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老公甜逼好久 公车上被狠恶的进出_念景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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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老公甜逼好久 公车上被狠恶的进出_念景堂

自从那次爬山回来,程叶的脚踝变得不太好使,时不时崴一下。

“叶姐,你又崴脚了?”小助理拉开抽屉拿出已经成为她专用的跌打药酒。

助理扶着她坐在沙发上,她脱掉鞋子,揉了揉。 “我都准备买根拐杖备用了。”

文子刚好走进来,看见程叶在那揉脚,故意嫌弃地说:“唉呀,开窗透气啊!”

“我一个鞋子砸死你!”程叶抓起鞋子就要砸过去。

“大人有大量,大人有大量啊!小的不懂事,原谅原谅。”文子笑着说道。

程叶没好气地说:“找我有事?”

“有。”

“有事就说。”

“最近有个电影在筹备,我听说他们想找你搞定插曲。”

“你又知道?”程叶倒了点跌打酒用力揉脚踝,痛得五官皱巴巴,“谁导的?”

“郭导。”

程叶眼睛一亮,“郭导?可以考虑一下,电影讲的什么?”

“讲一女音乐人被前夫背叛,然后她的家人没啥文化,被前夫忽悠合着倒打一把,偷了她未发表的作品拿去改。”

程叶揉捏的手停下来,神态渐渐变得僵硬。

“就是女子的家庭不支持她的梦想,她以为遇上了良人,谁知那良人骗她家人窃取她的成果,赚了名气的故事吧。”

助理在一边说:“这主角也太惨了吧!没人支持她吗?”

“这是小说改编的,我没事就去看了,还没看完,不知道拍成电影会怎么改动。”文子看着程叶,“怎么样?有兴趣不?”

“这种烂狗血的剧情也能拍成电影,够儿戏的。”程叶穿好鞋子问助理:“那四小只呢?。”

助理查了一下课表,“在上声乐课。”

程叶站起来活动活动脚腕,准备过去看看。

文子见她完全没兴趣的样子,着急地问:“你不试试?”

“给你吧,我无福享。”

“他们也没打算找我啊!”文子喊道:“诶,你再好好想想!”

程叶没有理会他,往琴房走去。

四小只笔挺地站在一排,正在发声练习。他们都是初中的年纪,青涩的模样十分认真,在校学习与训练同时进行,充分利用课余时间。小小年纪就知道刻苦,程叶对他们十分的照顾。

老师还没有来,程叶走进去坐在钢琴前弹下一个音,对他们说:“来,跟着我,qi——yi——yi——yi——yi——”

四个小男生,同时张嘴:“qi——yi——yi——yi——yi——”

程叶仔细听着他们的发声方法,“再来,qi——yi——yi——yi——yi——”

“qi——yi——yi——yi——yi——”

“你来。”她指着较高的一位男生说道。

男生紧张地吸一口气,“qi——yi——yi——yi——yi——”

“诶,这条滚动没有到位啊,qi——yi——yi——yi——yi——练习qi母音的时候,不要在眼前唱,把它抛出去,qi——”程叶挥动着手,边示范边讲解,教学的样子与生活中判若两人。

男生顺着她的方法很快就唱顺了。

“好,再来,li——li——li——la——a——a——”

男生有些不知所措,她面对程叶很紧张,生怕出错,张嘴就唱,没有过脑。

程叶不满意地歪歪头,似乎看出他的紧张,她笑了笑让自己的面部显得柔和些,对他们说:“注意呼吸的支持和声音的位置运用,喉头一定要放松,那呼吸才能通畅,把你的声音送到你的li——li——你刚才是li——li——这喉头就紧张了。”

再让他们练了几遍,明显好了许多,程叶看了眼挂钟,这老师是怎么回事,还不来。她问他们:“你们今天有什么任务吗?”

“上节课老师让我们背歌词和熟悉旋律,应该就开始学这首歌了。”另一个男生回答道,他把曲谱翻出来给她看。

程叶看着熟悉的谱子点点头,“行吧,老师还没来,我先教你们。”她把歌曲找出来先听了一遍,“你们都会唱了吗?”

“会了。”他们自信地回答道。

程叶笑着说:“那好,每个人顺一遍给我听,还是你来。”她指着高个男生,“放松,不要紧张,先第一段。”

男生盯着谱子,听着程叶弹的伴奏,开口唱:“南——方飞来的——小鸿雁啊——不落长江不——呀——不——起飞——”

停下伴奏,程叶给他数着节拍,耐心地帮他找准进的点。觉得可以了,她重新弹着琴,眼睛盯着他。

“南——方飞来的——小鸿雁啊——不落长江不——呀——不——起飞——要——说造反的——嘎达梅林——是——为了蒙古人——民的土——地。”

程叶认为这一遍还行,换另一个男生唱,没想到这位更加紧张,不但进早了调还不对,好不容易给他找回调,一句词没唱完声音就往回缩。她看着他说:“这是我们唱歌的时候经常会犯的毛病,声音唱出来,往里头缩这个声音,这是千万要不得的。”

她看着谱子示范一遍,用最大的气韵控制最轻的声音,高音十分漂亮,高亢之处不刺耳且悠扬,中低音也悦耳至极。

四个男生是第一次听到程叶唱歌。

程叶是音乐制作人,也是工作室的创始人,她的时间都拿去创作了,很少有唱歌的机会,导致她一开口,一鸣惊人。她没注意学生崇拜的眼神,她继续说着问题:“呼吸的支持跟上面的闭合,声音的走向要往前走。来,再来一遍。”

男生拾起十二分精神,认认真真地唱。

“对,这次好多了。”程叶称赞道:“你已经觉得这个音是从下巴上放下去的,不是在上面那个点挂上的了。”

一个接着一个教导,她感到十分欣慰,很有成就感,不知不觉时间凑满了一堂课。

程叶一出琴房就找到助理,让她去联系那位旷课的老师。

助理挂下电话一脸惊讶,对程叶说:“叶姐,是他老婆接的电话,那声乐老师出车祸了,腰椎都裂了。”

程叶的气焰瞬间灭了下去,她说:“知道了,我过几天去看看他。你现在在网上登招聘广告,尽快找到新的声乐老师。”

助理为难地说:“叶姐,不如你亲自教吧,那些老师很多都不靠谱,能力强的一听薪资不高就直接走了,这个老师我也是面试了好久才找到的。”

程叶沉默了几秒,“你再打电话给那老师,问他出院后还任不任教,如果教我们就等他,我顶替他直到出院为止。”

朝九晚五的日子程叶从未体会过, 她丢下一堆工作,挤进匆匆行人中竟找到一份悠闲。

她独自在周围的商场逛了个遍,逛累了驻足在路边的雪糕车前。

“婆婆,给我一支甜筒,谢谢。”她笑着对倚靠车座的老人家说道。

她惊讶地看着老人家颤颤巍巍地在蛋筒上挤了好几圈,她接过这个充满爱的甜筒,“您这好实在啊!”

老人家用慈善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说:“不多了,天冷少人买,放着也不新鲜,都是要倒掉。”

“雪糕也要倒掉吗?”

“我做的雪糕放不久,你快吃吧,待会就融化了。”

她尝了一口,觉得十分好吃,“婆婆,您这有送外卖的吗?”

老人家笑了笑,“我一老太婆哪走的动啊!”

“可惜了,我觉得很好吃,还吃的到新鲜的果粒。”

“谢谢你了小姑娘。”老人家和蔼地问:“再给你做一个?不收你钱。”说着,老人家就取下一个蛋筒准备往上挤。

“不不不!婆婆,我够吃够吃!”她连忙制止道。

“不用客气,我给你做的小一点。”

“我不能吃太多冷的,对身体不好。”

老人家这才作罢,她赞同地说:“也是,女人应该少吃生冷的东西。我应该给你做小一些,现在看来确实给你太多了。”

程叶嘿嘿一笑,她打量着坐在驾驶位上打哈欠的年轻人,“婆婆,他是?”

“那是我孙子,我老伴身子不好开不了车就让他来帮帮我。”

程叶思索了一会儿,她指着冰柜里的雪糕杯说:“婆婆,我给您一个地址,您能让您孙子把车开过去,然后把这些都卖给我吗?”

老人家吃惊地看着她:“这些全部?”

“对的。”程叶掏出一张名片递给老人家,“这是我工作的地方,上面是联系人的电话。”

老人家眯眼拉远距离看着名片,“这不就是隔壁那条街。”

“是的,很近,您看您可以卖这些给我吗?”程叶笑着问道。

“当然没问题,我还要谢谢你的惠顾。”老人家十分愉快,像疼爱孙女那样摸了摸她的头。

程叶天生散发着讨长者喜爱的磁场,她喜欢和老人亲近,和老太太聊天都会不自觉带着撒娇的语气。这是她在这座城唯一能感受到纯粹的途径。

电器城,悬在大门口的几台电视机同步一个MV画面。MV色彩斑斓,青春靓丽的偶像们将整首歌曲演绎的很到位。

轻快且富有节奏感的旋律促使程叶停下脚步。她盯着屏幕看了很久,右下角出现的名字激起了她内心的滔天巨浪,垂在腿侧的手不自觉捏紧拳头。

昏暗的KTV包间内。

“你,把灯光调的动感一点!”

“你!找首歌跳起来!”

“还有你,干嘛呢?歌也不唱干坐着,不唱歌你干嘛来了?”程叶把头凑过去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啊!你说你无聊啊,那你坐着啊,我让唱的最好的人给你服务服务!”

她步子踉跄,走到立麦前一把抓住杆子,指着空荡荡的沙发,“音乐起!”

包房外,两个服务生互相推脱,谁都不愿意进去,最后猜拳输了的那位被迫推开门。

啪——

一声清脆的破裂声炸在服务生的脚边,吓了他一跳,他看着醉倒在自己歌声里的程叶,扯着嗓子对她喊:“请问,您要续钟吗?”

程叶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嘶吼着。

服务生强制把音乐暂停,礼貌地再问了一遍:“请问,您还要续钟吗?”

伴奏没了,程叶大笑一声,指着空荡荡的沙发说:“你们小瞧我是不是?不给我音乐难道我就不能唱了吗?!”

“小姐,您如果不续唱先结账吧,除去您点的酒水,您一共砸碎了五个玻璃杯,额外要收取二百五十元。”

程叶怒了,握住话筒大声喊:“你才小姐,全家都是小姐!全家都二百五!”

服务生无奈地说:“您现在付了帐,打个电话通知家人来接您,行吗?”

程叶放开麦杆,两步并作三步摔在沙发上,低沉地说:“我没有家人,没有……”

当服务生焦头烂额时,门外走进一个同样工装的人,他对服务生说:“我来吧。”

“小纪你认识她吗?”服务生疑惑地问道。

纪德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人说:“认识,以前打工的时候。”

谢天谢地,服务生松了一口气,他把满地的玻璃渣子扫干净就出去了。

纪德把门关上,他拍拍程叶的肩膀,“程小姐。”

“给我一杯水。”程叶哑着嗓子说道。

纪德从满桌的酒瓶中找出水壶给她倒了一杯水,他把她扶起来,哪知她突然来劲了揽过他的肩膀大声喊:“一起唱!唉哟唉哟唉哟唉哟唉哟!!”

水泼撒在她身上,纪德拿纸巾想帮她擦,尴尬地看着她的胸口,他抓住她乱挥舞的手,把纸巾塞进她的手里,握住她的手擦拭。

程叶扭头看向身旁,瞪大迷离的双眼,稍微找回了点理智。

“你怎么在这里?”她惊喜地戳他的脸玩儿,白白软软的像刚蒸好的奶油馒头。

“我在这里打工。”纪德别扭地歪着头。

“打工?对了,你们那儿啊!乌冬面怎么,怎么少了这么多?而且你同事的脸很臭,没有你有礼貌。”程叶不满地抱怨道。

“我已经不在那里工作了。”

“嗯?为什么?那里不好吗?”

“差不多吧。”

“那你来我这工作吧!你会唱歌吗?”

纪德摇头,“不会。”

“那你会弹琴吗?”

“不会,我只会画画。”纪德为难地说道。

“画画?景郁也会画画,我哥也会,就我不会——”她的话语拖拉,声调比平时高,看来只剩二分清醒。

“咱们这么有缘,”程叶抓过一瓶酒递给他,“我请你喝!”

纪德没有接过来,“不用,我送你回家。”

“我让你喝!”她直接灌去他的嘴边。他皱着眉头喝下一口,陌生的辣感肆虐他的喉咙,不禁咳嗽几声。

“真乖啊!”程叶满意地摸摸他的头。

纪德看看时间,已经很晚了,赶紧把她拉起来,“程小姐,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程叶把他的手挥开,自己用力过猛导致手撞上了桌沿,她皱着眉捂住手指,疼醒了三分。

纪德把她拉起来,耐心地再问一遍:“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家?”

他以为她听进去了,哪知她说:“你家就是我家,咱们一起过家家!我当爸爸你当妈!”程叶说完自己在那发笑。

他不再问,翻找她的手机用她的指纹解了锁,挑了一个出现频率最高的号码拨过去。

是一个低沉的男声,竟有些熟悉。

当霍景郁赶到包间,程叶已经睡着了,他付了帐将她抱离这里。

纪德从隔壁包房走出来,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阳光从窗口爬进屋,晒暖蜷缩在被子里的人。

一只白净的手伸出来,一把把被子揭开,露出乱糟糟的脑袋。

“唔——”

程叶抱着头坐起身,怎么头这么疼啊!她环顾四周,是熟悉的家居布局。她爬下床想找水喝,一个没站稳坐在地上,她的脚踝还有点疼。

她慢悠悠地刷着牙,嘴唇碰到牙膏沫一阵刺疼。她仔细观察镜子里的脸,嘴唇怎么破了?身上的衣服也是昨天的,活脱脱一个懒散的丧失斗志的宅女形象。

突然,她被身后的浴室景象给惊呆了,她转过头,看着洁白无暇的浴缸和被擦得锃亮的地板,再看看洗手台上排列整齐的瓶瓶罐罐,她的大脑还糊在一块,没疏解开。

她洗漱完之后来到厨房,冰箱上贴着霍景郁留下来的字条:早餐在微波炉里,吃完早餐立即滚到画室来。

她心慌慌地打开微波炉,拿出还散发着热气的面包,证明霍景郁才刚走不久。

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坐在沙发上嘴里叼着面包,用力回想。

她记得自己给学生上课,然后那个声乐老师出了车祸,再然后去逛街,最后好像去了ktv喝了几杯酒。

那霍景郁为什么会在她这,他为什么要帮她搞卫生?还是说是她自己搞干净的?她果断摇头,不可能,那种程度的白,只有他才能擦出来。

她吃完了面包,给自己倒了杯水,她有预感,自己肯定闯祸了,要不然他怎么会让她滚去画室。

难道?!

她摸了摸破掉的嘴唇,恐慌地在大脑里构想。

难道她像电视剧里那样醉后抱着霍景郁狂吻吗?之后被他打了一拳,嘴唇就破了。

啊?

不会吧!

程叶绝望地捂着脸,如果真是那样,她要怎么面对他?

不不,她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她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想想心里好受许多,但这份好受在她到达画室后看见霍景郁的唇上和她一模一样的破损,整个心态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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