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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魔同窗会上】

      作者:不详

内容:
【成人文学】淫魔同窗会(上)
(一)
某女子高中的书道部,前辈们还继续着那种妖艷的仪式。无论是运动部,书道部时常都会同时举行合宿集训,那时老师们都会只眼开只眼闭议她们开心地游玩。
例如用笔沾水在后辈的背后写字,任何文字也可以,只是冰冷的笔尖在背后刺激觉得好玩而已。
后辈们窃窃偷笑的声言使她们有一种特別的快感,所以才不停地在她们背上写字。
「青柳随风摇曳满眼盡是春意」
去年夏天约合宿中,三年级的真砂在二年级的惠珍背后写上这道诗,最初只是打算写一个字,但是突然之间在她脑海中浮现起这首诗,那其中的意思,別人是不能明白的,二人的心中就如那青柳一样凌乱,摇摆不定,因为二人的心中产生了一种不正常的爱意,在她的背后写上诗句,是希望将心意传达给对方。
「我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她继续地在惠珍的背部写着,那笔央传来的妖艷感,以及那背部痒痒的感觉,使得她不期然地说道︰「请放过我吧……真的不明白啊……」惠珍喘息着向真砂求饶,真砂在她的背后不停地将自己的心意向她表白。
跟着将惠珍抱起来,惠珍那雪白的内裤已给爱液洩湿了一大片,真砂望着惠珍的嘴唇,带着娇气的视缐与她接上,将自己的唇吻住了惠珍的嘴巴。于是,二人的关系更加进一步了。
「惠珍这儿真的很可爱呢!」今日真砂贪婪地吻了惠珍三十分钟以上,只是这样,惠珍的身体已冒出了一层汗水。手指在那秘密的地方上,温柔地抚摸着。
「吃吧……请吃我吧。」惠珍的声言细细地方真砂耳边响起。
「请吃我好吗……」
「好啊,那我吃你吧,但是,那儿的汁液会流出来的啊!」
真砂的手指在那处小地方上游玩。真砂带着一份羞涩望着惠珍,伸长着的变腿真的很吸引人。比起穿着校服,牛仔裤看来还更加适合她,有一种男性化的美态,在女子学校之中,是唯一存在着的男孩子。
真砂抱着她,有一份优越感,一日比一日爱她更深。真砂还有一个月便要毕业了,因此很想与地有更深一步的关系。
「惠珍越来越变得性感了,不要望着我嘛。」真砂觉得自己的内裤渐渐变得凉快,那是因为她也湿了一大片。
惠珍的体毛并不限浓密,那柔嫩的肉好像透明似的,里面粉红色的性器透着一层薄薄的光辉,闭着眼睛看来很纯情的惠珍,内心其实是十分的淫乱。
真砂修长的手指将惠珍那处的两片小唇分开,惠珍的身子震了一下。
「想我看看这儿吗想我只这儿吗究竟想我怎样呢」真砂探索的口吻问她,手指即不停的在那儿游玩。
「舐吧,吃我吧,还只剩下一个月,我要你爱我多些。」惠珍带着泪光的眼睛望着她。
「想成为我的人吗」
「是……」
「你将处女给我吗我很想取去你的处女膜。」就在那秘道不很深的地方,看到那片处女膜,真砂很想成为男人。
真砂时常都想成为一个男人,但是地想将惠珍处女之身取去,不想让给其他男人。
「我全部都给你,但要一直爱着我。」她的身材还末完全成长,在那细小的乳房上,还有几条细长的毛髮。
「那我取去你的处女膜了︰用这手指可以吗」
「会痛吗」那个想哭的样子,就像白兔一样可爱,可爱得令人想虐待她。
「女人,全都要试一次的了。」真砂装得很温柔似的。
「若我忍耐的话,会爱我一辈子吗」
「当然了。」为了驱除那一生一次的初体验所带来的不安感,惠珍将处女之身奉献给真砂,心中充满着喜悦。真砂将白色的毛巾放在惠珍的屁股下面。于是埋首在她的变腿之间,努力地只着。
「呀……」年青的腰部震动着,比起在舐她之前,那儿现在湿得更厉害。惠珍捉着毡子,双脚扭在一起,第一次真砂这样对待她,舌头灵巧地在她的私处上活动,有一阵电流在她的身体上流窜着。
一瞬间,她发出一阵娇喘的声音,身体深处起了一阵阵的痉挛,真砂好像很内行似的,使她不期然的高唿起来。她又吻在惠珍的唇上,使身体中那种电极感消失去,比起自慰得来的快感,那种感觉,何止刺激千百倍。就算不是与真砂一起的时候,一想到这种事,身体也会热起来。
「若果不痛是有方法的,那就是麻醉了,我给你做吧。」真砂在惠珍那花蕊的肉芽上吸辍起来,惠珍摆动着腰肢,不能想像得到十七岁的女孩会是这样的淫乱。从那孔道涌出大量的花蜜,真砂在那花园之中努力地用心的舐着,使她不理羞耻之心,狂乱地唿叫起来。
「哎……不能忍受了。」真砂将脸庞从那花园离开,那浮现出来的笑容带有一份虐待感,今次使用的就是那修长的手指。
花芽是被一块细长的包皮遮盖着,她用拇指和中指捉实那花蕊,互相摩擦起来。
「呀……唔……」惠珍挺着腰肢,集中那在中心点产生的快感,想要将那感觉全部承受下来,不让它熘走似的。
「真可爱,这样子滑熘熘的,怎样,很舒服是吗」真砂唿唿的笑着,那指头在那儿皮上面不停的磨擦着。
「不……哎……」双足不停地扭在一起,一会儿又张开,腰部大动作地前后挺动,全身冒着一层汗水,透过阳光的反射,好像闪着一层薄薄的光芒似的,那小小而淡色的乳头向上挺着,真砂伸手将那乳房捉着。
「呜……」她忍不住挺起背部。
「为何乳头会硬了的呢」她按着那乳房,手指则玩弄着那肉丸。
「为何会硬了的真的那么舒服吗」她双手分別在乳房及那花芯之上活动着,惠珍想阻止那不知从那一方着手才好。
惠珍满面汗水,望着真砂,皱着眉头,头部不停的左摇右摆,但是一点儿也沒有逃走的意思。
「若果不告诉我乳头为何会硬的话,那我要吃你那粒豆了。」真砂将捉着那肉粒的手收紧,从那小花芽传来的感触,使她的指头也感到疼痛,那时……
「呜……」惠珍举起屁股来迎合她。
露着那雪白的牙齿在呻吟的惠珍,身体像虾米一样倦曲着,而口部则半张地呻吟。
「好了,已替你麻醉了,那我现在要取去你的处女膜了。」手指在那流水淙淙的小道之中慢慢的插进去,虽然很滑,但是一条又窄又细的肉道。
「哎……痛……不要再入了。」虽然是高中生,但跟別人比起来,她很少用那种内塞的卫生巾,所以当真砂的手指插入去时,那皮膜是有一种自然性的抗拒感。
「痛……很痛啊……!」惠珍举起头向她说︰「我还甚么也沒做啊,只是将手指放入去而已。」真砂看起来十分兴奋。手指插入去后,还未曾郁动,若果一动的话,处女膜便会破了,真砂一想到这儿心脏便咚咚的跳过不停。
真砂沒有男性的经验,在中学的六年间,除了同性的同学以外,并未与男性交往过,在女性群中以异性的姿态与对力交往,这种经验却有过,而纯粹与异性的交往则绝对沒有。处女膜破裂时的痛楚,这种肉体的体验也沒有。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说完后,那指头便在那肉缝之中动起来,大幅度的抽动着。
「哇,很痛啊!」
刚刚所做的麻醉看来一点儿也沒有效。一阵痛楚像要将身体撕似的,好像有一个锥子插进身体内似的痛楚,这阵绞痛︰从下腹直往脑门冲去,而事实上,只不过是真砂的指头在动而引起的痛楚而已。
「不要啊!」惠珍痛苦的叫着,真砂于是将手指慢慢地从那狭窄的内缝中退出来。
鲜红的血液跟着她的手指流出来,不单指尖洩着血液,连那雪白的毛巾也被洩得一片鲜红,真砂吓得呆了一呆,比预想中的出血量多。
「惠珍要与处女说再见了,现在起,你便是我的人了,这种疼痛只是今天而已。」真砂紧紧的抱着惠珍,用毛巾将那被她破坏得血流成河的秘园揩拭干净。
七、八年前,自己是那么年青……
今年惠珍已是廿五岁了,望着那些穿着校服的女学生们,想起以前的自己,觉得世间真是不可思议。
在毕业前,书法部仍然会像以前一样,前辈们将后辈们叫来集合来训话,这种习惯仍然流存着,但是人数显然的比以前少了。这三年间,惠珍时常都会想起真砂,她的样子时常都在惠珍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久末见面的样子又再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原因是今天,突然接到低她二年的后辈佳佳的电话,告诉她真砂离婚的消息。
对于听到真砂离婚的消息,心中浮起一种嘲笑似的快感,但是,在接到电话后,又不能在別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喜悦的心清。
在那种只有女学生的校园之中,惠珍与早她一届的先辈真砂在夏季的合宿之后,增加了一层任何人也看不出的关系。真砂在毕业之前,用她那修长的指头将惠珍的处女夺去了,那时惠珍绝对相信自己与真砂能长厮守的,但是之后,却突然听到她结婚的消息对于这件事,她好像被人出卖似的,对真砂存着一份憎恶的心态。
对于抱过她的真砂,她是不容许別的男人抱她的,对于真砂给她的承诺,是不容许真砂自己打破约定的。
「那次在尖沙咀遇见她,已经剪去那长长的秀髮,那时我便知道发生甚么事了。」
听到她当了教师的消息,而现在的佳佳,还残留着当时是学生的样子,白哲的面庞以及那略带稚气的脸孔,使人觉得她还是一个女大学生。
头髮刚好过肩的长度,穿着一条粉红的裙子,走在走廊上裙子摇摆着,佳佳看来很衬那种颜色,人也觉得清爽很多。
佳佳给人的印象是一个十分会玩的女孩,时常都有不同的男人在她左右。
「有恋人了吗」对于惠珍的询问,佳佳并沒有件正面的答覆,已经廿二岁了,不可能沒有男朋友的,而且佳佳的样子,也是给人一种有爱情滋润的样子,但是在中学时代,佳佳对惠珍也是十分崇拜,到现在还是对她有着一份特別的憧憬。
「还记得以前的事情吗」对于这样的询问,她脸孔也立时红了起来。
「今晚,就让我们回想一下以前的生活,有很久沒有这样说话了,那来我家好吗」惠珍将视缐望着佳佳,使她觉得十分不好意思。
「真的不会打扰你吗若果真砂来的话,那不会觉得不方便吗我想你们会有很多说话需要详谈的呢。」
「不用担心,可以的了。」
「那么,我便来打扰好了。」惠珍跟着便默不作声,佳住心里不禁有一阵恐慌。那冰冷的笔触在背部书写的感觉……想起来不禁倒抽一口气。名义上是书道部的宿营,学生们仍然避开老师们的注意,举行着那种淫靡的游戏。而后辈亦继续着这种游戏。
真砂进了大学以后,二人仍时常有见面,亦维持着那种不正常的肉体关系,那时,真砂沈醉在惠珍那肉慾的关系中,对男人一点地不感兴趣,但之后,真砂与大学的讲师陷入热恋之中,而在毕业的时候便立刻结了婚,那时正是惠珍出到社会做事的事候。惠珍对于真砂的背叛极之愤怒,她心想是绝不会原谅真砂的,她那时愤怒得想将那两人杀死。
在教会观礼的时候,惠珍忍耐着,抑压着自己的怒火,阴沈沈的观看着那二人的结婚仪式。对于自己对真砂那种嫉妒,感到十分可怜,就算自己如何愤怒,就算好像一个魔鬼一样,別人也不会体谅她的。
嫉妒使她变得像魔鬼一样,就算在镜子面前,所照出来的影像也跟女儿差不多,想起那水笔在背后所写的字,是一生也不能忘掉了。
现在的同学,全都是社会人了,与那时穿着制服的模样一点儿也不相同,很多人留着长髮、化着淡妆,与真砂的视缐接触的时候,她立刻将头別过去,惠珍目不转睛的望着她,已有五年多沒有见她了,她仍是以前的惠珍,而真砂已不是以前的真砂了。
她心想,对于抛弃自己的女人,最好就是堕入不幸的深渊之中。
「啊,今次真砂也来了,去年,惠珍做甚么了呢,那现在给我们说一下吧,请她出来跟我们解说一下。」佳佳对真砂也认识,完全是因为惠珍的关系,佳佳入学的时候,真砂已经毕业了,虽然真砂不爱惠珍,但惠珍对真砂却是真心的,那时两人在交往的时候,佳佳对惠珍是十分崇拜的,从惠珍那儿听到很多真砂的事情,所以后来惠珍便将佳佳介绍给真砂认识。
「很久沒见了,前辈。」惠珍跟真砂打招唿,虽然内心对她仍然十分爱恋,但是打从心底中有着一份想杀死她的憎恶感觉,惠珍控制着自己的感情,装着笑面。
「头髮真的剪短很多了。」看着惠珍,真砂浮现出那不自然的笑容。她穿着一套浅绿色的套装,耳朵上是一对大大的金色耳环,真砂所熟悉的惠珍,头髮是垂到胸前的,而真砂最喜欢用手指玩弄那把乌黑的秀髮。
「五年前失恋后我便将它剪短了。」说完偷看真砂的反应。
「呀,对不起,今晚我有事,说话就到这儿为止。」
「啊,是吗,真可惜!那以后要怎样联络你呢」真砂取出名片,她现在在一些社团教书法,而惠珍亦将自己的名片交给真砂出来做事一年多,惠珍已是一间精品店的店长了,虽然现在是不景气,但在她的经营下,那精品店的生意是十分之好。
本来她是想进写字楼做文职的,但因为真砂的事件,使她改变了计划,她不希望別人知道她的秘密,所以她选择了这种独自奋斗的职业,全身投入进事业之中。
散会后,佳佳丢到惠珍的家中,在电梯之中,两人的视缐接触在一起,看到惠珍那伤心的样子,佳佳不期然由怜生爱,两人的手不期然的握在一起,惠珍并不是沒有爱人,那是一间纤维公司的老闆杜修平,她已将家中的锁匙给了他。
他是一个学诚精博的人,出手又大方,而且又是一个精力充沛,很能取悦惠珍,她不介意他是否一个有妻室的人,因为她考虑到自己并不会是一个好妻子,亦未曾考虑过会做她的妻子,想起来也觉得滑稽。
她家中的摆设以黑色为主,收拾得很整齐干净,大概她也是一个很会打理家务的女人。
「要喝咖啡,还是红茶,连酒我也有。」
「咖啡吧……让我来做好吗」
「好啊,咖啡在橱柜里面,杯子在柜内的左边,我只要黑咖啡就行了,顺便给我一杯水好吗」一会儿,屋内漂散着阵阵咖啡香味。
佳佳将咖啡交给惠珍,在她身旁坐下。惠珍却将手伸进佳佳的裙子下面。吓得她险些儿将咖啡倒掉,连忙喝了一口咖啡。
「真砂为何不与你倾谈呢。」喝完咖啡,佳佳为了打破这种尴尬气氛连忙打开话题。
「大概她也觉不好意思吧,而且刚离婚,应该也沒心情跟我们谈话。」惠珍抱着佳佳的身体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并在那厚厚的耳珠上轻轻咬着,佳佳觉得混身发热,不禁轻声地喘息起来。
惠珍的舌头从耳朵滑落,并且慢慢地移去她的嘴唇上,佳佳的裙子被除下,舌头在她的嘴唇及额上吻着。佳佳并沒有抗拒的意思,那晚在电话中叫她来惠珍家的时候,她已有这种打算的了。
裙子下面是同样颜色的内衣裤,乳罩的吊带半褪落在手臂上,体温的升高,随着散发出佳佳那微微的体臭,惠珍的心中不禁升起一阵痛楚,她忍不佳咬住了佳佳的肩头。
「哎……痛啊。」惠珍将她的衣服脱去,双手在她的乳房上玩弄着,她将佳佳反转身按在沙发上,嘴唇印在那丰满的屁股上。
佳佳连忙坐起来。
「这样就好了,不要再玩了。」但是惠珍却站起来,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不行!」她一手按着佳佳,一手在她那白哲屁股上摸着。
「放手啊,若给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惠珍那巨大的乳房在她的背上揉着。
「难道想激怒我吗还是想我好好的对待你呢乖乖的伏地伏在这儿吧,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种事的吗」佳佳听到,只好伏在梳发上了。惠珍将她的内裤脱掉,双手搓着那雪白的屁股。
很久未有接触过女性的臀部了,有一份亲切感,激发起她的热情,双手不停的抚着。
「真是可爱的屁股,究竟给怎样的男人抚摸过呢现在有爱人吗还是分手了呢处女给了怎样的人呢」
想到处女,她又想起了真砂,一方面说爱她而夺去她的处女膜,另一方面又与別的男人结了婚,在她来说,连身心都丧失在真砂的手上。已五年沒儿的真砂又浮现在她的脑海之中,这五年间,她不停的想报仇,而且不只是简单的復仇方法。
今天见到真砂,她那种态度,更坚决了她要报仇的心理,憎恶的火炎虽然消失,但又再死灰復燃。
「是谁取走了你的处女膜,说呀!」
「不要……」
「那我的处女膜被谁敢寺了,知道吗」
「不……不知。」
「你不是很想知道吗」她以温柔的声音质问她。
「为何不回答我」惠珍斥责她道,突然,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面。
「哎……唷。」叭的一声,干脆的打在她屁股上面,而惠珍的手形,则红红地印在佳佳那雪白屁股之上。
「原谅我,请轻一点……很痛啊!」佳佳饮泣起来,在惠珍的眼中觉得她很可爱,可爱得令她很想将她虐待。
「当我向你发问的时候,为何不回答,还要我对你温柔些,这种人我最讨厌了,一定要惩罚。」一下子又打在右边的屁股上。
「哇。」今次又打在左边的屁股上。惠珍一而再的打在佳佳的屁股上,就好像觉得当年结真砂打屁股时那种幸福的感觉,重新感受一样。
「今次原谅你是第一次,下次就不准了。」
「请不要讨厌我。」
「但是,下次我问你的时候,一定要回答我,知道吗」
「说了的话……我就好好的待你。」
「但是……」
「不说吗」惠珍举起手,作又要打下去的样子。
「真的不记得了。」
「不记得大学的时候,不是有相交的人吗不是那傢伙吗」
「是同是文科的人……」
「喔……不是那人吗那人取去了你的处子之身,不是吗」
佳佳点了点头。
「不是那一个人,第一个男人,是大学时去探妹妹的时候,在路上给不相识的人强姦了,我觉得男人太过令人讨厌了,至于单纯的男女关系,我到现在还不知道。」
对于佳佳的经歷,比起自己与真砂之间的恩怨,佳佳看起来更加不幸,既然对男人还未有经验,那看来还可以。
「因为这样;所以一直不与男人交往」
「是啊!」
「那女人就不恐怖了吗女人也是可以很恐怖残忍的啊!」想起自己对真砂的憎恶,连自己也觉得女人是十分可怖的。
「这是我最不想记起的事情,我从沒有跟任何人透露过,但是,请你原谅我吧。」既然佳佳将秘密说给自己听,她心中突然感到十分温馨。
「因为你可爱我才打你的,因为那屁股太令人怜爱了,我并不是想惩罚你,呀,不是只有股可爱,甚么地方也很可爱。」说完便向着佳佳那干燥的嘴唇上吻去。
她将身体迎向佳佳,手则向她的乳房按去。残留着的香水味扑向她的鼻子。灼热而柔软的嘴唇,与她的爱人杜修平的感觉一点也不相同,接吻的感觉,男人与女人之间有着大大的分別真砂那粗暴的接吻方法,与及杜修平那温柔的接吻技巧,虽然有很大的分別,但是从未曾加以细心的分別过。
佳挂的嘴唇好像是要溶化似的,舌头在她的唇间伸进去。
「唔……」佳佳闷哼起来。佳佳紧张的抱着惠珍,而惠珍的舌头从她的嘴唇伸进口腔裹面,唾液顺势流进她口腔之内。由于接吻的关系,佳佳也将手伸到惠珍的背后,越过乳罩的布条抱着她的背嵴。
嘴唇重叠在一起,而舌则捲缠着,佳佳只会陶醉地发出呻吟之声,却仍不会运用她自己的舌头,惠珍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个样子,一经接吻,脑海中就会全变得空白。
午间与真砂见面后,便会想起以前的事情,佳佳吸啜着她的舌头,时间忽忽流转,两人好像回復到以前十七、八岁时候的样子嘴唇终于分开了,佳佳闭着眼睛,面孔上带着两片红云。两人从梳发上站起,将身上剩馀的胸围内裤等衣物也脱棹。惠珍将头埋在佳佳的乳房上,于是,佳佳显得有些唿吸急促。
佳佳将双手掩住乳房,惠珍将她的手拉开,乳房便全部呈现在她眼前,那润滑的肌肤与惠珍的皮肤不同,好像一经触摸便会融化似的。那乳房的形状很美,又大又弹手,大概是C罩杯或口罩杯吧,两边的山峰之间有一条深深的乳沟。
雪白的乳房,粉红的乳头很细,相对应的乳晕看来则比较大。
「真漂亮,很可爱呢。」双手在两边的乳房上搓弄着,好像搓面粉似的,鼻子在两边乳房上狂嗅着,一阵阵女性的香味传来,鼻尖在两边的乳头上揩着。
佳佳忍不住发出一声唿叫,刚刚还是柔软的乳头已变得坚硬起来,她用舌头舐着。
佳佳的身体烫热起来,背部受不了乳房的袭击向前挺起来。好像得到了成熟的果实似的,惠珍一面将那坚硬的乳头含在口中轻咬,另一方则用手指捻着那乳头。佳佳忍受不了,挺着乳房迎合她。
佳佳深深地喘息着,眉头紧紧地捧在一起,闭着眼的脸庞较咬着嘴唇,说不出一种性感的姿态。佳佳的两手想将乳房遮掩着。
「放开手。」
「不要。」
「若果想再舒服些的话就放开手。」
「很怪啊,很害怕……」
「有甚么害怕呢,我会令很舒服的,我会用口或者手指带给你快乐的,不若到房裹去吧,那儿会舒服些。」
惠珍先到房中去,佳佳心里一片混乱,交战了一轮之后,大约五分钟左右,便跟着走到惠珍的房间里去。
惠珍躺在床上,见她进来便用背对着她。
「我一直跟你说我会对你很好的,而我喜欢那些顺从我的人,但是你来到这里已有一个小时了,我要跟你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的心意呢」看来是对佳佳有些嬲怒。
佳佳见到这样子,眼睛裹浮现泪光。
「我不是这个意思……」
「还说沒有,你看你的手,为甚么要遮掩」佳佳慌忙地将遮掩着身体的手放下来,这种经验他还是第一次尝到,心里为了逃避这种紧张感而困惑不已。
「我并不是想遮蓄甚么」唿吸也紧张得很辛苦似的,惠珍转身望着她,那不很丰盛的体毛毫无保留的呈现在她眼前。
「看,我不是与你一样沒穿衣服吗」她将佳佳拉落床上,在她大腿内侧抚摸着,透明的蜜液在那花蕊深处透发着光辉,惠珍用二根指头将那两片嫩肉张开来,见到那神秘而艷丽的地方,惠珍禁不住兴奋起来。
「呜……哎……」佳佳禁不住郁动着屁股。那漂亮丽泽的花朵灿烂的展现在眼前,比起自己的花朵,佳佳的就好像一朵兰花似的,世界第一的淡粉红兰花。
「很湿了呢,身为教师不觉得羞耻吗」看着那朵秘花的惠珍,一手在那花蕊之中游玩着。一手则在外部周围抚摸。尖锐的反应使得佳佳像要从床上弹起似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褥。
白色的肌肤上渗着汗珠,胸部激烈的喘着气使乳房摇动着,灼热的气氛在房间内瀰漫着,惠珍仔细地在那花朵周围爱抚着,好像欣赏一件精美物件似的。
「呀呀……不要……受不了了……」佳佳全身弯曲着,冒着汗的身体在喘着气,低低声辍拉着求饶。
当惠珍的手指在肉芽的包皮上捻着的时候,佳佳的喘息声变得急促起来,惠珍看着也忽而硬直,忽而弯曲约身体,心中那种虐待的感觉便更加浓厚。
她将指头沾满蜜液,直接的向那肉芽按去,佳佳忍不住高声叫了起来。
「放过我吧!」
佳佳呜咽着向她求饶,惠珍将手指拿开,换上嘴唇代替手指,她像一个婴孩吸乳似的,同着那个秘洞用力的玑着,舌尖混着唾液向秘洞伸进去。为何以前不曾发觉有这样可爱的女孩存在呢,惠珍想来想去也不能明白,大概在高中时,除了真砂以外,未曾注意到其他人的存在吧。
今晚杜修平约了惠珍出外游玩,车子在海边的道路上飞驰着,超过一百五十公里的车速,景色迅速地在背后消逝。车子直向新城市驶去,以前那儿还是一遍荒凉之地,现在因为很多财团的发展,兴建了多层的建筑物,将那儿弄得十分热鬧。
「有空到外面驾驶真能松弛神经,但是做还是做,若果是驶车回家的话却又沒那么好兴致了。」修平注意着前方的道路。
「这样的说话,是想表达甚么呀」
「我今年已经四十五岁了,还有这样的精力,不觉得很棒吗」
「但比起那些十来岁的小伙子还差很远呢」
「你跟十来岁的人幹过了吗」
「幹嘛!真低俗,跟当初认你时真不一样,一点儿也不似绅士,盡说些下流话。」
他跟惠珍第二次见面,是在她的店子里面。那天,修平的妻子到店子里买东西,修平刚到那儿替妻子付钱,跟着第二天,修平去取货时约惠珍到外面吃饭,关系便从那天起持续到现在。
「对不起小姐,失礼了,你跟十多岁的少年人有沒有发生过关系呢」修平转换语气问道,令惠珍忍不住笑了起来。
「十多岁的男孩末曾有过,我时常都想,若果有这种机会的话,一定要试一次。」
「对于些未成熟的年育人,我是绝对不会输他们的,若果只是蛮幹的话,谁也可以做到,但若要讲求技巧,怎样去取悦女性的话,更要能满足自己的,他们一定做不来。对于我与那些少年做爱,竟然会这样嫉妒,真想不你是这么可爱的人。放心吧,我现在为止,对于那样的男人还沒兴趣,原因是因为……」她偷窥一下修平的反应,于是将佳佳的事情告诉他。
「在这种时候竟然跟我说这种事,我是绝不会对其他女人出手的,很多女人有时会像鬼一样,令人觉得恐怖。」
「女人有时是很可爱的、那时我将自己当作男人一样,我是那样想的。」她是故意惹起修平嫉妒的心理。
「扮作男人就能明白吗那我今晚要看清楚你究竟是怎样的女孩。」修平将车子驶往九龙塘,一面留意附近的酒店。
对于同性恋者,很少会将秘密告诉別人的,但是今晚竟然向修平坦白,这种突如其来的说话,便他感到十分兴奋。车子驶入一所很豪华的別墅内。
一甫进入房子里面,修平那灼热的肉棒便在她的身后顶着。
「要如何做才好呢,身为一个女儿的你,怎样做才能得到你的欢心呢」修平虽然四十多岁,但仍未见一条白头髮,浓密的双眉底下是一双有神的眼睛。最初见面的时候,惠珍只是当他作为工作上需要接触的人,交往之后,只是当他作为游乐上的玩伴,之后,就当作他是一个知心友般交往着。
「我慢慢会告诉你的了,现在先去洗个澡吧。」惠珍走进那满是镜子的寝室去。
「一会儿再淋浴便行了。」说完,便将她按在床上,嘴唇紧紧的吸着她的双唇。惠珍摇动着头部以示抗议,但修平捉着她的头不让她逃避。他吸着她的嘴巴,舌头在她的口腔内挑拨,惠珍用力的吸着她的嘴唇。一轮热吻之后,修平轻轻的舐着她的耳朵咬着她的耳珠。
「唔……」耳朵是惠珍的弱点。对手那热唿唿的气息经外耳道传进,很快便会流到下体那朵秘花之中,蜜液自不然就会流出来。
裙子下面的秘洞之中,在那狭窄肉缝之中的肌肉,忍不住轻微的抖动收缩。很快,惠珍已忍耐不住娇喘连连。修平不愧是一个能捉拿女性心理的男人。事实上,修平跟惠珍一开始发生这种关系,便已知道惠珍的敏感地带,所以时常都能捉拿得到她的弱点,就好似将一个平凡女性突然变为一只雌豹一样。
惠珍开始时始终是一个平凡的可爱女孩,一但给点燃慾火后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个野性十足的性感女郎,修平最喜欢看到她的变身,只要将她的耳朵一弄,快便能够将她驯伏下来。爱抚完耳朵后,跟着便是嘴唇。
「会弄污内裤的,快去洗澡吧,脱掉衣服才来吧,我不要穿着髒骯的裤子回家。」灯火通明的房子内,惠珍扮作愤怒的样子向修平说道。
「我才不要紧,怎样回家也沒问题。」出乎意料之外,修平竟然对这些小节不加介怀。
修平将外衣脱掉,而惠珍则替他脱裤子,当他脱光衣服后,惠珍才将自己的衣服脱掉。
「你很合适穿着蓝色的内衣呢,因为女儿最适合这种颜色了。」
「真有趣,但是,无论穿着甚么颜色的内衣也能说跟女鬼相衬的啊!」
(二)
杜修平那五尺十寸的身高,并沒有多馀的脂肪,看起来像只有三十岁似的。他脱去了衣服,手掌摸向惠珍的乳房,她的胸部并不大,刚好一掌满,感觉十分好。
他将那向上翘的乳头用手指摩擦着,惠珍嘴唇微微张开,双眉紧紧的皱在一起。
「那女人也是这样子做的吗有做吗」他轻轻的咬着她的乳头,舌头在乳尖上轻轻地拨动。惠珍用力的搂着修平的背部,同时将头仰起来。修平坐起来用手抓着她的胸部。
「呀……」惠珍感到一阵疼痛,除了乳房外,他还集中攻击她的耳朵,使她的毛管也竖了起来,身体内十分想得到修平的肉棒。
他将惠珍的腿张开来,可以看得到那白色的内裤上已湿了一大片,从那湿湿的一片之中,可以看到那神秘地方的全貌,那不十分浓密的耻毛,以及那肉丘的形状,全都透过那薄薄的质地映入他的眼帘之中,他不能忍受那种挑拨性,伸手在那之中的肉芽按去。
手掌在那肉丘之上抚摸着,而手指内在肉芽之中摩擦,而那湿的地方也更加扩大了。虽然是间接的刺激,但对惠珍来说刺激也很大。
进入房内时,她也能体会到修平对她的袭击会如野兽一样,因为他一直看来都很心急似的,而惠珍也很心急,但碍于女性的矜持,很想要这句说话不能说出口。
「与女人一同幹的时候,会用甚么作为代替品啊哎,怎样也好,我有我的方式,用我的方法幹便算了。」
惠珍今晚能察觉得到修平跟以往有些不同,他想要的都能从他身体的反应得知。他将那白色的内裤向上垃,那布料从中间的内内陷了进去,而修平用嘴唇吻在那突出的白色肌肉上。
女性那独特的柔软肌肤使男性产生一种野性的冲动,特別是内腿那柔软的感觉,惠珍的手捉着修平的头按向那神秘的小山丘去,他的唇及舌头从大腿边缘慢慢向中心移去。
阵阵快感使惠珍忍不住叫了出来,腰部也有韵律性地动手起来,好像催促他要更加激烈的爱抚一样。那儿流出的爱液起来越多,好像一条潺潺流水的小溪一样。
那花蕊中间十分之痒,使惠珍感到十分不舒服,但是又不好意思向修平提出要求,于是将下体迫向修平,使他明白她心中的渴望。
而修平的肉棒亦已高高的勃起,看到惠珍的反应那已知道她的所想,于是将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透明的蜜液使到那森林已经湿润起来。脱下裤子后,一阵浓烈的味道漂出来,好像动物界的异性求偶一样,这种味道使修平的肉棒也不禁蠢蠢欲动。
他的舌头在外阴慢慢只进去,在那秘口、花瓣上、肉芽上及山谷间徘徊,贪萎地舐舔,惠珍得到他的刺激,双腿夹着他的头,两手更按着她的头不放。
全身冒着汗水,乳房随着唿吸急促的起伏着,张着口急促的唿吸着。而修平仍继续贪心地吸啜着,而舐着那秘园的时候,更发出阵阵泊泊的声音。他的指头更偷偷地向着那后园长去,沾满着露水的手指一下子便长进后园,更在那儿作出抽送的动作。
「呀!」
「不要动啊!」修平望着下半身硬了的惠珍,他的嘴角还残留着她的蜜液。
「不要!」惠珍因为后庭被袭而不郁动,并且在极力逃避他的手指;觉得动一动也会觉得恐怖。她不断的叫他停手,但声音很微弱。
「为了维持健康,前一个星期有医疗报告说诊察前列腺肥大症时,医生们都会用手指插入来诊察,我也想到,后面的诊察虽不会有感觉,因为那是老伯级的医生嘛,想起来也会作呕呢,但我的手指就不同了,是吗」
「不……不要。」这种接触的经验从未试过,只感到是一种极大的侮辱,虽是很强烈的反应,但说出来的声音像哭泣似的。
他已很久未有听过惠珍的哀求声,心中不禁感到十分自豪,极度满足他那大男人的心态。
「若果手指插入这里,也许会腐烂呢!」
「不要啊,请停手吧!」
「不是来得很实吗若果我拿出来的话,也许连大便也会漏出来呢,但请不要这样做。」他故意选这种侮辱的说话来刺激她。
「再说的话我发怒了……不要……」惠珍的说话一点迫力也沒有,而修平更感到自己十分之有优越感。甚么时候都那么精神的惠珍竟然这样使他那大男人的感觉更多。
「如何,难道真的要大便给我看。」她大大声地喘息着,全身佈满着汗水,修平的手指继续向内推进。
「呜……不要啊!」她声音微弱地抗议着。
「不是很可爱的喘息声吗」他愉快的笑道,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
「我不要手指,讨厌。」她的身体动也不动,更大声地唿叫起来。
「我拿出来也可以,但是你这样夹实,我的手指很难取出来,你动一下我才能拿出来,否则我再插一只手指进去的了。」说着又将力度加大,手指再进入一些,第二关节已经进去了。
「呀……不要……不要……」惠珍唿叫着,并俯伏在床上,肛门内的手指开始动起来。
「好了,屁股举起来了,但头不要举起来。」
「不要……」
「是吗那我再加一只手指好了。」中指也开始要插进去。
「不要,快停手。」她的腰部慢慢上升,对于这种屈辱,她恨得咬牙切齿。
看到她这个样子,激发起修平的性慾,他摸着地那浑圆的臀部,这样她的肛门一阵一阵地收缩着,渐渐的夹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开始抽动起来,从那肛门口滑进去,像那肉棒的动作一样,惠珍感到十分痛。
一会儿,他将手指拿出来,并且在鼻子前嗅了一下。
「哇,真讨厌!」惠珍从镜子中看到修平的行为也感到愕然。
「很臭啊。」他还将手指玩弄着。
「衰人,真讨厌,下次不会跟你一起的。」他不理会她的埋怨,将阳具在那小小的入口处玩弄一会儿便插进去。
「呜……」
「很想要是吗那就给你吧,看,很湿了呢!」跟着便激烈的抽送起来。
想起日前与修平的事,身体还好像被火烧一样,虽然肛门被手指侵入好像是一件十分受辱的事,但过了一些时间后,那种感觉又好像十分古怪似的,那时,虽然反感比快感来得更强烈,但不可思议地,现在想起来那时的感觉,又像是有快感似的,不时更觉得那儿好像湿了起来似的。
(讨厌的男人……色男……甚么经理,在公司里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一点也沒有廉耻的男人,若给人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一定会被人轻视的……)那天惠珍的自尊被被那个男人完完全全地伤害了,在心中一直想着不会再见这个男人的了,但是身体的反应却是很想立即与他见面。
「唿,比起男人……女人更加可爱。」她看了看手錶。
受到了修平的侮辱,她想起了将屈辱加诸于佳佳的身上,这是最好的解闷方法,一想到这处,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佳佳在约好的时间内在门口处等她,面孔露着一副期待与害羞的表情,新学期开始后,她便是二年班的班主任了。但是在惠珍的面前,她就像一个小孩子似的。
二人上床后,佳佳将眼睛闭上。惠珍看着地那害羞的面孔,感觉十分新鲜。
「有沒有惦挂着我」她将佳佳胸罩的吊带放下,在背后找寻扣子。
「时常都想着你啊!……每天都……」佳佳的头伏在惠珍的胸前,她将佳佳的衣服及乳罩脱去,跟着脱去她的袜裤。
「想念着我的时候,身体有反应吗」问完便等待着她的回答。回答是害羞地点了一下头。
「怎办那可爱的地方又痛又痒是吗」
「不……」
「不痛吗那怎样」
「痛啊……」连耳朵也红了起来。
「真可爱,那也湿了吧」只听到一下嚥口水的声音。
「有自慰吗」佳佳只感到血往上冲,整个身体也热得像被火烫一样。
「我问你要立即回答我,好吧,给我看看。」她强硬地将手提着她的脸颊,她害怕得嘴唇震抖着,连话也说不出来。
「来,快说。」
「我有……自慰……不要说了。」佳佳感到十分害羞,面孔像火烧一样,以激动的声音道出自己的心情。
「怎样自慰啊幹一次给我看。」
「不要……」那想笑的面孔更激起她的虐待心理。
「我甚么也看过了,有甚么好害羞的」
「不要……」
「再说不要的话,我就将你这样子赶出去。」
佳佳急得眼泪也流了出来,鼻头红红的。
「不成……」她笑着说。
「今天做不到吗还是永远也不会这么做若果以后也不会做的话我便要将我们的事考虑一下了。」她苦苦地迫着佳佳。
「今天……今天做不来……」
若果决绝地拒绝她的话,佳佳心中有不安,于是唯有这样应付她。
「那答应我下次可以了吗」
「那下次……我会做的了……」
「是吗那幹些开心事吧!来,伏在床上像狗一样伏着。」她将佳佳推倒床上,不理她的反应,将她弄得俯伏在床上。
佳佳四肢支持着身体,自白的屁股向上翘着,连那最隐闭的地方也看得清清楚楚,令惠珍的虐待心理感到十分满足。
今天惠珍有一个计划,就是佳佳尚是处女之身,但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那双圆浑山丘之间的紫色的菊纹之口。她的手就在那地方抚摸着。
「不要。」佳佳连忙将屁股避开。
「举起来啊!」她在佳佳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很痛啊!」她连忙将屁股举起。
「不能自慰给我看,难道连给我看一下也不可以吗」她将佳佳的屁股左右分开来。
「不要看那儿啊!」
佳佳感到十分羞耻,连声音也震起来。惠珍想起修平当晚所做的事,感到十分兴奋。看到那收紧了的肛门,虽然觉得那是很骯髒的排泄器官,但那紫色的小花蕾却给人一种可爱的感觉。
只要佳佳的屁股有少少逃避的倾向,她便会毫不留情地打在那雪白的肌肉上面,力度之大,可以见到五只指印清晰地印在屁股上,而佳佳也痛得喊叫起来。
「我最想看你那最不想人看的地方,若果给我看过后,你在我面前,已沒有甚么可以觉得羞耻的了,因为喜欢你才会这样做,难道你连这个也不明白吗」这样的说话与修平昨晚跟她所说的大概差不多。
惠珍现在很能体会到修平的心态,为何要看她那最污秽的地方,为何会将手指插进去,甚至抽出来后还要嗅一嗅,想起那晚的屈辱,身体也觉得有点儿火烧似的。
她移到那小花蕾嗅嗅那儿的味道,也许早上才刚洗完澡吧,一点儿也不觉得臭。
惠珍心中很激动,伸出舌头在那菊蕾之中舐着。
「呜!」她一瞬间立刻跳起来︰「哎,很痛啊!」
「你不是时常都喜欢我舐你的吗」
「但,不要舐那儿嘛……」
「为甚么」
「那儿很髒嘛!」
「我嗅过又舔过了,一点臭也沒有。」
「不要啊!」佳佳半坐起来,用手盖着。对于修平那晚的感觉,她现在也体会到了。
「也嗅不到大便的味道。」
「真讨厌啊,不要说啊!」她抱着膝头摇者身体,这却引得惠珍更加兴奋。
「快些举起屁股。」
「不要,请放过我吧。」
「快些举起屁股来。」
「不要。」
「我不是要给你吻那肛门吗其他的人是不会替你这样做的。我只是替你做而已,那样也不行吗那你想离开吧。」
「很丑嘛,请你不要那样做吧。」
「难道这样做真的不行吗那我只好找別的人了。」她斟了一杯威士忌喝下去,心想难道真的以前做在她身上的事情,现在要向另外一个女孩来报復吗
已经过了三十分钟了,地想大概佳佳已走了吧,房内一点儿动静也沒有了,屋内十分之清静。一阵空虚感袭向她,她偷偷望向房里,房内发出咯的一声。
佳佳还是裸着身体,还是满脸泪痕,站在房门处。
「啊,还未回去吗」现在心中沒有不安感,便说出些冷嘲热讽的说话。
「请不要讨厌我……」惠珍不答她,只喝下了一口威士忌。
「你说甚么我都会听你的了,你说甚么我都会做的了。」
「我才不会相信你呢。」
「你吻我的屁股吧……」
「不是屁股,是肛门!」
「请……请吻我的肛门吧。」
「要我吻你的屁眼吗原来你是这样一个好色的女人吗竟然要我这样做,那你现在自慰给我看也可以了吧坐在梳发上张开双腿幹给我看好了。」
佳佳那巨大的乳房摇动着,双唇也震了。
惠珍一直都知道她很害羞,但看她好像一只纯纯的心羔羊那样便想将她虐待一下,佳佳行到梳发上坐下来,震抖着将双脚张开。
「请看……我这个地方,请看我所做的丑事吧……」佳佳带着哭泣的声音,开始自慰起来。
「另外的一只手,将那儿张开让我看清楚。」惠珍那平板的声调很有魄力,佳佳连忙用手指将那神秘的地方左右张开,那另一只手却在中间活动着。
「呀……」她的小嘴张开,双眉皱在一起,双腿大大地张开来,手指在中间活动的情形清楚地看得见,在那中间的肉芽之上揉着,手指未曾进入过那小通道之中,看来还是处女吧,时常自慰而还是处女,真是不可思议。
「呀……来了……来了……」她的头向后仰,喉部突出来,大大的乳房在摇动着,她的样子还残留着学生时的感觉,这样在自慰给人即不会令人感到猥亵。
惠珍突然想到修平,若果给他见到佳佳的话,一定会将她幹掉的,于是她便很想将佳佳介绍给修平。
从自慰中得到高潮的佳佳,躺在梳发上呻吟着,也可以看到她阴道内收缩的样子,惠珍更可从她那摇动的乳房得知她的高潮来临了。
高潮到来后,佳佳的双手放下来,惠珍行到她的面前,低下头在那小山丘之中舐着。
「呀……」佳佳还残留着高潮带来的快感中,而惠珍的舌头感到一阵咸咸的味道。
「可爱的佳佳最神秘的地方我也看见了,但只是前面而已,后面有后有试过啊」
佳佳听完连忙坐直身子。
「那后面从未试过了」
佳佳点了点头。
惠珍捉着佳佳的手指,按在那中间的内粒上。
「来,再弄一次看看。」她的手指将那肉丸揉着。
「呀……」只是二、三秒,佳佳的身体便震动起来。惠珍对于她那般敏感也感到吃惊。
『从自慰的经验中得知,任何人不需要別人的教导,都会晓得从内芽的摩擦中得到快感。』这时却又想起真砂那时跟她的说话。
『得到麻醉的效应,我替你弄破处女膜,我要将你的处女之身取去。』真砂将惠珍的处子之身取去那天的说话,突然从她的脑海中浮起。她醒起还未曾将佳佳的处女膜弄掉呢。
「你还是处女吧」
「惠珍想要的话……我便给你……」
「但我有男朋友的啊,那样也可以吗但是我若取去了你的处女的话,我发誓一定不会抛弃你的。」
佳佳听到惠珍有男朋友的事吓了一跳。心中十分之不高兴。
「那你会与那人结婚吧!我算甚么呢……」
「那人是有太太的啊,我跟他是不可能结婚的,而且结婚只不过是受人照顾而已,我才不要呢,所以他有妻子我也不要紧。」
「真的是有太太的人吗」
「是啊,下次介绍给你认识吧,不是很色的人,只不过是性慾强了点。」惠珍对自己的说话也笑了起来。修平真的是一点儿廉耻之心也沒有,除了性慾以外一无是处,给他们认识也有可能的。那晚修平伸进她肛门内那手指的感觉还残留着。
「为何要跟那样的人……」
「那些男人若将外皮剥去的话,便一无可取,只剩下满脑子色情思想,两女人一生却要靠他们维持,我觉得时常好像被他们强姦似的,但若不跟他们结婚的话,当他们像傻瓜似的弄来弄去不好吗」
对于修平盡说些坏话,惠珍即一点奇怪的感觉也沒有。
「真讨厌,我才不要男人呢。」
对于佳佳所说的话,使惠珍觉得她很可爱。
「我会做使你喜欢的事,只要你喜欢,我怎样也沒问题。」
惠珍心里觉得十分满足,与佳佳进入房中。
「害怕吗」惠珍在佳佳那柔软的面庞上轻吻着,一生一次的仪式,要怎样进行才好呢一张薄薄的处女膜要将它弄破是件易事,但要怎样进行才好呢那是一世人只有一次的事,不能太过简单。
真砂在她十七岁时夺去了她处女之身,但她自己的东西却沒有给惠珍碰过,大概她是想留给结婚的男人吧。那时惠珍对于性还是很无知,所以对于真砂是否处女一点也不清楚,也许那是还是处女吧。
现在,佳佳在惠珍面前驯得像一只小猫似的,但跟着下来的事情是沒有甚么快感可言的。
「仪式之前,你吻一下我背后的纹身吧。」自从被真砂抛弃后,便纹了一个女鬼的面孔在背后。
佳佳看到那画像,面露困惑之色,但也不禁拒绝她,只是问道︰「为何要在这漂亮的肌肤上弄这东西」佳佳的声音看来很伤心似的。
「你知这种所谓『般若』的日本女儿吗那是包含着悲哀与及愤怒面孔的女儿,那便是我了。来,吻它吧。」佳佳的唇吻在她的背部。
「真舒服,现在来吻我的地方吧,那儿,用心的吻。」惠珍向着佳佳张开双腿,由始至终,惠珍从未向佳佳展示过她的身体,而佳佳也是第一次见到別人的身体而不敢正视它。
「不能吻那地方吗看看,我这东西比起你那儿大得多了,比起你可爱的地方,我这大东西就难看得多了。」
佳佳面孔通红的望着惠珍的秘园,那孔道真的比自己的大很多。
「快些来吻我吧,否则我便不做那个仪式的了,做完的话,我便将你当作我的所有物了。」
佳佳诚惶诚恐地靠近那私处。从镜中反映着那种样子,感到十分之妖艷。
「怎样,吻在那花瓣及肉粒上便行了。」惠珍还是将双腿张大着。
佳佳连自己的入口也未曾进过去,对于自己的东西也未曾观察过,所以对于如何做,是一点儿也不晓得,这么小而又复杂的女性器官,使到她十分困惑。
「不要咬那儿啊,真烦人,吻在那肉粒上便成了,要好像小孩子吸乳似的,温柔的吸。」她将腰挺向佳佳。
佳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脸孔埋在她两腿之间,用嘴唇将那真珠似的肉芽合住,一阵淡淡的味道攻向味蕾,在她的感觉十分之古怪,好像一种动物性的体臭似的。
佳佳喷着热热的气息,唇及舌尖在那肉芽之上吸着。一阵阵快感在惠珍的身体上传开来。
「真的很舒服……用心些……」比起修平,还是女孩子来得纤细些,佳佳虽然是初次做,但因为惠珍已替她做过多次,所以除了得到惠珍的教导外,自己所感觉的也加在她的身上。
「佳佳……真聪明……呀……快要来了,用力啜辍那肉粒吧……轻轻的……像婴儿一样……是……对了……来了……呀!……」
那快感从身体深处直追上来,她用两手提着佳佳的头,高潮就在那时爆发出来。惠珍全身变得像只虾米一样,一时间忘了佳佳的存在,她全身冒着汗水,享受着高潮带来的馀韵,跟着慢慢的坐起来。
「这次轮到你了,来,将手伸出来……」
佳佳不明白地伸出双手,惠珍拿出一条长方形的颈巾,着佳佳躺在床上,双手向上举起,佳佳心中十分不安地任她为所欲为,惠珍看着她眼中散发着一股妖光。
她未试过被人缚的滋味,缚人还是第一次,以前也未试过,为何突然想这样做她也不很明白,那种虐待人的血液,也许因真砂的刺激而醒觉也未定。那时将那般若女儿刺在背上的刺痛,其中所夹集着的快感,却使她对真砂的憎恶及嫉妒紧记心中。
肛门被人用手指插入的那种屈辱,虽然自己也感觉到带来的快感,所以,当她看到佳佳那小小的肛门时,她也有一种将这种感觉加之于她的身上,也许这种嗜虐性是从那时甦醒吧。她将一条白毛巾盖在佳佳的腰部。
「不要这样……我很怕啊。」
「那是怕你在中途走了啊。」
「我不会逃的……」
「幹嘛,也许会有些痛的啊!所以只是以防万一而已。」看到佳佳的那股不安,感到有点儿兴奋起来。
「等一下。」想起真砂那时只是用手指擢破她的处女膜,但现在她知道男性的事情,那尺码并不是一只手指而已,想到这儿,便想找一样差不多尺寸的东西来代替。
若果初体验是与男性一起的话,那便是最初就是用那大东西了,但是对手是她的话,想要让佳佳觉得对手是男人,但惠珍却沒有想到对佳佳来说这是件残酷的行为。
每天,惠珍都会到健身院去,所以喝的东西都以果汁为主,家中通常都会存放很多生果,橙及香蕉是经常有的。于是她便拣了一条香蕉回到房中。
「男人的阳具大概是这样大吧,所以一定要试试这个尺码才行。」
「不,不要,不要。」
她害怕待全身冒着冷汗,她很想逃但却给缚着了,只能将身体左摇右摆。
「看,又想破坏约定了,想逃避吗一会一直幹的,那会伤到你的。」惠珍冷冷地望着佳佳,将一个避孕袋取出套在香蕉上。
「上性教育课时最好用香蕉,可以教导正确使用避孕套的方法,而且这是应该教导学生的,否则怎能防止怀孕及爱滋等问题呢。」她将那穿着外衣的香蕉在佳佳的面前摇动着。
「我不喜欢那样,请放了我吧。」
「处女之身始终都是要丢弃的了,不要像个小孩子似的,最初我会用指的,只是今天忍耐一下,下次就算是再大的香蕉也不会痛的。」
「不要,不要……」佳佳拼命地摇动着身体来逃避,面孔也因害怕而显得扭曲了︰「不要,停止啊……」
为了防止她转动着身体,她用膝压着佳佳的身体,将她的变腿提高,嘴唇凑上去,一下一下的舐着那神秘的花园。
「呜……哎……不要……鸣……」
蜜汁泊泊地流出来,她将佳佳那两片肉唇打开,同中间的内粒上集中攻击。虽然她仍是满嘴反抗的说话,但身体的反应却是不一样,那神秘的地方在她面前大大地张开着,看到那出口在有规律地收缩着,而且外面已是充血状态,而且充满汗水的双腿也显得缺乏力量了。
「麻醉完后便要做手术了,我会温柔的了。」
「不要,不要。」佳佳突然又回復精神了。
「我是不会原谅你不守信用的。」食指向中间的用芽大力地搓揉着,使佳佳全身乏力。
「痛啊!」跟着她又大力地将那硬起的乳头上咬去。
「咬,很痛啊!」
「难道你想要点別的吗不要手指,想要那大香蕉插进去吗难道想连双腿也都缚着吗想用毛巾塞着口吗」惠珍的眼睛闪着,对于佳佳那无抵抗力的样子,以及那十分害怕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之畅快。
「请温柔点吧……不要缚我……很害怕啊。」佳佳忍不住哭了起来。但惠珍却一点地不在意。
「很快便会完了不要吵啊!我会很温柔对你的了,当然痛是会有一点的,但这香蕉冰冻过是会有锁痛功用的,为何你不能明白呢。」她极力隐藏自己那股嗜虐的心态,心中即是十分之快乐,阵阵快感在体中扩散着。
「不想将处女膜给我讨厌吗以后也不会来这儿吗失去处女膜后,往后还有很多乐趣呢,两人一起会更加舒服畅快的啊。」她抚摸着佳佳的头,盡说些好说话。
「我很怕……」
「那不要了吗」惠珍想现在已进展到这地步,若她说不要的话也不行了,残酷地将她的处女膜弄破后,慢慢再安慰她也不迟,而且佳佳说若她温柔地做的话便让地做的,她一直不是这样说的吗
「那……一定要温柔……」佳佳还是这样说。
「明白了,但是双脚张大点,要插进去啊!」惠珍笑了笑道。她向着两腿之间那肉芽上抵着,佳佳将腰擡起来迎合着她,跟着惠珍将食指向那小道之中一口气插进去。
「哎!」对于惠珍的手指她并沒有抗拒,佳佳忍着痛楚,毛巾上洩上一点鲜红。佳佳因痛苦而扭动的身躯使手指像有动作似的,她的肌肤因害怕及痛苦而冒着汗,而因手部已被缚着逃走不了,但痛苦使她将颈巾拉紧引发出声音。惠珍将那带血的手指拔出来。
佳佳也全身放松了,但那并不表示全过去了,那套着避孕袋的香蕉向着那花蕾之中插进去。
「哎!」佳佳的头因痛苦而向后仰,手部将颈巾拉得紧紧的,却连逃也逃不了。佳佳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样子在惠珍看来却是十分漂亮。
「再忍耐一下吧。」她轻声地对佳佳说道︰「再忍耐一下便成了……乖孩子……」她残酷地将那带血的香蕉拉出插入。
「哇,很痛啊!」佳佳摇动着头部哭泣着,但惠珍看她的样子看得出神。
佳佳被惠珍的甜言蜜语影响下,被缚在床上,残酷地将处女膜弄破了。虽然明知是一件痛苦的事,但是为求安心以及得到惠珍的信赖,终于容许她并将处女膜献给她。
半个月之后,佳佳每当工作完了之后,大概隔天便会到惠珍的家去,而且在星期六时,都会在她的家中渡过,上星期也是如此佳住在星期六只工作半天,而惠珍到晚上工作还末完结。得到惠珍给她家里的锁匙,佳佳就好像一个新婚妻子似的,替她家中扫除,以及预备晚饭等她回来。
听到锁匙开门的声音,佳佳连忙走到门口,就好像一棵装饰用的花似的,站在门口欢迎她回家。
「回来了吗……」佳佳满心喜悦的站在门口欢迎她,随着她身后的却是一个男人。
「啊,今天买了红玫瑰来吗很漂亮呢,我替你们介绍,这是杜修平先生,这位是袁佳佳小姐,请随便。」
「你好,第一次见面。」修平已经有半个月未到过惠珍的家里,见到像小猫一样的佳佳,立刻便明白过来了,他满面笑容,但内心却仔细地打量着前面的女人。
而目前所见的女人就如惠珍所说的一样,是男人看了都会喜欢的类型,骨架子很细,而皮肤却很白净,身体还散发着一阵阵甜甜的体香。修平看了也感觉奇怪,这女孩跟惠珍是很极端的二种类型的女性。
「那……我……」
「甚么」惠珍不知佳佳想怎样。
「回家好吗」
「说甚么啊!我是为了介绍给你认识才带他来的啊!」
佳佳很不明白,惠珍知道她今天是会在家中等待的,但为何还要带男朋友来呢难道对于两人一起的时间,一点也不在意吗……
「那我回家吧。」
「不行啊,一起吃饭吧。」
「我只作了二人份的晚餐……不,你们叫回来吃吧,而且我也不知道弄得好不好吃。」
佳佳看来想哭似的,但又不敢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她将惠珍当作是自己的东西一样,但又跟这个男人睡,而且又不知睡了多少次呢
「我现在立刻走的了。」
「不行啊。」
「你真的觉得我是那么令人讨厌吗你若果现在走的话,我会出去去挽留你的。」
「不,我是怕打扰到你们了。」
「沒有这样的事。」
「但我还是走的好。」
「那你是为难我了,为何要在人前扭扭拧拧啊!」惠珍捉着佳佳的手不放并将她拉进屋内。
「放手,我要回家。」佳佳因为对修平的嫉妒,所以才会坚决地要走。而惠珍的心里却觉得这样的佳佳是最为可爱的了。虽是如此,心中那种嗜虐的心理还是蠢蠢欲动。
今夜是为了要将佳佳给修平抱一次才叫他到家里去的,吃完饭饮完酒之后,慢慢地进入状况,但也不排除要强来的可能性。
而修平虽然知道今晚将会得到佳佳,但未经惠珍的许可,他是不会胡乱出手的。以现在目前的情景,看来是要立刻幹了。
「不用因我两害羞的啊,好,我明白了,你来吧。」他将佳佳拉进房内。
「不要。」
「来吧。」
「不要。」
「帮帮手嘛。」他向惠珍叫道。
「你慢慢享用吧!」她开玩笑地帮忙修平将呆了的佳佳拉进房中。
「以佳佳你这个年纪来说不应再这样扭柠的,将裙子及袜子脱下来吧。」
「不要,不要。」
她因为惠珍将她交给第三者而感到愕然,于是极力抵抗,但是那种抵抗是无用的。
他们将佳佳按在床上,将裙子及袜子脱掉,修平看来十分之兴奋,而惠珍亦一样。
「比小孩子还不如呢。」
「哇!」惠珍将她的衣服脱掉,而修平则将她按着,微笑的看着她,而他亦已呈勃起状态。
「你究竟想怎样要我在別人面前蒙羞吗会令我很为难的啊。」惠珍发怒了。
(三)
「痛啊!哎,请放开我吧。」臀部的神经比其他的地方迟钝,惠珍盛怒下一掌打在屁股上,使佳佳内心十分之恐惧。
佳佳对杜修平感到嫉妒且被他按着身体,感到十分羞耻,虽然在惠珍看来感到十分开心,但是別的男人面前被羞辱却感到十分之不习惯。
「我已跟这个人说了,而你还要回去,究竟是甚么意思。」
「哎,原谅我吧,我不走了,请原谅我吧。」雪白的肌肤上露出了一个个掌印,因为心急而哭了起来。
「那以后会听我讲了吗」
「系……」
「你喜欢被人打吧,否则为何会这样湿的呢」她从后面伸手进佳佳的秘园之中。
「呀!」她立时跳了起来。
「你看,为何会这样的了」手指尖全湿了,佳佳的面孔立时变得通红。修平又在场,竟然会有这样的感觉,而湿的原因是因为被这两人按着,心急之下撒了少许尿吧!
「甚么」修平捉着惠珍的手舐着。
「讨厌!」佳佳害羞得面孔藏起来。
「啊,惠珍打她也有感觉呢。」那液体带有少许盐味,因为是从那蜜壶之中沾到的,所以修平断定那是爱液。
「真的很易便有感觉了。」惠珍夸张的笑道,她不理会佳佳的羞耻,也沒有想別的理由,只是点头认同。
「那再使她再感觉好些吧,佳佳她害怕男性,今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拜託他来跟你做爱的,快说请他抱你吧。」
「不要。」听到佳佳的说话,全身的血液好像倒流似的。想起当年在大学时所遇到的那个男人,她是绝对不容许让男人进入她体内的。
因为很爱惠珍,所以容许她用手指破了她的处女膜,那是成为惠珍的女人的证据,而难道惠珍不明白,要将自己的妻子让给別人来抱吗她真不明白惠珍是怎么想的,但又不能逃走。
「为甚么……为甚么」佳佳抱着惠珍,用悲凄的目光向她问道。
惠珍抱着佳佳,吻着她的嘴唇,并且温柔的抚摸着她,佳佳立刻忘记了自己的烦恼,完全忘记了自己处身在何处,这样修平要抱她的话便简单了,一次被男人抱过后便会知道其中的快乐,第二次便会将身体委託给那人的了。
舌头在口腔内交缠着,互相吸着对方的唾液,佳佳连唿吸也灼热起来,闭上眼睛在享受着。
第一次见到女同性恋者这样做,因而感到血脉沸腾,修平连忙将衣服脱掉,惠珍知道是不能太急进的,所以便叫修平吻佳佳的背部。修平将她衣服脱去,佳佳沒忘记了修平的存在,但因为是惠珍的命令所以只有闭着眼睛忍受,而她亦感到自己渐渐成为惠珍的奴隶了。
虽然受到惠珍那残酷的打击而感到迷惘,但她却沒有半点憎恶她的心,因为她感到惠珍最后仍然对她很温柔,内心打从心底是很讨厌男性的,身体对那种感觉是十分之讨厌,她能感到修平在她身体上打转的视缐。
她的嘴唇与惠珍的嘴唇接合着,舌头缠在一起,而背后则感到修平的吻,毛管立时竖了起来,但从蜜壶之中却流出汁液。
她轻微的喘息着,身体忍不住扭动起来,两手紧张地抓着床单,头部向上仰着,修平心中十分佩服,这么短的时间已将佳佳训练成一个服从的性奴。
「将屁股举起。」
「不要……」
一下又重重的打在她屁股上,同样的拍打,感觉与刚刚的不一样,一点感觉也沒有,那是微妙的心理问题吧,现在佳佳只对惠珍有感觉。
「屁股!」
「不要……」
第二次打下来的时候,佳佳的屁股举起来。浅紫色的菊纹看来十分可爱,大概里面会感觉得更可爱吧,惠珍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修平不理佳佳的感觉,将手指插进去,那向上翘的屁股郁动起来,那屁股虽然看起来很可爱,但里面排泄物所产生的感觉令人讨厌。他将手指抽出来,惠珍将嘴巴凑上去,佳佳的屁股激动的郁动起来。
「哎,不要,不要。」虽然说不要,但是腰部却扭动不停。惠珍一面舐着,一面用手在那花蕾中心按摩着。
「呜……」佳佳的手紧捉着床单;惠珍向修平打了一个眼色,修平已勃起很久,胀得有点痛似的。
「温柔些吧,不要只求发洩性慾,否则不会再让你抱她第二次的了,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而是事前功夫的问题。」她在修平的耳边轻声的提示着。
前戏不是已经十分足够了吗,修平很想这样说,她还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但想起惠珍的说话便细心观察。
佳佳闭着眼睛好像死了一样,身体躺着,仰着头跟惠珍接吻,修平的手指在她的秘园上抚摸。
「不要……不要……」
「幹嘛,不是待你很温柔吗一直都是这样的啊。」她看着佳佳,现在还是开着双眼,一副想笑的样子。
「吻我……吻我……拜託……」若果有惠珍的吻,或许会对修平的行为感觉少些。
虽然丧失了处女膜,但是对男人的经验还未曾有,那种感觉就跟处女无甚分別。修平的嘴唇在佳佳的大腿内吻着,慢慢的向上吻去。
佳佳重重的喘息着,与惠珍浓浓的吻着,下体被修平吻着,而他的手指则在中间的肉芽上揉着,那种压迫感,她很想避开,但那种快感与从舌头处得来约又不一样。
那种快感使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而那种温望也愈来愈需要,而修平也渐渐的进一步行动。佳佳则陶醉在佳佳的热物中而察觉不到。
佳佳的体温上升,惠珍感觉得到,她觉得是时候了,使与佳佳的嘴巴分开。佳佳的面孔满汗水,那种充满强烈嫉妒感的样子,惠珍还是第一次看见。
「不要……不要……」
「你不是想要再大一些的东西吗」
佳佳极力表示反对。看到佳佳下半身的反应,如是十分需要修平的安慰。
「若果你不说的话,我到明天还是这样子的了,若果你让这机会熘掉,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了。」她改变声调说道。
「不要……」虽然佳佳说不要,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不要……请做吧。」佳佳轻声的说道。
「要做甚么啊要说想要他的阳具,要说得清楚才行。」
「不要,很恐怖的,不要。」虽然十分之想要,但以前那男人给她恐怖的记忆,而且还末看过真正的阳具。
「看来真的很害怕阳具呢,那放进口内含一下看看,很好吃的啊,那你就会想将它放进去的了。」
惠珍叫住佳替修平口交,于是他使站起来,惠珍将佳佳的手及头部压着。
「佳佳,舐吧,用心的温柔的舐吧。」
「不要,不要。」佳住拼死的摇头,若果不想做的话,阳具有可能会被咬断的。
嗜虐的惠珍往佳佳的下体方向行去,手提住那湿湿的肉芽!
「哎!」有些流了山山来弄湿了床单。
「看,这傢伙漏出来了,不怕羞的教师,下次再抓的,又会洩出来的了,你想我抓你,还是舐那东西」
「舐一下吧,只要张着嘴巴便成了,但不可咬的啊,若果弄得好的话会有奖呢。」
佳佳一面哭一面将阳具含在口中,对那巨大的内柱感到十分嫌恶,也不知道怎样去舐,只好闭上眼睛,修平慢慢将腰部郁动。
「呀……」从喉部吐出声来,并且将嘴巴张开。
「不行的呀,用嘴唇夹着这东西才行啊,不要像个玩具似的。」佳佳的嘴唇震抖着,照他所说的去做。
「口咬还是不行……」修平叹息说。
「那今次无办法了。」惠珍向佳佳头部那方向行过去。
「真不乖,若果现在不练习的话,口便沒有用处了,那轮到下面的口吧。」
「不要……」明知抵抗是沒有效的,于是哀求的目光望着惠珍。
修平的头还埋在佳佳双腿之间,将那干涸了的小溪再次湿了,而他的龟头却正在流口水。惠珍将佳佳双手按着,破瓜之时那双手被按的快感,现在又感觉得到。
「不要,不要,哎……呜……」那肉棒在那紧迫的内缝之中插了进去。佳佳害怕得整个身体也梗直了,惠珍见到她紧握着拳头,面孔佈满汗水,很害怕的样子。
「不会痛的啊,我已将那膜弄破了,不用害怕,放松身体吧。」满足了她那残酷的快感,惠珍以温柔的口吻安慰她。
「真是乖孩子,我是为了你好才这样做的啊……不要用那个样子对着我。」修平一面将腰部运动着,一面望着惠珍,她轻轻地抚摸着佳佳的头髮,不可思议的,那小道之中竟然收缩起来。
「百忙之中打搞你真不好意思。」
「沒这样的事,你不来的话我怎能明白呢。」
惠珍在探访真砂前给她打过电话,三个月前在同学会中交换过名片,才知道惠珍工作的地方,曾经试过一次在远处观察,见到有很多客人出入,那天,真砂并沒有探访她就回家了。
「真的是很不错的房子,看来收到多瞻养费吧,大概我也应该结婚了。」惠珍开玩笑地说,但真砂不敢与她的视缐接触,逃跑似的到厨房去取茶。
「离婚后,有沒有跟那个人通电话啊」
「才不。我不想再见他,不想听他的声音,也不想再见到他。」真砂的语气十分之强硬。
「发生了甚么事」
「沒有……」
「看来每人都改变了,早些日子见面的时候,意外的以为是別人呢,短髮变成长髮,不穿裤子而改穿了裙子,一点也看不到以前的模样。」那次同学会,感觉到就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似的。
「惠珍你即将长髮剪短了,好像有一种战斗的状态似的……」
「你想说我以前比较可爱,是吗要像以前那小猫似的吗我们在外面上看来也跟以前不一样了。」
真砂对惠珍的印象是习惯了她那可爱的样子,那时真砂所扮演的角色是主动的,拥有力量的一方,而惠珍即是那被保护的一力,是那种支配者与及被支配的关系,所以二人的关系才能保持着,但五年过去之后,两人之间所产生的变化是十分之大。
「亚砂你现在知道男人与女人的则,男人真的很犀利呢。」惠珍现在真的想将衣服脱掉,让她看看背后那憎恶与及嫉妒的面谱,五年了,虽然她亦已离婚,但惠珍很想告诉她自己为何不结婚的理由。
那憎恶的火焰在燃烧着,尤其在真砂面前,那火焰更足燃烧得更旺盛。她不会将它就这样便算了的……
自从真砂在结婚那天起,惠珍便发誓不会忘记这耻辱,也不会忘记背后那女儿的憎恨,每晚洗澡时那面孔都不会忘记。就算几时也好,她都会跟背后那女儿一样,等待机会去报仇。
復仇并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得到的,她要等到真砂在最幸福的时候,将她从顶峰拉下来,现在开始预备復仇的计划,等地有情人出现时才实行,现在还末是时候,到机会来到时,真砂是怎也逃避不了的。
「有男朋友了吗」
「我对男人沒有兴趣。」
「真的」
「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相信吧。」
「不会的,若果不试一下的话是不会明白的。惠珍,你也有男人的经验吧那是当然的了,已经廿五岁了,有男朋友吗」
「沒有啊,有时会有女孩约我吃饭,但都是公事上的女性客人而已。」
「比起女孩来说,中年人不是更好吗」
「你是认真的吗你对我所做的事,以为我是谁也可以容许的吗」真砂觉得自己理亏,大口的喝了一口茶。
「亚砂你很多时放假时都会跟学生一起吗我的休息是在星期日,但是若果需要的话平日也可以取假,看甚么时候约一起玩一天吧。」真砂的表情是有些大惑不解。
「是呢,现在是秋天最适合旅行了,但要再找谁去好呢」
「甚么我们两人不行吗」真砂觉得惠珍不是演戏,微笑着说道︰「我是有工作在身的啊,现在不能应承你,但是若果有时间的话,你放心交给我办吗随我喜爱的地方也行吗」
「好啊,随你吧。」惠珍想难道真砂相信她了吗她脑中迅速地考虑着,那不是简单的靠嘴巴说说使成的,而且,再下去便不能再演戏的了,否则是骗不了人的。
「今晚迟些才走行吗」真砂望着她,眼睛闪了一下,好像捕捉到猎获物一样。
「我现在跟人在附近有约,我不知道今天会跟你见面,所以才跟別人约我,但是,下次吧,下次见面时再慢慢详谈。」
真砂看来很失望似的。惠珍想︰『难道她想抱我吗想看我的裸体吗我已经不是那时的女孩子,背后是对真砂的憎恨那血盘大口的女儿模样,我是不会让你看的。』
惠珍感觉到真砂失望的样子,一口气将茶喝掉。
惠珍走后三十分钟,真砂觉得惠珍像风一样,突然到来,又突然走了。当听到她电话的时候,心中不禁激动不已,以前跟惠珍在一起时也是如此,就算是现在,还未曾回復平静。
惠珍离开她的时候,并沒有说甚么理由,虽然她也知道大概是因为她突然结婚的原因,但是五年来,她一次也未有和她联络,虽然她也沒有主动的与惠珍连络,而且就算她与异性相恋,她也未曾忘记过去与她相恋的女性同志。但是,惠珍说她有男性经验,却又说沒有男朋友,而又时常与女孩到外面吃饭,那意思即是惠珍仍然是渴望女性的。想到这儿心中不禁痒痒的。
地想跟惠珍谈谈的意思,是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然后填补这五年来两入空白的日子,而她也预备了两人一起入浴的热水了。
她一日也未曾忘记过惠珍,而她沒有连络她的原因是她不想让惠珍看到她被男人抱过,而且怀了孕的身体。
在惠珍面前,真砂永远是一个很有气慨的人,所以惠珍经常都是纯如羔羊似的,所以,当她知道有了男人的孩子时感到十分羞耻,而且她也知道惠珍是不会原谅她的,因为连她自己也觉得这件很污秽的事。
真砂并有告诉惠珍任何理由便离她而去,并且与孩子的父亲,大学的讲师,田绍雄结了婚,也许是宿命的关系,她十分讨厌自己的丈夫,连小孩也流产了,那婚姻已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是五年后才离婚,但婚后一年便已分居了,那时想到的,只是与惠珍时那段快乐日子。
真砂感到身体烫热起来,便走到浴室去浸浴,那是为惠珍而设的洗澡水。
一起洗澡,水从背后流下去,在浴缸之中一起回想以前的日子,而且还可以慢慢的观察那已晓得男女不同的花蕊。
「惠珍,回来吧,回到我的怀抱吧,旅行的时候,我是不会让你睡的。」
浸在热水里,自然的手指伸到那花蕊之中,手指在那媚肉之中滑动着,那浓密的耻毛摇动起来。
「惠珍,感觉到吗沒有处女膜的地方是不会感到疼痛的,反而会觉得舒服吧。」她一人在自导自演着,自从与惠珍分手后,一想到与她的日子,真砂便会自己安慰自己。
「呀……不会分手吧……」
「不是很舒服吗看……」她当自己是惠珍,但也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中指及食指探採的插进去,另一只手则把那肉粒揉着。
「呀……呜……」一种活生生的快感流遍全身,手指揉着那隙缝问的肉粒,下体附近的热水渐渐变得混浊。
「哎……不要,那么大,不要。」
「再大些不是更好吗想我怎样弄你阴蒂吗好的。」
「呀……真好。」她的声音在浴室内迥响起来。左手的手指在抽送着,右手则在性器的敏感点上及周围抚弄,这种弄法,高潮很快便会到来的了。
「舐啊……请吻那阴蒂……」那是惠珍说话的语气。她最喜欢惠珍说话的语气,因为都可以很容明白她的感受。
与惠珍的时候,几时都是身为施予的一方,而与田绍雄一起的时候,却永远是作为被蹂躏的一方,当初被他抽着双腿,玩弄着的花蕊的时候,那曾是有过一股很激烈的感觉,想起这种感觉,真想将它施放在惠珍身上。
她将双腿放在浴缸两侧,腰部向上挺,喘着气望着自己那浓密的秘园,集中神经去感觉里面那畅快的感受,乳房急遽的起伏着,唿吸也急促起来,突然两腿向两傍用力。
「呀……惠珍。」热水的表面泛起一阵阵浪花,体内一阵阵痉挛起来。
「惠……珍……」慢慢地浴缸内平静下来,她感到十分疲倦闭上眼睛。
真砂的前夫田绍雄是今年三十二岁,是一个身材瘦削矮少,头髮稀薄,也许将来会做教授,但现在只是在大学做讲师的男人,看来一点儿也不懂情趣的人。
惠珍约他到K酒店的咖啡店见面,五年前真砂结婚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面。当他进来的时候,惠珍简直认不到他,若不然在电话中约定在擡面上放一本香港电视的话,两人根本不能见面。
「我已跟地分手了,我想我们也沒甚么好说的了。」当惠珍打电话到大学找他的时候,田绍雄是想用这藉口来推辞的,但是,见面之后,他还是说同一句说话。
「分手的意思亦即是互相讨厌了吧,我对她也是十分之憎恨,而且我还要復仇呢!」
「復仇……」
「不要用这样害怕的眼光望着我,你难道不憎她吗不会是因为很普通的事而与她离婚的吧」
「我并不那么讨厌她才离婚的,那是有些事被她捉到要胁我离婚的,我现在还想跟她和好的。」惠珍对这番意外的说话感到愕然。真砂说不想有第二次见到田绍雄,所以她才以为他们是互相憎恶才分手的。而她亦因为这样想才约他出来一起商讨復仇的计划。
最近,她想也许会叫杜修平帮手也说不定,但是与真砂有过的男人联手的话会更好,才约他出来,但事实却不如此,而且已说出这些说话,使她内心焦急不已。既然他是想復合的话,那么与她见面之后,一定会向真砂通风信的了,若果真的这样做的话,她一定会醒觉而逃避着她,那么想再找第二次机会使很难了。
「復仇这种恐怖的话你也说得出,大概你对她的憎恨很深吧。」
「曾经是的,不单止是我,你也不是一样吗你会跟她说这件事吗」
「为何要跟她说啊」
「你不是到现在还喜欢她吗」既然已说熘过口,那现在就不怕直言了。
「那又怎样,她拿我的弱点要胁我离婚,就算我怎样哀求她也一定要分手,就算我怎样补救,但她也不会接我的电话,连声音她也不想听。」
「她要胁你甚么」真砂会要胁丈夫真是看不出来,在学校同学会见到她时也不会认为她会这样做。但是若果是以胁迫才能离婚的话,会拿到赡养费的呢。
「对于初次见面的你这样说起来,我也觉得不好意思,所谓要胁就是掌握別人的秘密来争取一些东西,你明白吗」
「我知道是你在外面风流吧,身为一个讲师公然的在外面花心,真砂是最讨厌別人不守信用的,而且相信你风流的对手不止一人,而是很多人吧……」
「真会想像,我到现在还是很爱她的,而真砂对我的讨厌不是普通的讨厌,而是一生的憎恶,我以前是一直想与她一起终老的,而我也不明白为何你要对她报仇。」
田绍雄望着她好像要看穿她内心似的。
「为何要报仇因为痛苦才要这样做啊,要将她推进不幸之中方叫做是报仇啊,我又不是要杀她。」
「虽然我踉她离婚了,我到现在还很爱她,我简单的说吧,我到现在还很想抱她,但真砂她讨厌我就如毛虫一样,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真砂连见也不想见他,就算连他的声音也不想听,当然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了,惠珍想到真砂认真时的样子,虽然田绍雄还爱着真砂,但她讨厌他卸是不争的事实。
「那么说,你想跟她做爱,但她却不希望被你抱,那即是说……」
「你察觉到了,就是这个原因。」
「那为何她不想见你呢。」
「我不理会她反对而强行抱了她,大概是那原因吧,但是可能的话,我也想见见她,我是真心爱她的啊,你是否也喜欢真砂呢」
总而言之听到田绍雄的说话,惠珍心中感到十分高兴,田绍雄跟她打开天窗说亮话,并且渐渐的配合着她的计划进行。
「事实上,我恨她的也不是甚么大件事,前几日我到她家中吃饭时,她约我外面玩几天,还跟我说旅行时可随我喜欢怎样做也可以。」
「日期及地方决定了吗」
「还未决定啊,但她说随我决定。」
「场地可否容我决定呢,那不是任何地方也可以的吧,尤其是若果要强行抱她的话!」田绍雄的嘴角浮现着笑容。看他的表情便可知他是怎样想的了。
她想像一下田绍雄怎样去抱真砂,对于被讨厌的男人所抱,想到她抵抗的样子已是十分开心了。
比起过一夜的旅行,田绍雄提议不如改为两三晚也不错。
「时间长些比较好,大概可以令她再次爱我」
「用作是威胁你的回礼吧,下次想一下怎样去整她,那么若果有弱点在手上的话,你几时想抱她也可以,而我也不希望只能见到这样的情景一次便算了。」
「那么替她影些不能见人的照片如何那一定会羞死她了。」田绍雄歪着嘴巴笑道。惠珍也笑起来,连背后的女儿纹身也好像跟他们笑起来一样。
与惠珍分手后,田绍雄想到以后又冉可以利用真砂而感到高兴,今次看来可以真的让校内最有权力的于明川教授得到真砂吧!以前他也曾跟真砂商量过叫她陪一下那位教授的。
当真砂还是学生的时候,追求她的不单止是田绍雄,于明川也是其中一人,但他是个有妻室的人,真砂是不会成为他的情人,以她的性格那是很容易看出来的,教授便以甜言蜜语来哄田绍雄,拜託他做这件事。
于是,他使以为只要真砂成为他的妻子,教授便可以自由约使用她了,连讲师的职位也做不好的田绍雄,若果得于教授的推荐一定可以向教授的前景迈进一大步。而最好的礼物,就足将真砂送给他了。
比起将女人作为贡物,以自己的妻子作为礼物那不足更加有诚意吗
对于于明川那不正常的性癖,田绍雄是很清楚的,那是得知自他的朋友,许天生教授一次在酒后洩露的。
「田绍雄,你不是一生都想当一个平凡的讲师吧。」
「当然了,但是我沒有后台,而我也不会相信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但我也有送很多礼物给教授的啊!」
「于教授除了很懂得教导学生以外,对于女人也很拿手,他常说自己是那方面的专业者,但是却沒有一个固定的性奴,若果找到一个合她心意的女人的话,比起送钱或送贵重的物件来得有效。」
「难道,你……」
「甚么啊,我是对你说的啊!」
他有一个学生叫做亚爱的是他的情人,平时会给她一些零用钱,平时是在一些秘密的私人会所工作。时常都会在那儿见到于教授,而他喜欢的女性,是对那些SM有知识的女人,那的人还以为他是一个生意人。
他很喜欢对那些新入行的女性进行调教,当然,是将那些女的调教成为m的一方,已经成功的教晓很多人了。
而那间俱乐部的主人亦时常将一些新人留给他,亚爱对这件事十分之清楚,而亚爱一直以来都是以m的姿态在那儿工作,第一次遇见他时,两人也都吓了一跳。
于教授并不认识亚爱,而亚爱亦未曾上过他的课,所以也不认识他。亚爱跟店内那些新人不一样,知道SM是怎样的一种游戏,对被绳绑也不表示吃惊。
从亚爱那儿听到于教授的事,使他想到最能令于教授欢喜的方法只有一个,而田绍雄听到这个消息后,也细心的观察于教授,发现他对真砂的态度是十分之热心,看到这情形他使想出这个以花敬佛的方法。
田绍雄也是一个喜欢拈花惹草的人,而事实上他也不是一个爱妻子的人,他对许天生有情妇的事也很守秘密,但对SM俱乐部的事也感到十分之有兴趣,从许天生那儿知道于教授的秘密后,他也时常到SM俱乐部去。
「最困难的地方是渐渐有一种想要人观赏的心态……对于男性来说,很少会不想的。」
田绍雄这样说很能讨得于教授的欢心。时间渐渐流逝,他想一定要将真砂送给于教授。
打了多个电话后,便决定了使用于教授的地方,他曾到过一次,是于教授的秘密居所。田绍雄跟于教授说今次一定会将真砂给他,所以于教授连想也不想便叫他使用那间屋了。
因结婚理由才能抱真砂的,但一年后便分居离婚了,于教授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想帮田绍雄,但以他的工作态度以及离婚后那种懒洋洋的神态,便想教他一些人生道理,不希望他再次失败。
他们在那间大厦里时,那是一所十分坚固的房子,有完美的隔音设备,而且也有一些SM游戏使用的特別小道具。
「这人刚好与太太分手,无论他怎么做,不要噜噜囌囌照做使成。」于明川带田绍雄进那屋里,并且用黑色皮鞭的柄擢那女人的乳房。
「呜!」那深色的乳头,竟然慢慢的坚硬起来,被缚在床上大字形躺着的女人,大概是四十岁左右,看来是一个生活得不错的太太,十分有气质的女人。
那神秘的地方并有被遮掩着,那张开的大腿,以及那充血的花瓣和已湿润的黏膜,卑屈的展露出来。
看到那女人的目光,连忙将头別过去。
「这女人会帮助你发洩对那背弃了的女人的恨意的。」田绍雄已有一星期未接近过女人,见到床上那女性便立刻勃起来。
「这女人是一个十分成熟的女人,但我想还是年青的比较好吧。」
「请……原谅我吧。」女人看到有第三者在场而显得很激动,好像想要逃走似的,但是于明川将她全身稳稳的缚在床上,是不会被她逃走了的,那儿是不会被人发觉,也不用心急,无论怎样残酷的对待她也不会有人救她的。
「这位是今年入学的新生的母亲,她拜託我给她儿子一个学位,若果是女孩便好办事,但是儿子嘛,就比较麻烦,我一点也不觉得有兴趣,这样的母亲也很难得,这样的不肖子,也担心他毕业后的问题,若要一直照顾到他毕业,我也会很辛苦,而这种辛苦,是要消除的,所以她说要帮我消除压力。」他的皮鞭大力的在她大腿上按下去。
「呀……」
「只要有五次这样玩法,很快便会成为很好的奴隶,虽说是为了儿子,其实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快乐。」
「不要!」那女人的反应很激动。
「还说不是,看那地方已湿成这样,其实是很高兴才是!」那黑色的柄子,在那闪着光辉的女阴中突进去。
「哎!」
「湿滋滋的,真是一个女色狼。」于明川一面向田绍雄解说,一面将皮鞭抽动着,比起男人的那话儿,皮鞭是细小了一点,但由于抽送的动作,那她也是有刺激的作用。
「唔……呜……」她的屁股左右地摇动着,双手分左右被缚着,身体也不能自由地活动,双脚也被缚着,像是一只被捉着的雌兽一样,想逃也逃避不了。于明川一面玩弄着那女人,一面向田绍雄微送道。
「我们过那边说话吧,而这段期间,将那电动玩具放进她体内,让这位咸湿太太享受一下吧。」他到那些玩具棚中,选了二件不同尺码的肉色假阳具出来。
「有两个孔,所以要用二个了。」
「不要……」在不认识的男人面前被这样子羞辱,女人的心中有种想死的感觉。
「甚么不要啊,是想要多些才是吧放松一些,现在要放进肛门里去了。」他用手指沾了一些爱液涂在肛门里。
「呀……不要……」她张着嘴巴叫道,乳房激动的摇起来。田绍雄见到险些儿连精液也喷了出来,看到这成熟女人的身体痛苦的喘息的样子,真正的实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于明川舐一下那小型的男器物然后往她的屁股插进去。
「唔……」那女人紧皱双眉。
「哎……不要。」
「还是不要,你不是已经接受了吗现在轮到前面了。」一端塞进了小的一个,大的一个则在那肉缝之间插进去。那用来生小孩子的性器,隐隐散发出一种猥琐的样子,楚楚可怜的蜜壶之中被一个大号的阳具插进去,田绍雄感到胀得很痛。
「呀……鸣……不要……」前后都被那些玩具插着,她深深的喘息着,于明川用皮带将皮带将那些东西固定着。跟着便将那些开关全开了,一阵低低的声响起来。
「呜……不要……」前后的穴道都震动着,全身冒着汗闷声喘吟。
「用心的享受吧,这些东西不到电池用完是不会停止的。」
「哎……不要,不要,请放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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