“哼,你污蔑老公爱走男人旱道,该有此报!”

感觉着他仍停留在自己体内的东西似有恢复雄风之势,孟仙儿心中惶急,连忙找些话来,岔开他的思路道:“公子,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来历的?就算你知道了我们一线堂的秘密,却不应该连我的名字也探听出来啊!”

这个疑问,在她心中已经好久,一直未来得及问,现在提出来,回头看着他紧贴在自己脑后的俊俏容颜,疑惑不已。

李小民微一沉吟,抱着她坐了起来,拉过锦被,先将薇儿赤裸雪躯盖上,又拿了一条被子,被自己和孟仙儿整个围在里面,密不透风。

背靠着牙床边覆盖着丝幔的墙面,李小民在满腹狐疑的少女脸上轻轻一吻,微笑道:“吉先生,可以现身了!”

一道微风自解开禁制的房门外飘了进来,在床前,缓缓现出了一个老人的身形,翻身跪倒在地,叩头恭敬地道:“主人在上,受老奴一拜!”

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孟仙儿讶然惊呼出声,不敢置信地看着床前拜倒的老人,颤声道:“师父,真的是你?”

她早在怀疑,自己的真实姓名,除了接引自己进入一线堂的恩师知道之外,就再无人知晓。可是师父已经在一年前,便已在一次行动中意外身亡,因此才让她坐上了金陵知事这个职位。现在突然现身于此,让她如何不惊骇欲绝?

李小民笑道:“免礼,起来吧!说起来这位还是你的徒儿,你向她拜,她可承当不起!”

老人缓缓站起,看着床上盖着锦被的少男少女,脸上现出复杂的神色,低下头,轻轻叹息了一声。

孟仙儿这才相信是自己师父来了,在这般羞耻的交合情况下被他看到,虽然有锦被遮掩,仍是羞得无地自容,抱着锦被掩面哭道:“师父,你不是死了吗,为什么还会在这里出现?”

老人低着头,恭敬地道:“回禀主母,老奴自一年前化为鬼魂之后,飘荡无依,因是凶死,在大限未满之前,尚未能投胎转世。幸得主人出现,救老奴于苦海之中,并恩赏老奴做了属下情报官一职,与众位同僚一起,掌管金陵情报工作。现在,老奴已将前尘往事一概忘却,只是忠心于主人,能为主人做一点事,于愿已足。”

孟仙儿惊骇不已,还要再问,李小民却点头笑道:“好了,闲话以后再说,你先下去吧。金陵城的情报工作,以后就由你主管,平时常和仙儿联系,她要什么情报,你给她就是。还有,去告诉你的头领,就说我发了话,要他教一些修炼工夫给你,要适合你这个年龄段的新鬼修炼的!”

老人面露喜色,躬身道谢,恭敬地缓缓退下。

看着他的身形消散在门口,孟仙儿心中大恸,扑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起来。

李小民抚摸着她柔滑的青丝,柔声安慰。又拍着胸脯满口打包票,道是以后在金陵城得到的情报,不管是关于陈国还是北赵的,一定和她分享,要她可以拿回去交给西蜀一线堂的主管,这才哄得她破啼为笑,趴在他怀中轻轻啜泣。

蹙着蛾眉,忍着残余的疼痛,孟仙儿伏在李小民赤裸胸膛前,嗅着他身上浓烈的男子气息,心里暗暗想道:“和他在一起也还不错,至少北赵和陈国的情报机构已经彻底铲除,而且以后的情报工作也不用再担心了。只是,这个坏家伙,喜欢从后面来,弄得人家那么痛……”

想到这里,少女娇美容颜悄悄地红了起来,张开贝齿,恨恨地在他的胸膛上,轻轻地一口,咬了下去。

安南将军李小民,再度立下大功,一举破获了北赵设在金陵的间谍组织,逮捕了以吏部侍郎谈宋明为首的大批北赵间谍,这一功绩,再度震动朝野。

虽然他是依靠部下的偶然发现才找到线索,破获了这一庞大间谍组织,但是身为主官,立下如此大功,亦不能不赏。

为了嘉奖他的功劳,周皇后再度下旨,厚加赏赐,并委以九城兵马司副都统的重任,可以有权调动兵马司下属的卫戍军中的几支;加上他原来在御林军的职位,整个金陵城内,倒有近三分之一的兵马,可供他调遣。

朝中文武百官,无不羡慕异常,只恨自己部下没有这么幸运的小子,不能让自己也跟着立下这一场大功劳。每天里,也只有跑到李小民那里道贺送礼,恭贺他升官发财,在伯爵府大宴席,每天里饮酒作乐,看着那一群美貌少女载歌载舞,醉中果然是快乐无比,只恨李公公过于小气,霸着那么多花季少女,却不肯送几个给众人尝尝鲜,和他在钱财上的慷慨大相径庭。

而偶然发现线索,导致破获北赵间谍组织的亲兵何大牛也获得了厚赏,还连升数级,已有了七品的武将官衔,被一众同僚整天灌得晕晕乎乎,走路都得扶着墙走。还好他虽然有点傻头傻脑,倒还十分听话,不肯贪杯误事,牢记着主公的叮嘱,就算醉死了,也不能把这件事的真相说出来。

虽然升了职后,公事繁忙,但在众多聪明才智超人的鬼魂帮助之下,李小民除了在宫外的公事处理得井井有条之外,还能有时间进宫去抚慰几位相好的皇妃,有时还能在长平公主的寝宫中,与她和她年轻美貌的姑姥姥同床共枕,有时还加上听琴,一龙三凤,快乐至极。只恨秦贵妃还不知此事,不能加入进来,一门三代,携手寻欢。

对于当初偷窥自己的变态,李小民本着治病救人之心,已不再记恨,反而以德报怨,耐心指点她的灵力修炼。在他的仙法帮助和元阳大补之下,黛儿的修炼进境一日千里,既感激他从独角鬼手中救了自己,又每日里在阴阳双修之中升仙无数次,对李小民已经是死心塌地地忠实,不管李小民要她做什么样羞耻之事,跪在地上含吮舔咂或是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姿势,也都是含羞照做,惹得李小民对她大为怜惜。仰天躺在床上,看着娇弱少女骑在他的腰间,狂荡地上下晃动灵体,带给他亲密无间的柔滑触感,不由闷哼一声,将浓厚的元精喷洒在急需男子元阳进行修炼的少女的灵体之中。

另一位鬼美眉,也常来他在宫中的住所,与他一同阴阳双修。而月娘也不肯落后,常一同服侍着他,三人共同勤奋修炼。在长期的勤学苦练之下,月娘、风姨与李小民互有助益,灵力大进,比之从前的修炼进境已不可同日而语。而二女又冰雪聪明,帮助李小民处理各种事务,已隐然有领袖群鬼之态。只可惜霜姨还是那样冷冰冰的,对自己的主人也不假以辞色,弄得李小民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咬牙发誓,一定要每天多做运动,拼命帮助风姨灵力大进,让她看得眼馋,心甘情愿送上门来才行。

金陵城郊外,距城十余里的一处庄院之内,四面已布下禁制,以防鬼魅入内。

丹阳王李熊站在秘室之中,倒背双手走来走去,面笼寒霜,冷冰冰地道:“李小民这狗奴才,竟然爬得这般快,连九城兵马司的兵权也抢去了一半,那些阿猫阿狗也都前去依附,若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对我们的大计,有很大影响!”

南唐右相钱松,巍然端坐在旁边一把太师椅上,手抚长须,沉吟道:“看起来,周皇后已经对我们起了疑心,所以才这么抬举这奴才,准备用他的力量,来对抗我们了。”

旁边坐着一个白白胖胖的武官,却是九城兵马司的都统莫尚筹,插口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试着收买这小子,或者是用仙人跳,逮他个正着,逼着他替我们干事?”

话一出口,忽然想起,自己就是被钱松设下仙人跳,逮个正着,这才没办法替他们卖命的,不由脸上一红,收住了口。

钱伍林坐在一旁,听得恼怒,冷笑道:“你以为他象你一样,这么容易就上钩!难道你忘了,他是个太监,不男不女,你设什么仙人跳,会有点用吗?”

莫尚筹红着脸,争执道:“太监不好色,好财总会有吧?我们只要多送钱,怕他不要吗?”

钱松摇头道:“不容易。这小奴才南征之时,将巨山贼寇的财物,贪墨无数,只怕我们送的钱少了,他看不上眼。现在看他挥金如土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爱财,只怕没有什么作用。”

莫尚筹也不敢与他争论,只是叹息道:“财色他都不爱,难道我们就拿他没有办法了吗?据我看,咱们还是请了阴山派的仙师,暗地下手,结果了他,就不怕他动什么手脚了!”

钱松又摇头道:“我去问了东魍子法师,他只道法力未复,未必便能一举成功。而阴山派众法师又一直不来,实在让人焦虑。”

李熊怒道:“这群阴山派的家伙,整天拖延着不来,说什么重伤未愈,若是他们要养伤一百年,难道我们还得等上百年不成?现在周皇后垂帘主政,周泰那老东西在周皇后的帮助下,势力渐增,加上秦援部下众将,又多了这么一个依附他们两派的狗太监,再这么下去,就算我们暗杀了李照李煦,周皇后还是能掌管朝政。只恨那狗太监用妖术护住皇宫,就是幽冥煞王也伤不了宫中人分毫!等父皇百年之后,周家再找一个傀儡皇帝来听他们使唤,我们的图谋,就要化为泡影了!”

说到此处,众人俱都面色凝重,沉思不已。

半晌之后,钱松忽然用力击案,喝道:“罢了,此事宜早不宜迟,趁那小狗未曾在军中站稳脚跟,我们先动手就是!只要夺了朝政,那小狗又能翻起什么波浪来!”

钱伍林精神大振,跳起来叫道:“伯父说得好!只要伯父一声令下,小侄定带领三万御林军将士,杀上龙庭,斩了周秦二家上下人等,护吾主登基为帝!”

李熊听得心头大快,呵呵大笑,彷佛自己真的已经当上了皇帝一般。

莫尚筹却是满脸忧色,颤声道:“可是金陵城外大营中有禁军十二万,其中大半将领都是秦家的派系,若是不肯听我们的,那该如何是好?大营距城不过数十里,若直接赶过来,我们的军队,恐怕敌不过那支百战悍兵!”

钱松冷冷一笑,沉声道:“此事我也问过东魍子仙师,他说道,若要控制那些将领,也不十分为难。”

众人听得精神一振,慌忙拱手请教。

钱松抚须呵呵大笑,沉声道:“此事事关重大,还需要尔等前去搜集一应物事:尔等可附首过来!”

几颗脑袋,同时向钱松那边凑去,每个人的脸上,都充满了凝重之色。

待得钱松低声说完,众人的额头上,都冒出了汗珠,又是兴奋,又是惧怕,虽对那东魍子的厉害忌惮不已,却也知道,自己这一方,此次是胜券在握了!

第七集 第三章 太子妃的风情

大唐皇后的寝宫之内,装饰得富丽堂皇,精美至极,足令人赞叹惊讶不已。

一位仪态万方的绝美丽人,身穿金银丝线绣制得精美至极的皇后华服,端坐在寝宫大殿之内,美丽的玉容之上,一片平静,却带着一丝淡淡的皇家威严,令人不敢仰视。那般高贵无比的气质,更是无人可以摹仿得来。

在她身边,美女环绕,一个个清秀宫女,捧着宫扇、如意、茶盘、水果,小心服侍着她。

在她的面前,坐着一个年轻美貌的少妇,看上去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在以袖拭泪,向她哭诉道:“母后,太子殿下他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就顾着看那些禁书,也不理臣妾,臣妾担心这样下去,他会出什么事情!”

当朝最尊贵的女子,美丽至极的周皇后微蹙娥眉,叹息道:“小照这孩子,一看起书来就是不要命!那些禁书不是都被封了吗,怎么他还能弄得到?”

太子妃韦氏掩面泣道:“虽然是被父皇禁了,可是不知道在哪里还悄悄地流行着这些禁书,而且越出越多,太子殿下他派人从外面高价买来,然后就把自己关在屋里闷看,一边看还一边傻笑,就像是……”

她没有敢说下去,若说出太子象傻子疯子,周皇后自然不会高兴。

周皇后却已会意,蹙眉道:“这些书,终究是封不干净的。不如找些人,也写一些给他看,只要不太出格,也就可以了。至于小照那里,我会派人去训导他,你不必担心。他也只是沉迷一阵,也就好了。待得皇上气消了,我去求个情,让他解除禁足,让他和小煦出去打猎,散散心,自然不会再沉迷于那些禁书之中。”

韦氏含泪点头,忽然听到门外宫女来报,道是李公公前来请安了。

因为听到是宫里的公公,韦氏也没有回避,反正她的太子府中,也有许多太监服侍。不过想起这位李公公的许多传奇事蹟,韦妃还是不由得好奇,一边拭泪,一边偷眼观瞧,想看看这位李公公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这一天,李小民是象往常一样,照例来给周皇后请安,以感谢她对自己的栽培提拔之恩。待得在周皇后这里请过安后,就要去秦贵妃那里请安,顺便弄得她升仙几次,以报答她一向对自己的照顾抚慰。

听到里面周皇后传唤,李小民尽量目不斜视地走进屋子,拜倒在地,恭敬地道:“臣李小民,祝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凤体康泰,万寿无疆!”

听着他语出至诚的祝词,周皇后掩口微笑,温声道:“好了,快起来吧!今天在宫外,又遇到了什么有趣的事?”

李小民恭敬地站起身来,大着胆子向上偷瞧,看着周皇后那皇后华服掩盖下的性感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酥胸前,一对玉峰高耸,顶得绣着金凤的华服向前耸起曲线优美的一段,看得李小民心头乱跳,几乎流出鼻血来。

慑于周皇后高贵无比的气质,他慌忙低头,不敢多看,免得露出马脚,又对自己竟然起了亵渎这高贵美女的心思而有一丝讶然之意在心底涌起;目光一转,却看到旁边坐着一个宫装少妇,相貌美艳,只是微显憔悴,眼圈红润,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正呆呆地看着他,美目之中,微有一丝春意,暗暗涌起。

李小民御女无数,早已不是前世那个可怜的处男,对着这女子渴求的眼神,一看便知她欲求不满,心中暗叹:“唉,真是可怜!生长在皇家有什么好,连人类基本的需要都无法满足。这个世上,也只有我肯做好事,急人所难了!”

周皇后看了他们一眼,忽然动了一个念头,微笑道:“小民子,这位是太子妃,你可上前拜见!”

李小民慌忙上前跪倒,在韦妃面前深深叩头道:“太子妃在上,请受小臣一礼!”

太子妃韦氏慌忙站起,想要上前搀扶这俊俏可人的小太监,却又因为在周皇后面前,不好意思动手,只是含羞道:“李公公快快请起,你立下那般大功,奴家哪敢受你之拜!”

李小民站起来,悄悄打量着她的窈窕娇躯,暗暗品味着那深入骨髓的媚意,陪笑道:“太子妃过奖了。这都是托了娘娘洪福齐天,小人才能侥幸立功。”

周皇后微笑道:“小民子,又在油嘴滑舌了。你最近在宫外,又听到什么有趣的故事啊?”

李小民这些天来她这里,一个任务就是讲故事替她解闷。李小民看过那么多小说,想讲个故事还不容易,随便拿出一个,套上现代大唐时的外衣,便讲起来,听得两位美女入了神,旁边的宫女们也是听得如痴如醉,妙目流盼,看着这位聪明绝顶又风趣幽默的小公公,都恨不能有机会与他亲近才好。

周皇后听了一阵,与太子妃笑了一会,微有倦意,便将刚才想起的那个主意说了出来:“小民子,太子现在沉迷于禁书,不能自拔。你能说会道,可去太子府中,规劝太子,不可过于沉迷闲书,导致冷落了太子妃,知道了吗?”

李小民听得一怔,心中暗道:“那些禁书,都是老子口述,让人写下来的。你让我去劝太子不要看我写的书,这个……也罢,解人还须系铃人,我就去劝劝太子不要看禁书,放在身边的美貌佳人不玩,那多浪费?要是能劝得太子能多花些力气在太子妃身上,也算是补偿我杀了她舅舅表兄一家的歉意。”

想到此处,他躬身施礼,领下了这个任务。

周皇后伸出白玉般的手掌,掩住樱口,轻轻打了个哈欠,微倦道:“小民子,你就陪太子妃在这里说一会话吧,让她把太子的品性都告诉你,你劝告起太子来,心里也好有个数。”

说罢,她娇慵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只留下拜倒在地上恭送皇后娘娘的小民子,那一双直勾勾的色眼,还在追逐着她引人遐思的美妙背影。

正在心里幻想,若能伸手到那诱人香臀上摸上一把,或是揽住纤腰,轻吻香唇,那该有多过瘾,忽然头上被人轻轻拍了一掌,抬头一看,却是太子妃站在身边,轻咬樱唇,微笑道:“小民子,又在看什么?当心眼珠子掉出来!”眼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小民,像是微有醋意的模样。

李小民干笑两声,倒也不怕她告诉周皇后,站起身来,躬身道:“启禀太子妃,小人既奉命前去规劝太子,须当了解事情的始末,还请太子妃如实相告!”

太子妃听他说起正事,倒留了神,正要诉说,忽然看到殿中还有好多宫女,正眼巴巴地看着李小民,眼神热烈,彷佛要一拥而上,将李小民吃下去一般。

太子妃心中一动:“这个小太监,倒很招人喜欢。看这些小宫女,若是我不在这里,只怕就要来和他套套交情,说不定还想要和他『对食』呢!”

“对食”之事,在太子宫中的太监和宫女之间也不是没有,太子妃也曾听说过下人中有这等事,看着这个小太监如此受欢迎,倒舍不得让他呆在群雌环伺的危险环境里面,而且自己要说的话,也不好让宫女们听去。

她伸出纤纤素手,拉住李小民的衣衫,微笑道:“事关太子之事,这里讲话不方便,我们到偏厅去说。”

在坤甯宫大殿旁,还有些偏厅。太子妃揪着李小民,在那些美貌宫女们羡慕的目光中,走进一处僻静的偏厅,找个锦榻坐了下来,微笑唤道:“小民子,去把门关好!”

李小民应了一声,跑去关上了门,顺便布下隔绝声音的禁制,反正布了这么久,早就熟练了,倒是随手就能设下。

这处偏厅,光线甚好。灿烂的阳光自天窗射进来,照在锦榻上那如花少妇的身上,华丽宫装熠熠生辉,这年轻美貌的少妇,是如此的娇艳可人。

李小民暗吞口水,却做出一副老实可靠的模样,垂手站在太子妃面前,恭声道:“请太子妃示下,奴才该当如何规劝太子才好?”

太子妃昵声微笑道:“站着作什么,还不坐下来,慢慢说话!”

只有两个人呆在屋里,李小民也就不在乎什么礼数了,随手从旁边拉过一条长长的躺椅,上面都铺着锦垫的,坐在太子妃面前,虽然是矮了些,坐着倒很舒服。

阳光灿烂,照射在他的脸上,显得晶莹雪白,整个便似一个雪娃娃一般,可爱至极。太子妃越看越爱,坐在榻上,伸出手去,握住李小民的手,微笑道:“小民子,你是几岁进宫的,家里还有什么人吗?”

李小民暗道:“不是说太子的事吗,怎么拉起家常来了?”却不敢不回答,恭声道:“回娘娘话,小人是自幼进宫,大概已经有三四年了。家里已经没什么亲眷,现在小人是孤零零一个人,早已经以宫为家了。”

太子妃听得这小太监身世悲惨,不禁激起母性之爱,点头叹息几声,又柔声抚慰,道:“小民子,不要担心。若是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可以来太子府找我,什么事情,有我替你做主,你就放心好了!”

李小民心头暗笑,早听说太子软弱,什么都听太子妃的。要是自己有这么一个靠山,倒也不错,起码不用担心太子那一边的人来找自己麻烦了。

他的脸上露出喜色,感激地道:“承娘娘厚爱,小人粉身碎骨,亦无以为报!”

看着他天真稚嫩面庞上喜悦的表情,太子妃芳心一颤,爱怜之意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抬起纤纤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脸庞,轻轻叹息,怜惜这般英俊可爱的少年,怎么竟会进宫,做了一个太监,这岂不是暴殄天物,太过浪费了么?

感觉着她温软纤手在脸上缓缓抚摸,李小民心中一荡,大着胆子,握住她的纤手,放在脸上,轻声道:“娘娘!”

被小民子握住了手,太子妃也不禁面红耳热,轻咬樱唇,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这小民子如此大胆,难道是已经知道了男女之事,对我有了几分情意?”

想到这里,芳心不由乱跳起来,努力平抑着如火焰般猛烈的情思,太子妃娇喘息息地道:“小民子,这里人多眼杂,不太方便,等会我带你到我府中,我会好生疼你!”

说出这句隐含深意的话,太子妃已经是面颊飞红,一眼桃花眼,水汪汪地看着小民子,心中又怕又喜。她虽然在太子府中发号施令,说一不二,却从未背着太子对什么人动过心思,若非小民子生得太过可爱,她也不会动了心。

李小民听得大喜,刚才面对周皇后时,已经忍不住心如猫抓,只是不敢当着那么多人对尊贵的皇后露出一点不敬之意,现在两人独处屋中,哪还忍得住过一会再去太子府成就好事,当即伸出禄山之爪,摸到了太子妃酥胸之上。

太子妃花容失色,想不到这看上去天真稚嫩的小太监如此大胆急色,在皇后寝宫之中,便敢对她的儿媳妇动手动脚。

可是酥胸上传来的感觉压倒了一切,小民子的魔手熟练地动作着,象有一股热力自胸前袭来,直接传到芳心之中,太子妃的娇躯不禁颤抖起来,口中也忍不住发出了销魂的娇吟之声。

李小民缓缓站起身来,左手伸过去,揽住她纤细温软的杨柳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太子妃那微带几分惊慌的美艳憔悴的面庞,低下头,将唇印在了她娇艳的红唇上。

感觉着软软的嘴唇吻了上来,软滑的舌头如蛇般探进自己樱口中,与香舌纠缠在一起,太子妃的脑中轰然大响,在小民子熟练的热吻之下,一股未曾有过的迷乱之感占据了她的芳心,让她立即变得神智恍惚,也只来得及嘤咛一声,便迷失在小民子的狂吻之中。

她的手,不知不觉地紧紧环抱住李小民的脖颈,贪婪地与他交换着唾液,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来,才伸手到他胸前,拼命推开了他,娇躯酥软地扑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看着床上娇喘息息的佳人,李小民越看越是怜爱,缓缓坐在床边,伸出手去,在她娇躯上款款抚摸,毫无忌惮。

太子妃喘息已毕,抬头看着这大胆的太监,想起自己本是出身自大唐有名的世家大族,金枝玉叶般的身子,却和这地位低贱的小太监有了唇舌之亲,刚才迷乱中不知吞了他多少口水,不由羞耻惭愧,涌上心头,眼泪不由落了下来。

李小民低头在她雪颈间轻轻一吻,也不管她哭得伤心,自己爬上榻去,直接压在她温软的身子上,便来伸手解她的衣衫。

直到腰带松开,酥胸半露,太子妃方才醒觉已经被太监压在了娇躯之上,不由大惭,惊慌地抓住他伸自己怀中乱摸的手,推着他穿着太监制服的身子,惶声道:“不可以,这里是坤甯宫,你是太监,不能这样……”口中胡言乱语,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李小民嘻嘻一笑,抓住她雪白纤细的玉手,直接伸到自己胯下,放进了裤子里面。

在他的指引下,太子妃茫然握住,心里惊道:“好大!咦,他不是太监,怎么会有……”

想到此处,她的瞳孔骤然放大,美目惊恐至极地瞪着李小民,张口欲呼,却被李小民早有防备,一低头便强吻上樱唇,用力吸出滑腻香舌,咬在齿间,让她只能呜呜咽咽发出几声模糊的娇吟。

受到这样强烈的刺激,太子妃已是震惊得娇躯麻木,再顾不上管李小民放肆地伸手脱她的衣服,不过片刻,华丽衣衫便已如片片桃花飞落床下,露出了少女富有青春气息的雪白身体,曲线玲珑,身材却是极好。

看着这一丝不挂的性感胴体,李小民不由暗自咽了一口口水,感觉着她还在茫然失措地用素手葱指轻轻套弄着,便伏上她的身子,轻轻拉开她的纤手,分开一双美腿,与她缓缓地合为一体。

令人迷醉的快感与刺痛一同袭来,太子妃这才恍然醒觉,双手痉挛地紧紧抓住李小民的肩膀,猩红指甲深深陷入他的肌肉,惊骇欲绝地看着李小民那含笑的俊俏面庞,却只能在他身下,娇躯轻轻颤抖,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雨散云收,太子妃伏在李小民怀中,嘤嘤哭泣。

李小民抱着她白玉般的身子,柔声安慰,一边还在她酥胸纤腰丰臀上揩着油,从这尊贵玉体上,多占些便宜回去。

哭了一阵,太子妃抬起头,恨恨地看着李小民,咬牙道:“你这死太监,不由分说,就把我按在床上,做了这等事!说,你还和谁做过,从实招来!”

李小民被她问得一怔,见她跟审犯人似的,心中不快,索性也不答话,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再度云雨起来。

太子妃又羞又气,用力挣扎,可是一当巨物闯入玉体之内,那令人兴奋的迷醉感觉再度涌来,太子妃的玉体迅速软化,只顾在李小民身下颤声呻吟,哪还想得起再来拷问他有多少秘密情人?

正在情浓雨密,肢体纠缠,干得太子妃娇喘息息哼声大作之时,忽然房门一响,偏厅之门,竟然被人打开了!

这一声门响,虽然不大,却如晴天霹雳一般,震得床上一对偷情男女心中大乱,惊慌地抬头看时,却见美丽威严的周皇后面沉似水,冷冷地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目光冰冷,仿若冰山千里,严寒至极。

这冰冷的目光恍若刀剑般,直将太子妃的心刺得千疮百孔,心下又悔又怕,用力推开身上压着的少年,跌跌撞撞地滚到床下,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痛哭失声。

李小民也是不知所措,坐在床上呆呆地看着周皇后宝相庄严的美丽面庞,再低头看看地上跪着的性感少妇,此时正赤裸着曲线玲珑的娇躯,整个身子一丝不挂,五体投地,正在伏地哀哭,让他忽然想起从前在网上看过的一张图片,在这危急关头,竟然突然起了一个荒谬的心思:“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跪求、裸求吗?从前常常看到有些网友要求别人发布什么图片、小说或是电影文档的时候,都用什么『雪天跪地裸求』之类的话来招人怜悯,今天可算是亲眼看见了!回头下了雪,就让她到雪地里跪着去!”

正起着这大逆不道的残忍心思,忽然感觉到那盛装丽人冰冷目光刺来,吓得李小民慌忙抓起一旁散落的太子妃脱下的罗衫,掩住下体,以免有污皇后凤目。

这一刻,周皇后其实已经看到,瞳孔陡然收缩,冷冷哼了一声,也不说什么,回转身,冷然走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看她出去,李小民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大悔:“看来人懒了就是不太好,早知道拿些东西顶上门了!唉,要不是更强的禁制比较费事,远不如隔绝声音的禁制更好用,我也不会出这样的事了!”

正在自怨自艾,低头看见太子妃还在地上跪地裸求,心中怜意升起,下了床,拍着她的赤露玉背,温声道:“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再犯啊!”

太子妃抬起头,看着他关切温柔的目光,竟是一点都不害怕,跟没事人一般,不由又急又气,扑到他怀中乱揪乱打,哭叫道:“都是你,逼着人家跟你做这等事,结果现在闹出事了,你说怎么办?”

李小民一把抱住她,任由她光着身子在自己怀里哭闹捶打,也在心里打鼓,难道说,自己要连夜逃走?可是又舍不得这宜于修炼的皇宫旺地。

转念一想,他又心里思量,是不是该暗中召集鬼卫,将整个皇宫包围起来,干一起杀人灭口的大勾当!

正在陡起凶心之际,忽然听到外面有宫女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启禀太子妃,皇后娘娘有旨,请太子妃即刻回宫,不必叩别了。李公公还请暂留此处,皇后有事训示。”

太子妃哭哭啼啼,从地上捡起散落一地的零乱衣衫,套在雪白赤裸的娇躯上,李小民好心好意地帮她穿衣服,顺便在她身上揩点油,反而被她用力打了几拳,赤裸玉足在他腿上踹了好几脚,以发泄自己对奸情败露的恐惧与被他夺去少妇贞操的愤恨。

可是不管怎么说,自己到底是被周皇后赦免,可以暂时回去了。在出门前,太子妃回头看着小民子,心中不舍,生怕他被周皇后杀人灭口,以遮掩皇家丑闻,想起刚才的欢娱,和对这俊俏的小太监也充满了怜意,抱住他,用力亲吻了几口,忽然看到他渴求的双眸,想起和他在一起寻欢作乐时,自己娇喘息息,什么骚浪的模样都落在他眼中,不由大羞,最终还是掩面流泪,逃出了房间。

李小民叹了口气,怏怏地从地上拾起衣服,套在身上。既然自己下不了狠心杀人灭口,对于等一会发生的事,他也只好见机行事了。实在不行,便飞身逃出宫外,难道那些大内侍卫,还有谁能够阻拦他不成?

第七集 第四章 皇后罗裙下

坤甯宫,偏厅之中。

阳光自高高的天窗中直射进来,整个房间,到处都是一片明亮。

在墙边的绣榻之上,一片淩乱。锦被随意地丢在床上,也无人将它叠起来,而绣枕更是扔在床的中间,上面还带着点点令人生疑的湿痕。

房间虽是偏厅,也甚为宽敞。四面的摆设,亦多有珠宝玉器,古玩珍藏。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珠光宝气,洋溢于偏厅中,颇显皇家的奢华。

在门前,正对着屋门放着一张长长的躺椅,上面放置着几个绣垫,刺绣得十分精美。在皇宫之中,即使是坐垫,也是装饰得精美至极,令人叹息。而且柔软厚实,即使在长椅上睡上一觉,也不会有丝毫不适。

在绣垫之上,坐着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正低着头,象在想着什么心思。面色愁苦,眼神却是颇为灵活,一双黑漆漆的眼珠,在眼眶中骨碌碌地乱转,象在打着什么主意。

屋门处,陡然响起了开门声。小太监似被这一声惊扰,抬起头来,向屋门看去。

这一看之下,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被这满目的美丽弄得头晕目眩!

屋门开处,一个华服丽人轻移莲步,盈盈走了进来。

阳光灿烂,直射到她庄重的皇后礼服上面,七彩绚丽,光芒闪闪,映人眼目。

面对着这般美丽的绝色丽人,满屋珠翠,亦为之失色!

在华丽衣裙绚烂光芒的映照下,这美丽至极的女子,更得仪态万方,诱人遐思。

在美丽的面庞上,却是沉静似水,冰冷的目光射出,威严无比。让人不由想起,她便是大唐皇朝当今的最高统治者,万众俯首膜拜的当朝皇后,这般的高贵威严,让人不敢仰视。

她的玉体,依然是那般玲珑有致,性感成熟,可是在她面前的小太监已经不敢再胡思乱想,恭恭敬敬地拜了下去,五体投地,重重叩首,恭声道:“奴才小民子,叩见皇后娘娘!”

母仪天下的皇后娘娘,轻移莲步,缓缓走到李小民面前,低下头,看着这胆大妄为的少年,美目中,光芒闪烁,眼神变幻不止,似在为自己的决定而犹豫不已。

终于,她的表情沉静下来,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轻启朱唇,缓缓道:“小民子,抬起头来!”

李小民听话地抬起了头,平静地凝视着盛装丽人的玉容,那张绝美容颜,宝相庄严,令人油然而生敬仰之心,却是一片平静冷漠,看不出她的真实心意。

周皇后的目光,静静地盯着跪在地上的少年那俊美至极的面庞,而李小民也平静地与她对视,二人都不发一言,整个偏厅,陷入了一处沉默之中。

许久后,华服丽人那坚定优美的唇线缓缓张开,吐出一句冷酷的话语:“站起来,脱下裤子!”

李小民呆呆地看着她,听着母仪天下的尊贵皇后发下这般匪夷所思的命令,渐渐明白,这就是所谓的验明正身。

在验明正身之后,是准备开刀问斩,还是只要亡羊补牢,再度净身就可以了?李小民无从猜测她的心意。面对着这绝世美丽的高贵女子,看着她那威严冰冷的目光,他连一丝反抗的念头都没有升起,便站起来,伸手解开裤带,手一松,裤子整个掉了下去,落在了脚面上。

站在身材高挑的华服丽人面前,李小民的个头终究还是比她要矮一点,被她威仪天下的气势所慑,羞惭地低下了头。

周皇后的目光,自他俊美容颜处缓缓下移,落在了他新生的器官上面,不由微微抽了一口凉气,似是为自己看到的尺寸而震惊不已。

那绝无瑕疵的玉手,缓缓抬了起来,虽然有一丝迟疑,还是坚定地伸向那里,轻轻抚弄,像是要验证自己所看到的东西,并不是出于幻觉。

李小民紧紧咬着嘴唇,感觉着下身传来的温热滑腻的玉手触感,有些不知所措。

被尊严美丽的皇后亲手来验明正身,这样高规格的待遇是他没有想到的。在他的想像中,应该是一群侍卫冲进来,也不验看他的身子,便是挥刀一顿乱砍,然后将他的遗体拉去烧了,毁尸灭迹,再不给世人留下一点话柄。

可是不管他如何百思不得其解,身体的某个部位却忠实了反映了它自己的意志,在玉手葱指温柔的抚摸之下,斗志昂扬,毫不顾礼仪地直指母仪天下的皇后。

似是被这样的反应吓到,那一双温柔似水的玉手,恋恋不舍地离开了那里,缓缓上移,落到了少年瘦削的肩膀上面,轻轻下按,将他按得退后一步,跌坐在长长的躺椅上面。

小心地坐在精美的绣垫边缘,李小民不知所措地看着高贵美丽的女子,看着她面色柔和,一步步地走到自己面前,用令人吃惊的亲密姿势贴紧他,那一对高耸的玉峰就在他的面前划过,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自她身上传出,直钻进他的鼻孔中,弄得他一阵晕头晕脑,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玉峰,彷佛喝醉了一般。忍不住伸出舌头,在皇后华服那一处高高隆起的部位,轻轻一舔!

感觉到少年软舌滑过,周皇后的娇躯不由微微颤抖,接着又恢复了宝相庄严的模样,华丽的长裙之下,一双长长的美腿缓缓向两边分开,跨在少年赤裸的双腿两旁,轻轻蹭了一下。

感觉着贴在自己膝盖外侧的柔滑感觉,李小民的眼睛陡然瞪大了,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周皇后那性感美丽的绝色容颜,看到在她优美的唇线旁,露出了一丝神秘的微笑。

李小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因为在腿部的接触之中,他惊讶地发现,在那华丽庄重的山河地理裙之下,这位母仪天下的美丽皇后,竟然什么都没有穿!

就在他为这个发现愕然颤抖之时,华服丽人已经做出了下一步动作:她用一双玉手扶住少年的双肩,缓缓地,对准他的胯间坐了下去!

感觉到仙器前端接触到了尊贵皇后最为隐密的部位,并已经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她高贵的玉体,李小民的瞳孔,霎时放大,那湿润柔滑而又紧窄有力的感觉,就象闪电在瞬间撕破黑夜一般,在他的脑海里掀起滔天巨浪,心中狂震不止。

他迷茫的目光,迎上了周皇后坚定的眼神,在雪白削瘦的玉颊之上,难得地露出了一丝红晕,却仍坚定地凝视着迷惘的少年,一点点地,沉下高贵的玉体,直到香臀美腿坐下去,紧紧贴到他大腿上为止。

在那一刹那,两个人都忍不住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开疆拓土时的艰涩,结合时令人吃惊的紧密,与华服丽人眼中那一抹难抑的兴奋至极的春情,都在告诉李小民,这具高贵玉体的寂寞与渴望!

少年的器官,在美人紧密套住它的玉体内轻轻颤抖起来。默默地看着苍白的玉颜渐渐化为嫣红,少年眼中的震惊渐渐平复,静静地与她对视,在这一刻,已经明白了她的心。

无限的同情在少年的心中缓缓泛起,他的手,从不知所措地放在两侧的绣垫上,到自如地抬起,轻轻拥住了自己身上香软寂寞的娇躯!

在李小民同情理解的眼神注视下,周皇后高贵美丽的面庞上,渐渐带上了一丝羞涩,却耐不住心中的渴求,双手按住少年的肩膀,娇喘息息地,开始了娇躯的摆动。在两人器官的火热磨擦中,带给这对年龄地位悬殊的男女极强烈的刺激。

她的动作,一开始还是生涩无比,似乎对这样的姿势并不熟悉;但随着实战演练经验的增多,她的动作迅速变得纯熟起来,雪白赤裸的大腿内侧不时地与李小民的胯部剧烈撞击,发出啪啪的响声。感觉着李小民的器官是如此深入自己的身体,不由羞喜地看着他,美目水汪汪的,柔媚至极。

李小民的手,已经大胆地放在周皇后高贵玉体的腰肢之上,甚至伸到山河地理裙下,大胆地抚摸皇后娘娘的雪白香臀,感觉着手指间柔滑湿润的感觉,极度地兴奋,在他心中如火焰般熊熊燃起,让他已经不能满足由周皇后采取主动的姿势。

他的身体,以令人不敢相信的强悍,丝毫不顾身上的负担,缓缓站了起来,抱着怀中比他还高一些的大美女,一步步地向绣榻走去。

高贵而性感的玉体紧紧贴在少年单薄的身体上,美丽的眼中露出一丝错愕钦佩交织的目光,修长美腿紧紧盘在少年的腰间,感受着他依然深深地埋在自己玉体之内,丽人羞红的面颊之上,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戴着珍贵宝镯的玉臂紧紧搂住少年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

绣榻之上,一对俊美男女,正一丝不挂地紧紧相拥在一起,在极度的兴奋经过之后,剧烈地喘息着。

喘息稍定,李小民抬起头来,心情复杂地看着自己面前微微红润的绝美玉容,看着她满足的表情,娇媚的眼神,几乎不能相信现在压在自己身下,与自己尚紧密连接在一起的,就是大唐母仪天下、至为威严、高贵无比的皇后娘娘。

她赤露的酥胸,双峰高耸,在剧烈的喘息中,酥胸起伏,那一片的雪白之中,暗藏着无尽诱惑,让李小民忍不住将头埋下去,满满地含进了口中。舌头挑逗着口中的蓓蕾,用力吮吸啮咬着。

对于小太监狂放的举动,周皇后不以为忤,反而用一双玉臂抱紧了他的头,发出了一串魅惑人心的妩媚笑声。

不知过了多久,当二人喘息平复,心绪复杂地默默对望时,高贵的皇后彷佛才记起自己的身份,满足的玉颜之上,带上了一层深深的娇羞,微微垂下了头。

李小民的手,放在她的纤腰雪臀之上,轻轻抚摸,细细体味着她的娇羞与欢快,感觉着她的柔软玉手仍在款款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十指纤纤,握住自己疲软湿滑的仙器,尖尖玉指捏住顶端轻轻揉按,挑逗着自己的残余的欲望,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微微有些讶然。

周皇后的耐力,实在是让他吃惊。便是久习武艺的秦贵妃与孟仙儿,也没有她这般持久的体力。让李小民不由暗叹,果然是母仪天下的高贵皇后,便是体质与耐力,也与常人不同。

他们之间疯狂的欢好,已经持续了几个时辰,云雨几度,天色早就黑了下来。而周皇后在没有吃晚饭的情况下,竟然能保持这么好的体力,并仍有再战的余力,这让仙术超人的李小民也吃惊不已。若非已被仙力改造了身体,只怕刚才倒要败下阵来。

随着心情的冷静,理智再度回到了李小民的身上。他默默地看着周皇后,暗自思量:她这样突然献身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因为久居深宫,难以压抑自己的情欲吗?

面对他探寻的眼神,周皇后抬起玉颜,目光柔媚,向他微微一笑,柔声道:“小民子,你是不是奇怪,我为什么要突然这么做?”

李小民老老实实地点点头,感觉在这冰雪聪明的玉人面前,自己什么心思都隐藏不住。

周皇后的俏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的表情,看着这刚与自己有了合体之缘、在自己体内灌满精华的青春少年,努力抑制住心中复杂情思,温声道:“因为,我需要你!”

李小民默默地看着她,渐渐领会了她话中的含意。

所谓的需要,除了身体上的相互吸引,还包括情感与利益。

他现在已经是御林军的副首领,手中掌管着上万大军,而九城兵马司的重任,亦能让他调动五万卫戍部队中的几支,除了城外大营中驻扎的十二万禁军调动不了之外,城内的军队,他已经掌管了近三分之一,在金陵城中,已经是一支不可小看的力量。

以他现在的力量,即使是不用手中鬼奴作乱,单以掌握的军力杀上龙庭,就算不能造反成功,也能一举击溃大唐中枢机构,让大唐群龙无首,难以抵挡外国的攻击。

反过来,若是他忠心为国,一心依附周家,帮助周皇后稳定朝局,那就算敌人如何来势凶猛,他这支强大的力量,也能如中流砥柱一般,屹立于朝局之中,让敌人有所忌惮。这对于势力中少有军界力量,更无良臣猛将诚心依附的周家派系来说,已经是首屈一指的重要人物了。

因此,保证他的忠心,对周皇后乃至周家和太子李照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若能用这种亲密的方式将他牢牢地拉拢在自己身边,对于惯用权谋的周皇后来说,已经不用多少犹豫,便能做出选择。

况且,他生得如此年轻俊俏,又英武多才,对这久居深宫的旷妇来说,也是一个抵挡不住的致命诱惑。看着周皇后含羞幽怨的眼神,李小民已经可以确认这一点。

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吻上佳人红唇,在吮吸大唐皇后金津玉唾时,舌头卷起她的香舌,强力吸进口中,舌头与腻滑香舌紧紧纠缠,不肯放松。

周皇后被他吻得娇喘息息,几乎不能自持,玉手紧握他的下体,套弄得更是激烈,感觉着他雄风再起,终于还是跨坐到他身上,让他粗大的兴奋缓缓滑入自己体内,与他再度开始了一轮大战。

修长玉腿紧紧盘住他的腰部,温暖的手掌按在李小民的肩膀上面,周皇后低着头,媚眼迷离地看着这比自己年龄小一半的英俊少年,晃动着纤腰,感觉着他的器具在自己体内快速地进出,剧烈地磨擦着,玉颜之上,更是绯红一片。

李小民仰躺在床上,看着周皇后那性感成熟的美妙胴体,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她的纤腰隆臀,捏揉着她酥胸前跌荡的玉峰乳头;而自己曾被她纤纤玉指细细揉捏过的器具,正深深插入了皇后娘娘尊贵至极的玉户,紧窄湿滑的感觉,让他的器具更形胀大,腰部上挺,直顶进皇后娘娘白玉般的小腹最深处。

周皇后轻舔樱唇,妩媚地微笑着,骑在李小民身上,娇躯用力向上耸动下压,酥胸雪白双峰,跌荡不已;云鬓微微有些蓬乱,在激烈的动作之下,青丝垂下,在玉背后面晃动着。李小民的双手,放在她的香乳和雪臀上面,用力揉捏,腰部不断上挺,配合着她的动作,剧烈磨擦着她紧窄的玉户腔道。

终于,大唐最高贵的女子仰起头,发出了一声销魂的呻吟,美腿盘紧李小民的腰部,玉体剧烈地颤抖着,感受着一波波剧烈的冲击,魂灵似乎都要被那滚烫的汁液打得飞到天外去一般。

云雨既毕,周皇后疲惫地扑倒在李小民的胸前,娇喘息息,眉目间,却有说不出的娇媚,看着李小民清秀面庞,含羞微笑。

玉户还紧紧地锁住李小民的器具,她的御指,在李小民乳头上轻轻划着圈,轻声道:“小民子,你的师门,可是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吗?”

李小民摇摇头,老老实实地道:“对不起,皇后娘娘,我不认识什么修真的人,就算有,也是阴山那些妖道,和我是敌非友。我的仙术,都是自己修行来的,如果你想找一个庞大的修真道门为辅,恕我无能为力了。”

周皇后娇美面庞上,抑止不住地露出失望幽怨的神情,却随即忍住,娇艳红唇在李小民胸膛上轻轻亲了一口,微笑道:“你和阴山派是敌非友,那就好了。据我得来的情报,阴山派已经决定支援钱松和李熊,对我们有很大敌意。若等到他们大举来攻,只怕你一个人,难以抵敌。”

李小民也是心下惴惴,可是面对佳人,自然不能露怯,便豪情万丈地道:“你放心,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人欺负你!我手中的力量,绝不会比阴山妖人差多少!”

他想要猛拍胸膛来保证自己说到做到,可是身上还伏着一个赤裸佳人,一伸手,只拍到了她的玉背,倒弄得她娇笑起来,抬起头,主动奉上香吻,热吻之中,带着深情厚意,弄得李小民心头火热,抱紧身上佳人,与她来了一个情意绵绵的长吻。

感觉着他下体在自己体内再度膨胀,周皇后娥眉微蹙,讶然道:“你怎么还能……我可不行了,今天做完以后,恐怕得在床上躺上几天,才能休息过来。”

李小民嘻嘻一笑,充满了征服了这高贵美女的自豪感,忽然童心陡起,索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玉体内抽动几下,弄得她花容失色,连声告饶,娇喘吁吁地道:“不要了,小民子,你要是还不够,我就叫几个宫女来,替你消消火!”

她这么一说,李小民倒想了起来,蹙眉道:“对了,刚才我记得开门的时候,有一两个宫女在门口探头探脑的,不知道她们看到什么没有?”

看他着慌,周皇后微微一笑,伸手轻抚他的脸颊,脸上露出怜爱的神色,柔声道:“小民子,你也会害怕吗?”

李小民干笑道:“倒不是怕,只是担心这事传出去,有损你的名誉。”

可是一看到她赤裸的雪白娇躯,想到她在自己面前已经没有什么名誉可言,李小民又是心头一热,按住她,上下乱摸,腰部也开始挺动起来。

周皇后呻吟几声,感受着在体内传来的滚滚热流,按住李小民不让他乱动,娇声笑道:“这个你可以放心,她们不会乱说的。我已经让刚才在门前服侍的宫女都在门外等候,其他的宫女已经都已经打发回去了。”

李小民讶道:“她们这么久,一直等在外面吗?虽然我设了禁制,她们听不到这里面的声音,可是这么久你和我呆在一起,她们会不会起疑心?”

周皇后娇笑道:“怎么会没有疑心!不过我已经严令,不许她们有任一人离开,若有人走开一步,便是满门死罪!你放心,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她们是没有机会向别人诉说此事了。”

李小民皱眉道:“可是以后呢?难道你能让她们真的守口如瓶吗?”

他低头看着身下丽人,忽然看到她美丽眼中,寒光一闪而没,恍然明白,连忙摇头叫道:“不可以!随便杀人,这可不行?”

周皇后举目看着他,有些好奇地笑道:“若非如此,还能有什么办法能封住她们的嘴?我可想不到什么万无一失的好办法!”

李小民眼珠一转,忽然笑了起来,凑到她圆润玉耳边,轻轻舔了一舔温润耳廓,将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周皇后被他舔得浑身发热,忍不住抬手打了李小民肩膀一下,掩口娇笑道:“你这色太监,想的主意也是这么坏!罢了,随你去吧,反正我现在也是力气不足,不能再陪你了。”

李小民与她嘻笑一阵,扶着她起来,看她娇弱无力的模样,不由心生怜惜,小心地替她穿好衣衫,看着华丽万端的山河地理裙下,娇弱的周皇后依然是那般高贵,却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楚楚气质,不由又吻了上去,双手在华服上乱摸,弄得周皇后又是一阵娇喘吁吁,抱着这比自己女儿还小的俊俏少年,神迷意乱,轻吻不止。

许久之后,二人才分开,周皇后已是玉体酥软,走不了路,李小民只好开门扶她出去,看着门外等候着的几个宫女惊惶的眼神,也不由脸上微红,干笑几声道:“几位姐姐,皇后娘娘凤体违和,请姐姐们扶她回去休息吧。”

在门外,等候着的五六个宫女,个个都是美貌少女,年纪从十三四到到十七八不等。有些大一些的少女,已经猜出里面可能出了什么事,个个面白如纸,只怕自己发现了这等皇家秘事,便要立即被杀人灭口。听了李小民这般说,如蒙大赦,慌忙扶了周皇后,到寝宫里去。

李小民却是不把自己当外人,紧紧跟在后面,一直跟着她们回到周皇后的寝室。

娇弱无力的周皇后在宫女们的搀扶下,羞红着脸,踏着软绵绵的步伐走进卧室,也不呵斥李小民,叫他回去。宫女们见周皇后不发话,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李小民看着周皇后装饰得金碧辉煌的卧室,不由赞叹,心里想着:“真是舍得花钱,当皇后是不错,卧室也比秦贵妃好得多!回头有机会,一定要在这里临幸她几次,让老子也能有真正帝皇的享受!”

跟着众宫女走进里间,却见床边趴着一个清丽可爱的小女孩,已经是睡意朦胧。忽然听到脚步声响,慌忙睁开眼睛,看到周皇后回来,跳起来惊喜叫道:“母后,你可回来了!你答应讲给安平的故事,今天还没有讲呢!”

看到自己的小女儿,周皇后脸上一红,用疲惫的声音说道:“母后今天累了,安平,你自己回去歇息吧。”

安平公主噘起了小嘴,正要抗议,忽然看到在后面躲躲闪闪的李小民,微微一怔,跳上去一把揪住他,大叫道:“原来是你这个坏人!说,你跑到我母后房间里,来做什么了?”

李小民没想到躲来躲去,还是被她看到了,只得苦笑道:“公主殿下,小人哪里敢擅自前来,是皇后娘娘叫小人来的,有事差遣!”

安平公主这些天一直在到处找他,谁知李小民脚底油滑,总是躲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恨得她小牙总是痒痒的。今天看到,哪肯放过,挥动小小粉拳,重重打在他的头上,喝道:“胡说!分明是你图谋不轨,还敢狡辩!”

周皇后大惊,看着自己女儿和情人起了冲突,慌忙提起余力,上前抱住女儿,柔声道:“安平,不要乱来,小民子是母后叫他来的,有事要他做。小民子,你还不快把这些宫女带下去,交待本后刚才吩咐的事情?”

看她对自己做眼色,李小民慌忙深深一揖,也不及叩头,便转身离去。

安平公主看他跑了,正要去追,去被周皇后紧紧抱住,疲惫地道:“安平,不要闹,你想听故事是吗?母后讲给你听!”

那些宫女看得事情古怪,都胆战心惊,正要退下,忽然听到周皇后命令道:“你们几个,不要乱走,去和小民子一起下去,听他吩咐你们事情!”

宫女们没奈何,只得行礼退下,只留下疲惫的母亲,在强打精神,给噘着嘴的小女儿讲着刚从情夫那里听来的故事,以安抚她怀着大仇未报之深深怨恨的少女之心。

李小民带着六名宫女,在宫廷中缓步走着,那些宫女紧跟在后面,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他要带自己到哪里去。

李小民走来走去,却走到御膳房,喝令部下的太监们都退出去,不许留人在这里值班。那些太监见顶门上司发话,不敢不遵,都跑了个精光,没有人敢留在这里。

随手布下了隔绝声音的禁制,站在厨房当中,李小民昂首冷笑道:“各位姐姐,今天的事,你们都看到了,猜到出了什么事了吧?”

两个大些的美貌宫女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慌忙跪下道:“李公公说哪里话来,我们都是愚钝女子,妇道人家,什么都看不出来!”

李小民转过头,斜睨着地上伏拜的大宫女,冷笑道:“哦?怎么我看你们都是聪明伶俐,谁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啊?”

此言一出,余下的四个宫女也都跪了下来,叩头哭泣道:“李公公饶命!小女子一定守口如瓶,绝不会有半句话漏了出去!”

看着六位美貌少女在地上伏地哀哭,就算李小民心如铁石,也不由微微软了下来,叹息道:“唉,我也不想杀了你们,可是皇后娘娘实在不放心啊!没办法,我今天也只能辣手摧花了!”

他举起右手,做出九阴白骨爪之形,正要向最前面的少女头上插下,忽然又停住,看着花容惨白的少女,笑道:“算了,这事也不急在一时。干了这么久,弄得我都饿了,你们也饿了吧?还不快些给我做顿饭吃,让我好有力气来干皇后娘娘吩咐的差事!”

宫女们已经都吓傻了,只有那两个大些的宫女挣扎着爬起来,哭泣着去做饭,四个小些的宫女在半晌之后,才明白过来,掩面痛哭着,跟着两个姐姐去做饭了。

李小民看得奇怪,讶然道:“喂,你们怎么回事,我要杀你们,你们一点都不怕吗?还这么好心,要做饭给我吃,就算三从四德,也不要做得这么过份吧?”

一个十七八岁的俏丽女孩从灶台前转过身来,垂泪哭泣道:“李公公,既然是皇后娘娘下旨,我们就算逃到天边,也是逃不过去!倒不如死在李公公手上,以保全家人性命。或许皇后娘娘能看在我们多年忠心侍奉的份上,照顾我们家人,多给些烧埋银子,我们也就知足了!”

李小民摇头叹息,对这些女孩的柔顺感叹不已。

不多时,饭菜已经做好,由几个女孩放在案上,恭恭敬敬地端到面前,举案齐眉,跪在地上奉给他吃。

李小民坐下来,抄起一双筷子,吃着跪在地上的女孩奉上的饭菜。吃了几口,看着跪地清丽女孩仍在默默流泪,不由心下惨然,柔声道:“罢了罢了,你们也不要跪了,都起来一起吃吧!在门外干等了那么久,你们一定也都饿了吧?”

那些女孩迟迟疑疑,不敢起来和他一起吃饭。李小民皱起眉头,不耐地道:“前些天,皇后娘娘已经下旨,我现在是内宫副总管,除了病在床上的老总管以外,宫里数我最大,你们敢不听我的话吗?”

众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连称不敢,战战兢兢地爬起来,搬了几张矮凳,围在案旁,陪他一起吃饭。

看着满桌环绕的美少女,李小民大为满意。想想自己从前在学校食堂里吃饭的时候,身边围的都是一群和尚,也曾梦想着如果能有美女环绕,陪自己吃饭,那该有多舒服。现在这般梦想就在眼前,让他感叹人生际遇真是千变万化,真是庆幸自己看过了大量架空历史小说,今生才能托生到这幸福的世界!

一边吃,这些美少女还在悄悄地打量着他,想着他究竟有何本领,能弄得皇后娘娘也是那般疲惫,彷佛比太子妃出门时更累一些。大些的宫女们都些微听说了解了一点男女之事,看着李小民俊俏的面容,都不由微微脸红起来。

在门等等了几个时辰,几个女孩,也都饿得狠了,一桌饭菜,都不够吃。便有大些的宫女去再多做一些,饶是如此,也是风卷残云,将做出的饭菜都吃了一个精光。

看着满屋美少女都在打着饱嗝,李小民也吃得舒舒服服,好像把刚才在周皇后身上消耗的体力都补了回来,便站起身来,摸着鼓鼓的肚皮,惬意地道:“不错不错,你们的手艺还都挺好,以后要常做给我吃!”

此言一出,那些宫女都当场怔住,随即在姐姐们的带领下,扑地叩拜,大哭道:“李公公救命!”

李小民走上前去,慈祥地抚摸着她们的头发和脸蛋,一个个地摸过来,叹道:“此事须得从长计议!罢了,你们先起来,跟我走吧!”

女孩们老老实实地站起身来,抹着眼泪,象一群待宰羔羊,乖乖地跟在李小民后面,走在宫里漆黑的道路上。

两个小宫女打着宫灯走在前面,照耀着前面的道路,免得李公公一不小心踩了空,摔倒在地上。

李小民走在中间,倒也是前呼后拥,心中得意非常。索性抱过两个大宫女,要她们扶着自己,顺便在她们酥胸纤腰上揩些油,弄得她们面红耳赤,羞赧至极。

一行人,走到李小民在宫里的住所门前。平日里守在这里的太监们都已经退下了,李小民努努嘴,示意守在门前的鬼太监们离开。那两个被老太监鬼魂派来的小太监见主人回来,慌忙跪地叩拜,一溜烟地跑开了。

李小民左拥右抱地走进了卧室,回头看看身边美女环绕,个个都是青春逼人的美少女,不由得意大笑,笑声爽朗,回荡在空旷的卧室之中。

宫女们点起红烛,看着仰天大笑的李公公,不由畏缩,颤声道:“李公公,你说要救我们性命,以后还要我们常做菜给你吃,是真的吗?”

李小民皱了皱眉,道:“我说你们做菜给我吃,可没说不杀你们。其实人死了变鬼,也照样是能做菜的,你们信不信?”

早知道李公公仙术超群,那么役鬼之术自然也不会难。几个宫女当场吓傻,一个小宫女尖叫一声,软软地栽倒在地,已是吓得昏了过去。

李小民低头看着她,干笑道:“不过是开个玩笑嘛,用得着这样激动吗?好了好了,是我不好,快把她救醒吧!”

两三个宫女围住她,哭泣着伸手掐她的人中。而两个大宫女扶着李公公年轻的身体,不敢离开,只能暗自垂泪而已。

其中一个,强忍眼泪,鼓足勇气问道:“李公公,小女子有一事不明,求公公慷慨相告!”

李小民点点头,示意她但问无妨。

那美貌女孩,颤声道:“李公公本是内侍,就算做了上床太监,也不是什么大事,在先帝时也是在所多有。为什么皇后娘娘如此看重,一定要灭了我们的口才行?”

李小民一怔,只觉大受羞辱,失声叫道:“上床太监?你当老子是那种没什么本领的上床太监,真是太侮辱人了!”

两个宫女都吓得目瞪口呆,先前那女孩慌忙跪地叩头谢罪,旁边的女孩扶着李小民不敢放手,也是连声哀恳,只求李公公原谅她年少无知,不要与她计较。

李小民却是怒气未息,大声下令道:“皇后有旨:你们几个,都给我脱光衣服,上床躺着去!”

众宫女都听得呆了,这般旨意,真是旷古未有,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周皇后竟然会下这样的旨意。

李小民连催几遍,见她们还是呆呆地不动,不由微怒,沉声道:“这是皇后的亲口圣旨,你们若不信,可以去问她!不过若是问了,只怕皇后的旨意,就要改了!”

听到他语气不善,两个大宫女慌忙叩头谢罪,拉着四个妹妹,解衣上床。

李小民屋里,已经换了一张新床。这张大床,占地甚广,基本上占了宽敞卧室的一半,而这宽敞卧室也是新找人拆了墙,把外间也并成卧室了。

这床却是李小民按照大多数网上小说的设置,打造的一张超级宽阔的新床,而且结实耐用,保证你在上面搞拳击比赛,这床也不会塌下来。

看着一群美少女在床上哭哭啼啼,抖抖索索地解开衣衫,露出充满青春活力的雪白娇躯,李小民心怀大畅,只觉赏心悦目,无过于此了。

当置身于花丛之中,左拥右抱,和几个美少女滚成一团,亲吻吮吸着一个少女的樱唇香舌,双手握住两个少女的玉乳,下体又不知插在哪个美少女初经人事的紧涩玉户之内,胸前还有两个美少女在颤抖地用香滑软舌樱唇舔吮自己健美胸肌上小小的乳头,长发垂下,在自己胸前小腹,弄得痒痒的,听着她们销魂的呻吟哭泣之声,李小民忽又感觉到,人间至乐,也是无过于此了。

第七集 第五章 西路监军

太子府中,在长期的沉寂之后,迎来了一位客人。

本来太子府也是车马盈门的,可是自从皇上发下圣旨,要太子李照与他兄弟李煦都闭门思过之后,就没有人敢抗旨前来了。这次来的这位,也是奉了皇后旨意,来见太子的。

身为安南伯爵,李小民的排场已经大不同往日,长长的一队车马,前呼后拥,一直来到太子府前,李小民下了马车,忽然看到一个少年,穿着太子龙袍,正站在门前守候,竟对自己如此礼遇,让他不由大惊失色,前行几步,便要拜倒行礼。

说起来,他是不愿意给男人叩头的,要是给女人磕了头,将来还好在床上讨回来,若是磕了给男人,将来怎么讨还?不过眼前这位,李小民实在是心中有愧,刚从宫里干了他老母出来,还捎带上从前他姐姐的事,而且还有太子妃韦氏,现在就算给他磕几个头,也是还了欠他的情,不会让李小民心存不满。

太子李照却是大惊,慌忙上前扶住李小民的手臂,坚决不让他拜下去,惶声道:“李将军不可多礼,母后刚才已经下了旨,道是李将军有大功于国,众王公须当多加敬重,不管见了谁,都不须下拜。小王实在不敢当李将军之大礼!”

李小民心下恍然,听李照这般说,便不拜下去,心里想道:“那个大美人儿倒还有心,知道你受不得我一拜,不然干爹拜儿子,只怕你会遭雷劈的!”

李小民本是天生善良,看着这文弱少年,当下便觉投缘,对他侥幸逃脱了一场雷击的事,暗自替他庆幸不已。

二人叙礼已毕,相携走进太子府。

坐在太子的书房之内,李小民随便和他谈了几句闲话,正颜规劝道:“太子殿下,本来这些事,不是我该说的,不过既然娘娘有旨,微臣也只好大胆进言了:那些闲书,平常看看还好,若是沉迷其中,便失却了写书者的原意了!”

李照面色微红,唯唯诺诺。他本是性情文弱,就算对于臣下的劝谏,也不敢驳回。

李小民和他大谈特谈沉迷书海的危害,说得性起,从袖中掏出一本书来,沉声道:“比方说你看这本书,写得什么呀?净是男男女女你情我爱的事,有什么好看的!我就不明白了,就这么点事,也可以写那么多字吗?”

李照抬头看去,眼睛忽然瞪大了,不顾一切地伸手从他手中抢过那本书,满脸不敢置信的狂喜之情,颤声道:“这,这是《后宫佳丽三千人》的下集!我到处买,都买不到,将军又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心中暗笑道:“上集是早出来了,可是下集昨天才从地下印刷厂印出来,你能买到才怪!唉,这本书是害我来到异界的罪魁祸首,我印象最深,若不是因为看那本书看得入迷,忘了睡觉,如何会突然昏倒,来到这个世界!”

他摇头慨叹几声,对从前那个时代一同看书的书友们充满关切和担心,暗自祈祷道:“各位书友,你们在看书的时候,一定要居安思危,至少也要把蒸馏这一招学好,千万不要象我一样,没有学好本事就来到异界啊!”

低头看着这本散发着油墨香气的新书,李小民暗自叹息,想着自己口述、令人抄写此书的艰辛,又对此书大加批判,从头到尾批判了个遍。

李照连连点头,却是抱着那本书,如饥似渴地猛看,他说的什么,根本就没听见。

看他根本不听自己说话,李小民心中丧气,又从袖中掏出一本书,丢在桌上,叹息道:“这本书写得也够差,不过看来太子殿下不喜欢听我批判这些书,今天就暂时不批了吧!”

李照的目光,霎时又被吸引过去,枯似鸟爪的苍白左手,如风般飞速在桌上掠过,闪电般地抓起那本书,狂喜大呼道:“这是大种马的新作!天,李将军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李小民皱眉叹息道:“这些书,是我到处抄没来的!因为要规劝太子不得沉迷这一类的书,所以拿了来,以为批判之用。太子若不喜欢我批书,以后我就不拿这种书来府上进行批判了!”

李照呆呆地看了他一会,慌忙大叫道:“将军说哪里话来,刚才将军所言,字字珠玑,李照尽都听在心里,只望将军能常来,将这些书一一批个遍,李照定当在此恭候!”

李小民点头叹道:“难得太子殿下有心!也罢,今天就先说到这里,请太子殿下将这两本坏书粗粗地看一遍,下次我们先批它们,再批别的书!”

李照慌忙拱手答应,再三叮嘱,他一旦弄到新的禁书,一定要拿来共同批判,千万不要忘了。

讲完了正事,李小民在书房里走来走去,到处乱看,随口道:“今天本来是太子妃去求了皇后娘娘,微臣才有机会来拜见太子。太子妃也常来陪太子一同读书吗?”

李照正在猛看新书,听到这话,面露忧色,放下书,叹息道:“我真是受不了她,一点小事,也要吵得到处都知道。今天将军来了,给我拿来这两本书,只怕她又不要不高兴,说不定还会抢走我的书,丢在湖里呢!”

想起从前那些书的命运,李照心里又恨又怕,对太子妃的铁腕政策畏惧不已。

李小民肃容叹息道:“唉,这都是太子妃不了解批判这些坏书的重要性,才会有这样的误解。也罢,微臣既然来了,便去见一下太子妃,向她详细解释,以免太子殿下为难。”

李照大喜,连声称谢,打躬作揖地送他到书房门口,叫一个小太监领他去见太子妃,自己又跑回到书房里,废寝忘食地看起新的禁书来。

太子妃韦氏,独坐香闺梳粧台前,纤纤素手支着下巴,呆呆地凝思,珠泪串串,情不自禁地从美目中坠下。

耳边忽然传来了一个悦耳的声音:“太子妃在上,小人有礼了!”

太子妃大惊,从桌边跳起来,转头瞠目,呆呆地看着一身将军服饰的李小民,张大了嘴,泪眼模糊,几疑身在梦中。

李小民作势要拜,看她并不上前搀扶,心中不快,也就不再拜下去,上前一把抱住她,用力吻在她香唇之上,将舌头伸进了她张开的樱口之中。

一吻之下,太子妃才回过神来,惊慌地挣脱开他的怀抱,失声叫道:“你不想活了,这里人多眼杂……”

转目一看,香闺中却是静悄悄的,那些碍眼的侍女们,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太子妃也顾不得多想她们去了哪里,伸手一把抓住李小民的胳膊,惶声道:“你怎么敢来这里,若被人发现,就是死路一条!快走,快走!”

看她伸手要把自己推出去,满脸惶急之色,似是在为自己担心,李小民心中暖意升起,一把将她抱在怀中,轻吻抚慰道:“不要担心,我是奉旨前来,先是规劝太子殿下,要他不要沉迷闲书之中;现在,又是奉了太子之命,前来劝你不要阻止他看那些书。”

太子妃现在哪里还管得了李照看什么书,只是惊讶至极地看着李小民,颤声道:“你说奉旨,难道是奉了母后的旨意吗?”

李小民含笑点头,太子妃呆呆地看着他,犹犹豫豫地道:“母后发现了我们的事,怎么还能让你来我府中,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小民干笑几声,随口胡扯,道是自己仙法超群,周皇后也舍不得杀自己。反而要安抚自己,因此把此事掩过,还是命令自己按从前说的那样,来规劝太子。

太子妃半信半疑,可是小民子现在好生生地站在眼前,倒是真的,不由抱住他,又哭又笑,充满了死里逃生的喜悦之情。

李小民看着她梨花带雨般的美艳容颜,想着这件事吓得她也够狠了,心中生怜,低下头,轻轻吻在她的唇上。

太子妃嘤咛一声,迅速迷失在他令人陶醉的热吻之中。感觉着他一双魔手,又在自己身上到处抚摸,不由娇躯火热,扑在他的怀中,再也无一丝力气逃开。

李小民抬头看看窗外日光,只觉时间紧迫,不及多说,便将她按倒在梳粧台上,撕开她的衣衫,强行顶入了她的玉体之内。

感受着他粗大的器具在自己体内用力冲刺,太子妃红晕满颊,抓住李小民的手臂,颤声道:“小民子,不要在这里,我们到床上去吧!”

李小民不管不顾,在她玉体内狠狠发泄了一阵,才抱起太子妃娇躯,一边走着,一边握住她的纤腰上下晃动,缓缓走向大床。

在太子妃每天睡觉的香榻之上,李小民与太子妃翻云覆雨,激烈交欢。直弄得她气若游丝,才雨散云收,拥着她一丝不挂的修长娇躯,在绣榻上交颈喘息。

太子妃歇息了一阵,勉强有了些力气,抬头看看这比自己还小两岁的清秀少年,想起自己身份高贵,竟和这混入宫中的下贱宫奴有了合体之缘,不由羞惭,抬起玉手,抚摸着李小民的面颊,温声道:“小民子,你刚才快不快活?”

语声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威严。李小民倒也没有注意,只是喘息着,点了点头。

太子妃沉声道:“今天本王妃心情好,让你占了便宜,只能说是夙世孽缘。从今往后,你一切都要听本王妃的话,本王妃若有召唤,你须得随传随到,知道了么?”

李小民听得一怔,抬起头来,看看她微沉的美貌容颜,看出她不是在说笑,不由心中暗恼,抚摸着她的玉乳,佯笑道:“王妃娘娘,我这里有点湿,拜托你给我舔干净,我就听你的!”

感觉着他的手正毫无顾忌地在自己玉体上揩油,太子妃惊讶地瞪大眼睛,低头看着他另一只手正指着自己下体,不由大羞,按住李小民的头,狠狠拧住他的耳朵,低声喝道:“小奴才,你说什么?”

李小民微微冷笑,轻轻一扭头,挣脱她的手指,抱住太子妃的头部下按,顶开朱唇玉齿,直压在香舌之上,不断地向里面挺进。

太子妃瞪大眼睛,正要将他推开,大加斥责他不顾上下尊卑,谁知李小民却翻身坐起,骑在她娇艳玉颜之上,仙器直抵咽喉,大肆抽插,直弄得太子妃眼泪汪汪,干呕不止。

待得李小民发泄够了,再将她翻转身子,以羞耻的趴跪姿势伏在床上,从后面强劲地攻击她的玉体,太子妃被弄得涕泪交流,大声呻吟浪叫,哪里还顾得上再用身份来压制李小民的犯上之行?

许久之后,李小民方才从躺在床上迷离低泣的太子妃的卧室中离开,在侍女们的带领下,向书房而去。

李照仍然在埋头苦读《后宫佳丽三千人》这本好书,竟连李小民的脚步声也听不见。

李小民也不去打扰他,在一旁坐下,悠闲品茶,看着这好学的少年,就象看到了当年上中学时偷读闲书的自己。

直到李照看得眼睛酸了,抬手揉揉眼睛,李小民才拱手道:“太子殿下,小臣有事禀告!”

李照抬起头来,看是他在面前坐着,想起他带来的好书,慌忙陪笑道:“将军有什么事,尽管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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