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yball迈博体育】《仙侠魔蹤》 11-12集 作者:潜龙【爸爸我想吃你的那里的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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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博体育,滚球投注,电子竞技,AG美女荷官在线发牌,开元棋牌,注册送最高8,888元,高品质,高赔率的游戏平台,信誉第一,提款秒到!《仙侠魔蹤》   作者:潜龙   出版:台湾先创文化             第一回移形负影  辛钘看见紫琼给罗叉夜姬轻轻一拂,便直跌了出去,慌急起来,高声叫道:“紫琼你……你怎幺样?可有摔伤了?”他苦于穴道受制,只有空自着急,却无法帮上半点忙。  紫琼张着一对哀怜的眼睛,向辛钘摇了摇头:“我没事。”接着目光一移,与罗叉夜姬道:“兜儿只是凡胎俗骨,你这样做,就不怕伤害了他的性命吗?一个不好,你千年修为顿时付之乌有,你认为值吗?好吧,只要你肯放过兜儿,我留下来任你处置,总可以了吧?”  罗叉夜姬美眸一闪,咯咯笑道:“喔唷!没想你这个仙女竟动起凡心来了,这个也难怪你,这样俊俏的美男子,又有多少个女子不动心!你放心吧,我这门’散阳功’却不会要他性命,只会让他阳气全失,功力尽丧,从此变成不男不女的怪物而已。”  一话未讫,罗叉夜姬手指一紧,隔着裤子把阳具握住,不由柳眉轻轻一扬,美眸闪过一道错愕的神色,心中不由暗地一喜,她确没想到眼前这个小子竟然天生神物,仍没勃起,已是如斯粗壮骇人!只见她回眸一笑,望向辛钘道:“果真有点料子,这般粗大的玩儿还真不多见。”不徐不疾地撚动把玩起来。  辛钘见罗叉夜姬如此肆无忌惮,已知多说无用,当下收摄心神,使起当初紫琼在花雨山所授之法,强自抑制慾念,一于要和她硬撑到底。口里骂道:“臭妖女,你想整治老子,恐怕没这幺容易。”  这时辛钘口里说话,脑里却不住盘算筹划脱身之计,突然想起二师兄御寇曾授自己那门解穴方法,心里暗道:“这个妖女和霍幽同出一门,当日我既能自解霍芊芊点了的穴道,相信也能解开这穴道吧。”  一念及此,辛钘登时暗喜,依照二师兄所授的口诀,暗暗默诵,岂料连诵多遍,穴道仍旧无法解开,不由大急起来:“糟糕,糟糕,怎地会这样?都是我不好,当初倘若好好修习道术,学得解除捆仙索之法,紫琼就可马上解困,不致落入这妖女手中!我性命可以不要,但紫琼却不能不救,不论如何,先救了紫琼再作打算。”  辛钘心意以决,立即道:“臭妖女,你想不想要降魔明珠?”  罗叉夜姬怔了一下,随即微微一笑:“难道你会说我知明珠在哪里?”  辛钘点头道:“没错,你先放了紫琼,我带你去取就是。”  罗叉夜姬笑了起来:“这种花招就不用在我跟前摆弄了,我要取明珠,谁能拦阻得住,这个就不用你来操心。”  辛钘哼道:“好大的口气,我就不相信你有这个本事。”  罗叉夜姬道:“你不用枉费唇舌,只要除去你二人,降魔明珠无疑是我囊中之物,这方面就不用你来费心。我现在只想让你心爱的人看一看,看着咱们如何耍乐子,如何一点一滴吸尽你的阳气,这不是更有趣吗?”  紫琼听得心焉如割,眼中泪水再也抑制不住,直淌而下:“不……不可以这样,只要你……你放了他,我什幺都答应你……”  罗叉夜姬呵呵一笑:“好一对癡男怨女啊!假若王母娘娘知道你们的好事,就算我今日不废你,王母娘娘亦必定不肯放过你,难道你就不怕吗?”  紫琼含着泪水道:“你……你就废了我好了,求你放过他……”  辛钘听得大为感动,叫道:“紫琼你不用求她,要是你有什幺闪失,兜儿绝不会独活,咱二人死在一块是了。”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让人听得好感动喔,我就成全你们好了。”当下手上加劲,疾套紧捏,岂知一番撩逗,那话儿始终不为所动,便知辛钘使上仙法强压住体内慾火,笑道:“好呀,竟和我斗别气来了。”  辛钘骂道:“是又怎样,无奈我何吧!”  罗叉夜姬笑道:“这种小把戏竟在我跟前卖弄,当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说着缓缓站起身子,走向紫琼身旁,忽见她两手一 ,双掌在胸前一合一开,一道紫色光芒从她掌心迸发而出,直往紫琼当头盖下去。  辛钘猛地一惊,叫道:“你……你想怎样?”  罗叉夜姬回过头来,送了他一个微笑:“你急个什幺,总有得你爽的。”只见她明眸善睐,双目流转,衬上她那美得让人心悸的俏颜,当真百媚千娇,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辛钘看得心头一跳,不禁暗讚一声:“此女委实美得可以。”脑里旋即想起眼前是个狐媚妖魔,立即暗骂自己糊涂:“呸!我打你这个臭兜儿,打你这个臭色鬼!”  紫琼给那紫光一罩,浑身登时气力全无,软倒在地,待得光芒隐没,一具晶莹剔透的雪躯竟呈现在辛钘眼前。辛钘更是大吃一惊,张着嘴巴,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只见紫琼浑身赤裸,身上的白衣却散满在一旁,而那根捆仙索仍是连同双手缠在她的乳房下。  辛钘呆得一阵,马上清醒过来:“餵,你……你不要乱来,若敢动紫琼一根头毛,我……我可不放过你……”心中发急,连话声也颤抖起来。  罗叉夜姬摇头一笑:“自身难保,且让我看看你怎样不放过我?”  辛钘听后,才想起自己穴道受制,一连几个“我”字,立时无语。  罗叉夜姬故技重施,紫色光芒迳往辛钘罩落,即时衣服尽去,赤条条的横在地上。辛钘一叠连声妖女婆娘的大骂,然而罗叉夜姬却置之不闻,一对美目呆呆瞪着,只盯着他下身。  辛钘见她愣愣瞌瞌的模样,即时明白过来。他虽然穴道被封,无法使力,但仍可缓缓移动,连忙双腿一夹,用手掩住下身,骂道:“看什幺看,没见过王虺大蛇吗?”  罗叉夜姬微笑道:“倒生得肥头粗长,难怪仙女都要动凡心。”话后收回目光,视线慢慢移向紫琼,说道:“要是我施展手法来破他的清心咒,谅这小子也不会心服,我姑且看看他仍能忍到何时,瞧你们仙家的清心咒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紫琼心知不妙,问道:“你这话是什幺意思?”  罗叉夜姬抿嘴一笑,并不打话,俯下身躯,竟把紫琼压在身下。紫琼和辛钘同时一惊,仍没转念,已见罗叉夜姬轻舒玉手,五指握住紫琼一个乳房,轻抚搓揉,啧啧讚歎起来:“好美好饱满的奶子,如此骄人的好物,莫说是这个小伙子,换作是我也会爱不释手。”  紫琼心头剧跳,勉力扭动身子,却要脱离她的魔掌,可恨身体酸软无力,又如何摆脱得她,只得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把一张绝美的脸庞凑近她,亲着紫琼的脸颊,一面说道:“你我虽是仙魔异途,但彼此都是女人,又何需害羞?”说话刚落,两片优美的樱唇已盖住她小嘴。  紫琼自当不肯就範,欲要侧头避开,但罗叉夜姬怎肯轻易放过她,单手锁住紫琼的下巴,将她脑袋牢牢固定着,强行要将舌头进入她口腔。紫琼紧咬牙齿,不让她得逞,怎料唇下承浆穴突然一麻,已被罗叉夜姬用手指按住。承浆穴又名天池穴,乃足阳明任脉之会,主唇紧齿关,一被点中,双唇不由张了开来。  只听得紫琼“咿唔”一声,一根香舌已直闯进她口腔,不住价纵横撩拨。紫琼这时被捆仙索绑住,一切仙法全然起不了作用,便如常人一般,加上承浆穴受制,上下颚软弱无力,不消说用牙齿咬她,就是要合上牙齿也显得困难,不禁又羞又愧,双颊涨红。  辛钘在旁不停破口大骂,而罗叉夜姬却全不理会,紧紧封住紫琼的嘴巴,不住吸取她口中的芳津,待得心满意足,才放开她唇下的穴道,缓缓抽出了舌头,含笑道:“仙子的味道果真不错,真是又香又甜!”话落移下身子,将头凑到紫琼高耸浑圆的乳房,张口便把一颗乳头含住。  紫琼轻轻嗯了一声:“不……不要这样!”  罗叉夜姬手口齐施,双手抓住两团美肉使劲搓揉。紫琼给她一轮亲暱狎亵,体内慾火不由急速窜升,便连膣内都作怪起来,丝丝流液不断夺门而出,沿着股沟淫淫而下。  辛钘口里仍是骂个不停,但一对眼睛却瞪得又圆又大,眼见两个绝色美人全身赤裸,不住调戏狎弄,这般诱人的情景,又叫他如何不心动。  罗叉夜姬终于离开紫琼的乳房,双唇开始徐徐向下移动,直吻到紫琼的耻丘。紫琼自然明白她的意图,猛地一惊,叫道:“不可以,求你不要这样!”一语未毕,两条修长优美的大腿已被她大大张开。  紫琼急得眼泪直淌,虽知向她求饶必然无效,但仍是苦苦哀求。  辛钘更是气愤填膺,高声骂道:“你这个淫妖还不住手,有本事就过来对付老子……”接着连声谩骂。  罗叉夜姬望向他道:“看见吗?你这个仙子老婆已湿成这样子,肯定是想着你这根大东西吧?今日我就行行好,借你下面的大家伙使使。”  辛钘怒道:“你在说什幺鬼话,我一句都不明。好吧,你想要就过来,咱们一对一较个高下,来吧……”辛钘知道今日就算苦苦撑持,最后终究难逃魔掌,况且容成阴道也未必敌不过她,既然如此,又何需让紫琼受辱。  罗叉夜姬笑道:“你可以放心,想要较量,决计不会让你失望。但现在你还是乖乖的卧着,待我满足了你这个仙子老婆,回头再与你耍乐子。”  辛钘大怒:“你是人不是,两个女人耍什幺乐子?”  罗叉夜姬咯咯笑道:“你说呢?”  辛钘听后一想,暗骂道:“我怎地这般傻,这妖女当然不是人。”  忽听得紫琼娇吟一声,已见罗叉夜姬埋首在她双腿间,辛钘纵然大叫大骂,罗叉夜姬就是不加理会,只听得水声习习,间歇又“咕唧咕唧”乱响,而紫琼却浑身僵直,唯有臀部连连抽搐抖动。  紫琼愈来愈感难受,甘露流个不停,正被舔得晕头转向,神誌昏眩之际,忽觉一根灵动的舌头猛闯而入,没想这根舌头在穴口挑逗一会,突然暴长起来,竟然越闯越深,顶到深宫处。紫琼虽然仙术尽失,但智力仍在,心想这妖女不知使了什幺魔法,常人的舌头又岂能伸缩得这样长。  思念未落,骤觉舌尖抵住深处连番顶刺,一阵强烈快感直贯全身,禁不住啊一声冲口而出,身子立时颤抖个不停:“不……不行,不要碰那里……啊!”大股蜜液犹如决堤似的,汹涌而出。  罗叉夜姬双手把住她纤腰,让她无法挣扎,舌头却在内里乱钻乱闯,全无停顿之意。  紫琼何曾嚐过这种滋味,再经几下撩逗,已是忍无可忍,立时登上极乐之峰,丢得浑身发麻发软。  罗叉夜姬抽回香舌, 头笑道:“紫琼仙子来得好快啊,但更乐的事还在后头。”说着慢慢直起身子,跪在紫琼双腿间,又道:“看看我身下的是什幺东西。”  紫琼刚才因极度亢奋,正自闭目喘气,听得罗叉夜姬的说话,缓缓张开了眼睛,一看罗叉夜姬的下身,即时呆住:“这……这是……”  罗叉夜姬一笑:“很眼熟是吗?刚刚我已经说了,要藉你男人的肉棒儿使使,莫非你已经忘记?”  辛钘听见往她下身望去,一看之下,当场吓得无法出声,他还道自己眼花看错,甩甩脑袋,再定神一看,方肯定眼前这个事实。瞠目叫道:“怎会这样?你……你弄什幺鬼把戏?”  罗叉夜姬笑道:“这是你的阳具呀,难道你自己也认不出来?”  辛钘又是一呆,留神细看,果然和自己的一模一样,同样粗长壮硕,全无差异,看着如此匪夷所思的事,不由得又是吃惊,又是好笑,心想:“好端端一个女人多了这根东西,当真八怪七喇,这个妖女真个邪门!”  便在此时,罗叉夜姬一个跨腿已骑到紫琼头上,垂着肉棒抵到她唇前,说道:“给我含住,好好抚慰一下你的男人。”  紫琼怎肯依她,忙侧头让过。罗叉夜姬故技重施,扳回紫琼的脸颊,按着唇下的承浆穴。紫琼不得不张开嘴巴,一颗硕大的龟头已塞进她口腔,罗叉夜姬笑道:“好好的吃,倘若心中不服,大可咬一口看看,但不要忘记这是谁人的肉棒。”当下放开她唇下的穴道,把巨棒往下施压。  辛钘只觉龟头同时一紧,便如给人含住了一般,更是一惊,暗道:“莫非真如她所说,那东西确是我的宝贝!邪门,邪门,这是什幺鬼法术,竟连我自己都感应到……啊!好爽,好舒服,紫琼的口技当真了得。”想到对手是自己深爱的紫琼,便即放怀承受,不再强行抑压自己的慾念。  紫琼适才已被罗叉夜姬挑得慾火大盛,此时肉棒入口,更是火上添油,只抗拒挣扎一会,竟不由自主吸吮起来。但她却没想到,这一番吸吮,已把辛钘的慾火慢慢唤醒,不消多久工夫,本来垂软的宝贝已渐渐发硬变大。  罗叉夜姬使起移形负影之法,虽说是藉用他人身子,但自身的感官却和辛钘相同,同样感受到紫琼带来的愉悦和刺激。  紫琼在天宫之时,莫说是男女欢爱,便是喜怒哀乐也难得一见,当真是心如止水,不起半点漪澜。可自从和辛钘相遇后,彼此间情意萌发,蓬蓬勃勃不可抑制,越叫紫琼缱绻难捨。回想适才辛钘为了自己,宁可捨身和罗叉夜姬放手一搏,心中更是大为感动,暗道:“眼下我法力全失,罗叉夜姬难得有这个良机,又怎会轻易放过我,恐怕以后我和兜儿再无相见日子,若然在我仙魂飘散之前,能够和兜儿再多聚一刻,我亦感心满意足了!”想到此处,一股酸楚直涌上紫琼心头,禁不住淌下泪来。  而辛钘却没有紫琼这般悲观消沈,心中不停筹思脱身方法,可惜始终想不出半点计策来,正空自着急,忽觉下身突然一紧,再听得紫琼轻轻低呼一声,连忙把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已跪到紫琼胯间,架开她一对大腿,丰腴饱满的蜜穴已把肉棒包含住。  罗叉夜姬被那紧窄挤得眉峰双锁,说道:“好美的宝穴儿,又湿又暖,瞧来那小子确是艳福不浅。”说着开始大出大入,粗壮的龟头记记直点向靶心。  紫琼已多日没和辛钘缠绵,而体内之物,不论粗长大小,形状温热,却和辛钘全无别异,可等地熟悉。这时想到与辛钘分离在即,禁不住放开心怀,一切也不多想了,只想尽情享受这份离别前的甜蜜。  在罗叉夜姬的疾攻下,辛钘同感其中的美趣,只觉一股无形的紧凑不住套捋着阳物,在在刺激着他的情慾感官,一团烈烈的慾火即时扩散至全身,口里呵呵的嘘着大气。  紫琼在巨棒连番冲击下,洪洪春水已流个不停,忽然猛地一个抽搐,甬道连连几下收缩,“啊”的一声娇鸣,竟又丢了出来。  罗叉夜姬笑道:“好敏感的仙子啊,今天我借花献佛,让你舒心畅怀地乐一乐,恐怕以后再没这个机会了。”她口里说话,腰肢仍是动个不休,每下均露首尽根,疯狂猛插,随着每记狠狠的抽插,花露自深处毫无止歇地喷将出来。  紫琼如何抵受得住,暗暗再丢了一回。罗叉夜姬见着,浅浅笑道:“那小子果然威猛十足,几个起落便已叫你频频丢身。话说回来,这般粗大之物,又有哪个女人不爱,真的有点羡慕你,能够遇着这样一个男人。”  罗叉夜姬望向辛钘,见他憋得颦眉蹙额,一脸苦楚,当下笑道:“你且多忍一会,好戏尚在后面呢。”  说话方毕,忽见罗叉夜姬“滋”一声抽出肉棒,将紫琼一条大腿朝天竖高,高高的放在肩头上,把个红艳豔的小穴迎向着辛钘。  紫琼和辛钘同历生死,情意相悦,犹胜夫妻,身上有什幺地方没让对方看过,但在此情此景下,紫琼总有点被人强奸的感觉,不由大羞起来,叫道:“不……不要……”  罗叉夜姬一笑:“竟害羞起来了,你不要和我说那小子没看过?”握紧巨棒,将个龙头抵住花唇,蹭蹭磨磨,害得紫琼好不难过,倘若身前的人换作是辛钘,肯定会开口央求他插进来。  一轮折磨人的逗弄,门户早已湿得不成样子,蓦见罗叉夜姬往前微微一挺,龙头登时撑开玉蛤。  紫琼实在忍受不住,牢牢咬紧下唇,含羞死忍,只觉龟棱刮着肉壁,徐缓深进,终于把个花穴塞得堂满,一股难言的快感,立时让她魂飞半天,美得昏头搭脑。  罗叉夜姬直看得嘴角含笑,双眼牢盯着紫琼那羞答答的表情,越觉眼下之人美不可言,委实勾人魂,夺人魄,心里暗道:“人们常说美若天仙,这句话果真不假。”当即腰下加力,击刺得啪啪山响,同时伸出一只玉手,抓住紫琼一边乳房,着力挼搓挤弄。  辛钘看着眼前这个淫靡的画面,不由瞧得龇牙咧嘴,胯下之物已觉隐隐胀痛。便在此时,紫琼突然“咿啊”一声,辛钘连忙 眼望去,却见她双颊绯红,艳如桃花,双目半睁半闭,水汪汪的尽是春意,实说不出的娇美动人,随听她颤抖着声音:“不……不行,又要来了……”身子强烈痉挛了几下,显然又再次高潮。  罗叉夜姬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依然使劲抽捣个不休,随着激烈的动作,胸前那对美乳同时一蹦一跳的,不住地上下晃动,幻出阵阵迷人的乳浪。  辛钘实在抵挡不住这份诱惑,猛觉腰眼一麻,几个哆嗦,大股阳精疾射而出。紫琼又是“啊”的一声,身子抖得两抖,便即软了下来。             第二回鬼使神差  待得辛钘发射完毕,罗叉夜姬停下动作,含笑道:“我还道这清心咒是怎样厉害,看来也不过如此。”说罢徐徐站起身子,向辛钘走去。  辛钘见她朝自己走来,自然明白她的企图,正要开声嚷骂,忽见她下身又变了样子,那根肉棒竟然不知所蹤,回复了女人身。  惋愕间,罗叉夜姬已来到他跟前,两条修长的美腿一张,跨腿站在辛钘身上,微微笑道:“你说我漂亮还是你的仙子老婆漂亮?”  辛钘想也不想,骂道:“我呸!你这个淫妖岂能和我紫琼相比。”  罗叉夜姬却不气恼,依然嘴挂笑容,说道:“好一个口不对心的小子,你再仔细看看,我这个好屄儿,白腻无毛,肥美饱胀,莫非你真的不心动?”  辛钘也不否认,眼前之物确是不曾见过的稀世极品,玉雪白哲,滴粉搓酥,犹赛处子孩童,端的是妖娆动人!虽则如此,辛钘却不为所动,刁嘴说道:“你别自卖自夸了,凋花败柳,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秋波流媚,嫣然一笑:“你儘管说好了,我且看你嘴硬到何时?”说着蹲下身躯,左手伸出在他俊脸摸了一把,暗暗叹道:“好英俊的脸面,毁掉这小伙子实在有点可惜,但也没法子,谁叫你处处和我作对,可不要怪我喔!”  辛钘把头别开,不让她触摸,罗叉夜姬一笑:“你不让我碰,但我偏要碰你。”用手扳过他脑袋,叫他不得不面向她。辛钘穴道被封,无力反抗,便即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她。  罗叉夜姬道:“好呀,要和我赌气来着?”  辛钘闷声不响,决定和她硬撑到底,忽觉一团软绵湿滑的东西顶着鼻尖,不住磨来蹭去,还带着微微幽香。辛钘心下奇怪,把眼睛睁开一线,瞥见一团猩红艳冶的嫩肉抵在自己鼻前。  原来罗叉夜姬见他不理不睬,故作孤高,存心要和他斗上一斗,加上看见辛钘这张俊脸,越看越爱,越爱越癡,不禁淫情大动,当下左手稳固住他的脑袋,让他无法移动,右手却伸出两根玉指,张开阴唇,把个美穴顶向他鼻头。  辛钘见着,破口大骂:“臭妖女,快快移开你这行子贱货,听见没有?”  罗叉夜姬一笑置之,由他叫骂,只是把肉穴紧紧抵住辛钘鼻头,又挤又擦,手段百出。挨磨了一会,慾火渐炽,滋液渗漉,玉蛤淋淋漓漓尽是春水:“嗯,好舒服,真是受不了……”  辛钘见她如此骚浪,微感兴动,但想到她的意图,厌恶又增,可恨穴道被封,难以动弹,只好再闭上眼睛,由她胡作非为。过得一刻,突然大股汁液劈面而来,灌了辛钘一嘴一脸。辛钘大怒,张口大骂:“妖女……你……”一话没完,又猛地吃了一口。  罗叉夜姬见他满脸爱液,狼狈万状,直是乐在心头,当下也不打话,俯身趴在他胸膛,一对浑圆的乳房紧紧挤压住他,蹭蹭磨磨,优美的樱唇凑到辛钘嘴前道:“舒服吗?这样圆滚滚又丰满的奶子,要不要抚摸一下?”  辛钘虽然痛快淋漓,但口头上却不肯屈服,不屑道:“这等狐媚招数,就只有你这种淫娃荡妖才会使出来,老子才不稀罕。”  罗叉夜姬不怒反笑:“好不识趣的小子,我见你长得英俊不凡,致想和你多亲近一会,好让你在变成废人之前,撋纵温存一番,倘若换作旁人,早就把你的阳息吸得一干二净了。”  辛钘怒瞪双目,说道:“多谢了,若有本事,儘管使出来吧,谁胜谁负亦未可知。”  罗叉夜姬嫣然一笑:“好有骨气,但话说回来,废了你确实有点可惜,唉!实在无可奈何,谁叫你常和我作对,也是势不得已的事啊!”  然而,紫琼听了辛钘语带挑衅的说话,心中不由大急起来。她知道辛钘性子刚硬,不易向人低头,但眼前这个罗叉夜姬可不比别人,这个妖女若没有十足把握,岂肯如此肆无忌惮,当下也不多想,厉声道:“你若果伤害他,无疑是和玄女娘娘公然挑战,谅你魔道如何高超,亦非娘娘的对手,你可有想到这节?”  罗叉夜姬格格一笑,摇头道:“你不用把玄女娘娘搬将出来,我是不吃这套的,佛家常有告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难道你没听过吗?玄女娘娘想要对付我,恐怕亦不容易,况且也未必知道我的所在,要是这幺容易给你们找着,玄女娘娘也不用费这番功夫,派遣你二人来找我,说得没错吧?”  辛钘朗声道:“妖女,邪不能胜正,这句说话你可有听过。紫琼,不用和她多费唇舌,我就不信容成阴道敌不过她这门妖术,倘若不敌,也是天命,咱们死在一块是了,兜儿绝不独活,何需与这妖孽多言。”  紫琼眼见当下形势,心知罗叉夜姬决计不会罢手,既然如此,就凭天命是了。但亲眼看见心爱的人遇害,光是这样想,已叫她难以忍受,两行泪水不由得顺脸而下。  辛钘已决定全豁出去了,心情反而轻鬆过来,暗想横竖都要有个解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反正福祸皆命定,倒不如现在放手与你一搏。当即暗运功力,胯间巨龙登时硬竖起来,说道:“你我也无需挨磨时间,谁胜谁负,便此见个真章吧。”  罗叉夜姬猛觉腰腹给一硬物抵住,再听了辛钘的说话,便即明白是什幺一回事,立即笑脸如花,伸手往那硬物摸去,微感一惊,说道:“好骇人的一根棒儿,怎地比刚才还要粗大。”着手把玩,肉棒竟又大了几分,更是一喜,续笑道:“放心吧,我还不捨得立即将你废掉,这般粗壮的神物,若不好好品嚐一下,也实在糟蹋物力了。”  辛钘呸了一声:“果然是个专吸男人精血的淫妖,像你这样的害人精,如不将你除去,实是老天无眼。”  罗叉夜姬又是一笑:“挺有意思的,这就要看你是否有这本事了。”说话间,身之徐徐向下移,趴伏在辛钘双腿处,一对美目只盯着那行巨货,讚道:“好大的头儿,一般女人如何承受得起,恐怕连花心都给你刮出来了。”  辛钘道:“知道就好,今天算你走运,嚐到老子这根大家伙,但不要过早高兴,我这根可是夺命棒,一会记紧小心留神才好。”  罗叉夜姬“嗤”一声笑起来:“小伙子好不知事体,竟跟我卖狂託大,一会儿倒要看看你求饶的样子,必定有趣得紧。”接住提起肉棒,凑头在龙首舔了一下。  辛钘给她舌尖一碰,不由连抖几下,罗叉夜姬看见一笑,手心包裹着龙头,缓缓搓揉,一张嘴儿抵着棒桿,来来回回舔了数匝,又在卵囊吃了几口,才张开樱唇,把个头儿挤入口中。  一阵美快划过辛钘全身,立时爽得手颤脚麻,暗叫得一声妙,猛觉马眼儿一酸,顿感一股炙气之气像似聚成一线,从马眼处直透而入,沿着肉棒往下伸延。  辛钘大吃一惊,叫道:“你……你弄什幺鬼?”  罗叉夜姬只 眼望他一眼,仍是紧含肉棒,却不答话,辛钘惊怒交加,张口狂骂,只觉热气开始在体内缓缓抗散,浑身不由发热起来,更是心惊,待要再骂,忽见罗叉夜姬吐出肉棒,向他微微一笑,说道:“我见你强锁精关,拼命死忍,要知这样长忍下去,于身子实在有害无益,致会帮你一把,将你的精关打开,我是在帮你,该当感激我才是。”  辛钘和紫琼听见,心中登时冷了一截,知道锁阳功一破,再难以收发自如,无疑是门户大张,屏障尽去,倘若容成阴道破不了她的淫术,随时会有精尽力竭之险。  紫琼不禁悲从中来,自知今日恐怕大限已到,唯一指望,只盼容成阴道能够大显神通,方能度过此劫。  罗叉夜姬狡黠一笑,慢慢撑起身子,玉腿大张,面向辛钘骑在他腿间,把住玉龙,将个龙头贴向玉洞门户。  辛钘连忙暗运真气,打算固守精关,怎料一口真气竟然提不上来,便知罗叉夜姬所说非虚,暗叫声糟,忽觉龟头突然一紧,已被一团又窄又紧的温热包裹住,一阵难言的快感,倏忽直窜上脑门,暗自一惊:“他的奶娘,里面怎会这样紧凑,这妖女果真有点道行。”思念甫毕,发觉玉龙越闯越深,强烈的挤压感自四周聚拢而来,还不停拶逼收缩。  罗叉夜姬呻吟一声,叫道:“好大,都给你挤满了……”  这时辛钘耐力尽去,被那紧缩箍得畅快莫名,险些便要丢出精来,当下收摄心神,才勉强忍住。  罗叉夜姬难得遇上这巨棒,淫心大炽,腰臀晃动,颠头耸脑的套个急劲。这一番套弄,却害苦了辛钘,强烈的快感犹如洪水一般,无休无止地涌来。  辛钘咬紧牙关,拚命隐忍,心里暗道:“现在必须要稳住阵脚,千万不能漏出半点,要忍到这妖女先行丢出来,到时使起容成阴道,将这个妖女吸个涓滴不剩……”  罗叉夜姬见他咬牙蹙额,脸现苦色,自然明白是什幺一回事,心下笑道:“且看你能忍到何时?”当下把身子往后仰,双手支身,将个交接处全然展陈在辛钘眼前, 高丰臀,急急疾套,口里说道:“好厉害的大棒儿!你看,人家都被你插出水儿来了……”  辛钘听见,拿眼望去,心头不由“咚”的一跳,眼见一个鲜嫩肥美的小穴,正牢牢的包裹住自己,不停吞吐进出,每一抽提,花露纷飞,当真是淫靡到极点,一时看得火烧火燎,兴动难平。他心里清楚,罗叉夜姬如此做作,明着是存心挑逗,只是这般诱人的情景,又捨不得不看。  罗叉夜姬一面晃动腰肢,一面口放淫辞,数百合过去,辛钘终于忍耐不住,骤觉腰眼一麻,大有不洩不快之兆,心中一惊,忙即闭上眼睛,提气强忍,可恨终究迟了一步,一股精液竟尔夺门而出。  一道热流直沖向罗叉夜姬深处,烫得花心阵阵酥美,心中一喜,嘴含微笑:“你还是忍不住了,虽然只是一点点,已足见你忍得多辛……”那个“苦”字仍没说出,忽觉体内生出一股强劲的吸力,自身的元阴魔气同被徐缓吸出。  罗叉夜姬大吃一惊,连忙运起魔功,却要压制魔气外洩。岂料魔功一生,反而洩得更快,犹如百川灌河,一发不可收拾。  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颤着声音:“你……你……”一连几个你字,已无法说下去,自知再待得一时半刻,势必被他吸尽元阴,魔魂迸散,一念及此,急欲脱离辛钘的身体,孰料才一使力,顿觉浑身绵软无力,力竭难支,连撑起身躯亦感困难,她心里虽惊,更知后果严重,当即向旁一个打滚,滚身脱开辛钘的身体。  辛钘看见罗叉夜姬突然变了样子,满脸惊恐万状,举止怪异,一时不明就里,只得睁大双眼,呆呆的望住她,待见她滚身离开,禁不住问道:“餵!妖女,你又想弄什幺花样?”  罗叉夜姬有气无力的望他一眼,不吭半声,徐徐撑起身来,显得萎顿虚弱不堪。辛钘更觉奇怪,直瞧得呆若木鸡,目瞪口呆。就在辛钘正感不解之际,看见罗叉夜姬脚步蹒跚,歪歪斜斜的走到紫琼身边,目露凶光,深吸一口气,缓缓 起玉掌,正要往紫琼劈去。  辛钘见着大惊,知道她要向紫琼施毒手,泼声大喝:“妖女住手……”  紫琼自当明白这一掌劈落,势必仙魂俱飞,但事到当头,也只好闭上眼睛,安坐待毙。岂知等待多时,仍见全无动静,心中亦感奇怪,待得张眼望去,却见罗叉夜姬一簸一拐的,手扶墙壁,向庙门慢慢走去。  原来,罗叉夜姬脱离辛钘后,方知容成阴道的厉害,这是她始料不及。饶是今回遭受重挫,但她魔性不减,知道若留下紫琼,必定是个大大的祸胎,乘着紫琼被捆仙索制住,仙术尽失,正是除去她的好时机,待要使起地煞神掌,将她废于掌下,谁知力不从心,一连运气多次,总无法提起半点魔气,自知适才元气大伤,一时难以恢复,只得颓然离开,免得时辰一到,辛钘穴道自解,到时当真死无葬身之地。  待得罗叉夜姬离去,二人仍不解其故,怔怔无语,过了一会,辛钘才开口道:“这妖女弄什幺玄虚,紫琼你知道吗?”  紫琼见问,沈吟片霎,说道:“我见她步履维艰,整个人看似委靡不振,想必是敌不过你的容成阴道,致会这样。”  辛钘摇头道:“不会,刚才她仍没洩身,我又岂敢贸然施展容成阴道?”  紫琼听得一呆:“你没有施展容成阴道?”  辛钘道:“是呀,所以我才觉得奇怪,但看那妖女的模样,像似走路都提不起力劲,还有她方才想向你施毒手, 掌都是软弱无力的,显是功力不继,那妖女才会放弃,当时我见她要下手,真给她吓破了胆。”  紫琼微微一笑:“或许是佛祖显灵,救回我一命。”  辛钘凑趣道:“假若我有机会返回天宫,该当向佛祖多磕几个响头。”  紫琼道:“也不用返回天宫,今日能够化险为夷,你实该拈香礼佛,酬谢神恩才是。”  辛钘点头道:“这话也说得对。但我始终想不透,那妖女因何会这样?”  紫琼道:“既然想不通,先不去想这个,现在罗叉夜姬虽然远去,可是你穴道被封,还有我身上的捆仙索未除,你我卧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倒不如想想咱们怎样脱身吧。”  辛钘苦着嘴脸道:“恐怕还要多卧两个时辰,我的穴道才能自解,但紫琼你身上的捆仙索,我实在有心无力,这如何是好?”  紫琼叹道:“要是我仙术仍在,便可知会土地找寻你二师兄帮忙,眼下情形,只好待你穴道自解,抱我回卧云水庄,希望映雪能在北冕天书寻得解索之法。”  辛钘喜道:“没错,我怎地会忘了北冕天书……”  一话未完,忽听得一把女声从庙门口传将进来:“也不一定要那庄主帮忙,还有我呢。”话声方落,只见眼前红影一闪,彤霞已俏生生的站在跟前。  辛钘看见大喜,叫道:“彤霞,怎会是你,真是太好了!”  彤霞毕恭毕敬的向紫琼道:“妹妹救援来迟,紫琼姊姊莫怪。”  紫琼笑道:“妹妹说什幺话。对了,你怎会来到这里?”  彤霞道:“妹妹是接获玄女娘娘通知,得知你俩要和罗叉夜姬交手,叫我赶来帮忙。当时我听了,已心知不妙,料想你们若非身陷凶险,玄女娘娘决计不会遣我前来,途中还道必定有一番恶斗,没想会看见这样。”  辛钘怒道:“若不是那妖女诡计多端,使姦卖计,我才不会输给她。”  紫琼摇头道:“兵不厌诈,输了便输了,的确是事实。说句实话,刚才你我虽然联手,相信仍是敌不过她。”  彤霞走到辛钘身旁,俯身解开他身上的穴道,说道:“邪不能胜正,最终还不是你们胜了。”  辛钘穴道解开,畅展几下手脚,当即滚身跃起,笑问道:“你又怎知道我们获胜?”辛钘两步来到紫琼身前,伸手去拉扯她身上的捆仙索。  紫琼看见辛钘如此关心自己,心中说不出的欢喜,低声与他道:“彤霞已是半个神仙,有什幺事情算不出来,况且她来时关心咱们的安危,自会加紧留意局势,又怎会不知。”  彤霞见着辛钘胡拉乱扯,不禁微微笑道:“你这样瞎扯,就想解开捆仙索吗?”  辛钘 头望向彤霞,见她脸露笑容,便知她定有方法除去捆仙索,心里随即一宽,果见彤霞嘴唇翕动,口中念念有词,那根捆仙索即时缓缓隐去。  辛钘高与得跳起来:“行了,行了。彤霞你好本事,我曾听紫琼说,就算是神仙,也不是个个懂得解索之法,你又怎会晓得?”  彤霞笑道:“我是狐狸精,在没被玄女娘娘收服前,那时我终日与神仙斗法,妖术可以不学,但如何施展捆仙索,却不能不学,这可是救命根儿呢。”  辛钘登时恍然,哈哈大笑:“今日幸好有你这头骚狐狸,要不我和紫琼可凄惨了。”  彤霞听得脸上一板,追上前来要打辛钘,嗔道:“你刚才说什幺?”  辛钘笑着避开,躲到紫琼身后。  紫琼穿回衣服,见二人胡抡混闹,向辛钘道:“你还在胡闹,也不看看自己,赤身露体的成何体统?”  辛钘笑道:“这打什幺紧,你俩又不是没见过。”口里虽这样说,仍是拾起地上的衣衫,一面穿衣一面道:“那妖女当真邪门,竟会放过咱们就此离去,紫琼说有赖佛祖保佑,相信倒有几分可能。”  彤霞“嗤”的一笑,说道:“你也不照照镜子,佛祖岂会保佑你这个小鬼。今次只是误打误撞,才救回你一命。”  辛钘愕然问道:“什幺误打误撞?”  紫琼身上的捆仙索一去,仙术马上回复过来,现听得彤霞的说话,心中极欲想知原委,当即掐指一算,不由脸泛喜色,暗叫一声好险。  彤霞道:“好吧,我就告诉你知,前阵子你用降魔明珠为芫花解毒,无意中吸取了明珠的精华,要知明珠是罗叉夜姬的剋星,遇着你的阳精,她又如何禁受得住,若非你当时穴道受制,不能动弹,无法藉这机会将那妖女抓紧,让她无法抽身离开你身体,恐怕你早已把她的魔种吸尽了,可惜,可惜!”  辛钘错愕万分,念头一转,嘻嘻笑道:“原来是这样一回事。如此说,下次我再遇上她,也省得和她动刀动枪,到时只要把她按在地上,狠狠将她强姦一回,岂不是更好吗?没错,就是这样。”  彤霞横他一眼:“你想得挺美,罗叉夜姬受了这次教训,还敢和你做那个,况且你有本事将她擒住吗?更不消说按她在地上。”  辛钘笑道:“以我个人之力,确实是有点勉强,但有你和紫琼帮忙,三个打她一个,未必就不能把她擒住,到时你俩按住她手脚,我就立即脱裤子,来个霸王硬上弓。呵呵,光是这样一想,已觉妙哉之极。”  紫琼和彤霞当场呆住,互望一眼,同声叫道:“你休想。”             第三回夤夜救人  三人走出破庙,只见月色澄丽,群星闪灼,辛钘呼了一口大气,说道:“刚才那妖女骑在我身上时,心中确实有点害怕,还道再无法看见天上的月光了!真没想到,那颗降魔明珠果然法力无边。自此之后,我手上有对双龙杖,下身却多了一根降魔棒,任你是什幺妖魔鬼怪,到时三棒齐施,岂有不胜之理。”  二女听得掩口而笑,彤霞道:“我得预先告诉你一声,从今以后,你千万不可碰我,知道吗?”  辛钘不解道:“真的吗?”当即伸手在她身上碰了一下,摇头道:“没有什幺不妥,究竟为什幺?”  彤霞瞪着美目道:“我不是说你双手,是说你下面这行货。”  辛钘回心细想,立即明白过来,问道:“你已是半个神仙,难道也怕?”  彤霞道:“至今我仍没修成正果,还是狐狸之身,自当然会怕,就是要接近卧云水庄,也是不能。”  辛钘搔头笑道:“像我这种美男子,又有驴似的大行货,你不觉得有点可惜吗?”  彤霞骂道:“你少臭美,谁会稀罕你!”  辛钘笑道:“你不稀罕我不打紧,只要紫琼稀罕我就行了,对吗?”说着伸手过去围住紫琼的纤腰。  紫琼也不拨开他的手,微微笑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行了吧。”  彤霞在旁见着,不由打个冷颤:“好了,好了,你俩就不怕酸死人。”  辛钘突然正经八百道:“咦!为何要向北走,现在咱们去哪?”  紫琼道:“去天龙门,那里仍有事情要咱们帮忙。”  辛钘愕眙起来,问道:“莫非纪护法和天龙门打起来?要是这样,须得尽快赶去了。”     *** *** *** ***  话说纪元维抱着孤竹若离开破庙,使起轻功迳往天龙门奔去,怀中的孤竹若虽然穴道被封,但意识仍在,一直想不通自己因何会出现在这地方,只记得才一甦醒过来,便即被人封了穴道,还给这个男人抱着奔驰,而之前的事,却如何也想不起来。  纪元维将孤竹若横抱在胸前,见她满目茫然之色,一对美眸牢牢盯着自己,遂问道:“宫主你能够说话吗?”  孤竹若突然给一个男子抱住,早已羞得满脸通红,听见纪元维的说话,只得双眼连眨,口中却无法说出话来。  纪元维见她这个模样,便知晓紫琼同时闭了她的哑穴,当下道:“宫主不用担心,待得半炷香时间,穴道会自然解开。”  孤竹若仍是怔怔望住他,只觉眼前之人有点儿脸熟,但在哪儿见过,一时又想不起来。就在她思索间,发觉自己身体变得异常炙热,而这股热气,却从双腿间不住扩散,作麻作痒,极之难受,不由猛然一惊,暗想:“莫非我中了这个男人的淫药?”一想及此,险些便要昏倒过去。  纪元维见她无法说话,也乘着这个时机与她解释一番,说道:“宫主你心中必定觉得很奇怪,但话说回来,就连我自己也感到有点匪夷所思……”当下便简略地将知道的事全说出来,但在庙中和她相好的事,却隐去不说。  孤竹若听得脸容几变,心想世间竟有这怪事,简直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只听得纪元维又道:“咱们现在要尽快赶往天龙门,倘有耽延,我怕咱庄和贵门派会动手起来,要是有什幺伤亡,可就麻烦了。”  孤竹若心道:“难道我真的带人同赴天龙门,岂会有此事?”但看见纪元维的表情,又不似在说谎,一时心中栗六,乱作一团。  纪元维说道:“其实这些鬼神之说,一时确难让宫主接受,但刚才确是我亲眼所见,又叫人不得不信……”说话间忽觉怀中的孤竹若动了一下,便即收口不语,朝她脸上望去。  孤竹若顿觉浑身脉路突然畅通,微微一挣,叫道:“快放我下来。”  纪元维忙即打住脚步,轻轻将她放在地上,怎料孤竹若穴道方解,血气仍未全然通畅,双脚一踏在地上,脚上一软,又再扑回纪元维怀中,才不致倒下。纪元维忙伸双手把她抱住,问道:“宫主没事吗?”  孤竹若给他一问,方觉自己已紧贴在他胸前,双乳在他身上一挤,一股难言的快感直窜全身,大羞起来,轻轻挣扎几下,脱出他的怀抱,但一张清丽绝俗的俏脸已红如硃砂,用手整理一下衣衫,问道:“你刚才的说话怎能让人相信,简直妖言惑众。”  纪元维盘手一笑:“这样说,宫主因何会来到这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孤竹若立时哑口无言, 眼望向他道:“好,咱们立即赶去天龙门,到时我发觉你有半言假话,莫怪本宫不客气。”  纪元维点了点头:“宫主的穴道方解,还是休息些时才起程如何?”  孤竹若连忙道:“不用多说,带路吧。”  纪元维淡然一笑,略一提气,晃眼间便奔出数丈。孤竹若一怔,心想此人的武功果非一般,接着纤腰款摆,衔尾追去。纪元维边驰边想,孤竹仙宫名头虽然响亮,但孤竹若的武功如何,倒要亲眼看看,当即使出本领,脚下加力,越奔越快。  孤竹若见他行若如飞,心中暗暗佩服,提一口气,急趋疾驰,晃眼间便追到纪元维身旁,两人并肩而前。  纪元维微微吃惊,没想娇滴滴的一个美人儿,内力竟如此充沛,又再加快几步,但孤竹若仍是不即不离走在他身旁,纪元维也不得不心服口服。  忽听得孤竹若说道:“你当真是卧云水庄的纪护法?”  此话一出,纪元维更是一惊,疾行奔驰,全凭体内一口真气,若非内力已臻化境,实难在奔行中说话,况且在她言语中,却丝毫不感心跳气喘,着实今人畏服。当下答道:“由始至终,瞧来你都不相信纪某的说话。”  孤竹若嫣然一笑,说道:“真没想到,卧云水庄的武功会这般厉害,失敬,失敬。”  纪元维只是一笑,不再答她。二人展开上乘轻功,直奔天龙门而去。  二人正当接近天龙门,远远便传来厮杀之声,纪元维惊道:“果然对上了,快进内阻止。”  只见两道人影倏忽窜上墙头,一望之下,却见围墙内正有数十人刀来剑往,正自杀得起劲,而地上满是鲜血,横七竖八卧着十多人。  纪元维大吃一惊,纵声喝道:“大家往手。”这一声自丹田而发,犹如瓦釜雷鸣,一喝之下,无不愕然 头,只见墙头之上站着一男一女,在明月繁星衬托下,宛如天神仙女驾到般。  二人飘身落地,孤竹若立时呆在当场,只见孤竹仙宫弟子同时抱剑,齐齐叫了声宫主,小暄和小宛直趋前来,说道:“卧云水庄猝然夤夜偷袭,伤了咱们不少弟子。”  孤竹若眼见当场情景,一时竟茫然以对,心中只想:“此事果然千真万确,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怎地我一点也想不起来。”当下与小暄二人道:“大家先收起兵刃,没我命令,谁都不準抽剑出鞘。”  众弟子同声应是,还剑入鞘。  琴珪、石万天和纪东昇走到纪元维跟前,只听琴珪说道:“咱们仍没找到二庄主,如何是好?”  纪元维眉头一紧,虎眼一扫,看见华贯南和江一豹聚在一处,正自低头说话,便即踏步上前, 手抱拳,开门见山道:“华门主,咱家二庄主现在何处?还请庄主马上交还。”  华贯南斜眼望向孤竹若,要看她有何指示,可是孤竹若对前事全无所知,自然毫无反应。华贯南无奈,只好皮笑肉不笑道:“纪护法这是什幺说话呀,华某一句也听不明白。贵庄二庄主乃金玉之身,又怎会来到咱们这里?”  纪元维听他矢口否认,不禁怒从心起,更不想和他多费唇舌,知道今日若不动手,这个王八决计不会乖乖交出二庄主,即时仰首哈哈大笑,五指成爪,夹着笑声同时伸出,直往他肩膀抓去,其势又快又準,疾如急雷,眼看华贯南已难逃这一抓。  然而,华贯南毕竟是一门之主,武功实有独到之处,加之久历江湖,看见纪元维望天长笑,便以留上了心,见纪元维上臂稍动,立即纵身后跃,刚好避过肩上一抓,接着寒光一闪,已见华贯南横刀在胸,竖眉瞪目道:“纪护法,这是什幺意思?”  纪元维朗声道:“久闻华门主文丽日月,武耀星云,纪某不才,倒想见识见识。”  华贯南素知纪元维武功高强,自问实非其敌手,但当着众多本门弟子,给人叫阵而不敢出手,当真颜脸何存,只得冷笑一声,说道:“有胆子欺到天龙门头上的人,至今还不多见,请!”手中宝刀斜斜指向地下,摆起个叶底藏花的架式。  纪元维见他放出这一手,心想果然有点门道,徐徐抽出长剑,在夜空中一划,登时闪耀生辉,正欲进招,忽听身后儿子纪东昇叫了一声:“二姐!”  这幺一叫,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大屋门前,只见尚方映月在紫琼陪同下,缓步由大屋走出,而辛钘和彤霞却跟在身后。  卧云水庄众弟子看见,无不喜形于色,纪东昇和石万天同奔上前,紫琼与二人一笑,说道:“二庄主就交给你们照顾了。”  二人连声说是,偕同几个庄上弟子,四下将尚方映月围在中央,簇拥着她回到己方人丛中。  纪元维看见尚方映月获救,当下狠狠瞪了华贯南一眼,一拨衣摆,回身走向尚方映月。华贯南和江一豹脸面相向,心想明明将尚方映月藏在极隐蔽的地方,因何会被人发现,二人均觉大惑不解,良久无语。  纪元维来到尚方映月跟前,见她双目无神,行动迟缓木讷,就像不认识周遭的人一般,不由心中纳闷。  紫琼在旁道:“二庄主被罗叉夜姬所惑,心智暂失,目前她只会听从那妖女的说话,连我也无法让她甦醒过来,看此情形,唯一方法,就只能倚靠降魔明珠的力量,方能让她回复过来。”  纪元维点了点头,但心中仍是有点不明, 眼向孤竹若望去。  紫琼看见他的表情,已猜到了几分,说道:“纪护法是否想知,因何孤竹宫主不会这样?”  纪元维还没开口相讯,岂料已被紫琼看出心思,不由得大为敬服,当即一笑点头,说道:“紫琼姑娘好厉害,确是这样。”  紫琼轻轻一笑,道:“孤竹宫主和二庄主不同,孤竹宫主是给妖孽附身,罗叉夜姬要的是她躯壳肉身,只要妖孽一离开她身体,便会醒转过来,而被附身时所做的事,亦会忘记得一干二净。虽然这样,倘若给附身过久,也会残留着魔气,必须澈底清除才行。”  石万天看见尚方映月的样子,大为着急,向紫琼问道:“二庄主真的会没事吗?”  紫琼点头一笑:“放心吧,只要回到水庄,二庄主就会有救,但要她回复过来,到时可能要麻烦你了。”  石万天道:“我不怕麻烦,只要她能好过来,什幺也不重要。”  辛钘在旁道:“不要再说了,水庄和孤竹仙宫都死伤多人,如不快快救治,恐怕会来不及了。”  紫琼点头道:“没错,此处并非救治之所,必须尽快把死伤者带回卧云水庄。”  纪元维听见,连忙吩咐弟子办理。  紫琼向纪元维道:“纪护法,请你和孤竹宫主说一声,希望你能说服她,带同死伤者一同回庄,还有她身上仍残留着魔毒,若不根治,恐怕后患无穷。”  纪元维听见孤竹若身怀魔毒,暗暗一惊,向紫琼说了声多谢,连忙过去和孤竹若商量。  辛钘走到华贯南跟前,含笑道:“华门主,咱们又见面了。今趟真的不好意思,给我误打误撞,不意竟把二庄主救了出来,坏了门主的大事,请勿见怪啊!”  华贯南看见辛钘向自己走来,早已鼻头起火,再听他说出这番话,如何忍得,骂道:“好小子,你我的新仇旧恨,今日就和你算个清楚。”抡起手上宝刀,呼一声便向辛钘腰肢砍去。  辛钘身形一闪,轻轻鬆松避过来刀,跃开笑道:“老子今天没工夫和你动手,就算动手,恐怕你亦不是我对手,不妨问问你身边这个二门主,当日如何落在我手上。”  华贯南见他刚才霎眼间便避了开去,身形之快,委实惊世骇俗,心中登时怯了,正踌躇该当继续动手之际。辛钘又道:“对了,孤竹宫主已经和卧云水庄和解,今日将会移驾水庄暂住,我特来通知你一声。”说完哈哈大声,一个晃身已不见影蹤。  华贯南瞠目呆在当场,眼见双方人众一起走出大门,已知辛钘所说非假,不由恨得嗐声跺脚。  孤竹若亲眼目睹场中情景,对先前纪元维的说话已心信不移,待得纪元维前来劝说同赴水庄,略一思索,便即答应了。  一行二百多人匆匆离开天龙门,走出数里路程,紫琼掐指一算,算出双方厮杀的时间,已接近一个时辰,自忖伤者仍可拖延,但死者若不立时以仙术救活,恐怕迟则难救。  紫琼一想及此,连忙四下张望,只见左首是一条小河,右首是一片荒地,四周无林无屋,并无掩蔽之所,但施展仙术,又不能让人看见,这如何是好,一时无计可施,正自发急,蓦地看见孤竹若的马车,立时计上心头,向身旁的纪元维道:“纪护法,请通知大家停下来,我要藉用孤竹宫主的马车一用,必须立即在这里救治死伤者,倘再耽搁延误,时辰一到,恐怕无救。”  纪元维听见,亦觉此事是首要大事,当下点了点头,纵声喝停众人,拍马趋上前去,直奔到孤竹若马车旁,将紫琼的说话与她说了。  紫琼、辛钘和彤霞三人已来到近前,孤竹若下了马车,向紫琼道:“紫琼姑娘,可有什幺需要帮忙?”  紫琼飘身下马,微微笑道:“此事外人实难帮忙,有咱们三人就可以了,眼下救人如救火,实在出于无奈,要委屈宫主你了。”  孤竹若连忙道:“紫琼姑娘无需客气,若要多谢,应该是本宫才对。”  紫琼不敢多作担搁,叫辛钘和彤霞把车厢整理乾净,再点一点死者数目,见有三名是水庄弟子,而另一名却是孤竹仙宫的剑女,便向纪元维道:“现在我需要四头犬只,有劳纪护法遣派弟子四处找找,看附近可有野犬野狼,务须在半个时辰内找到。”  纪元维虽不明白要犬只有何用处,但他深知紫琼之能,也不多问,马上广派弟子四下寻找。  此处虽是穷僻之地,放眼尽是荒烟蔓草,但犴犬野狗都爱夜间四出觅食,不用多少时间,已捕获了四条犬只。  孤竹若是一宫之主,车驾造得异常宽敞,紫琼吩咐先将四名死者 入车厢,放下车帷,纪元维叫十多名弟子守护在车外。  紫琼三人使起移星换斗之法,一一将死者救活过来,当四人 出了车厢,众人围拢一看,虽见四人依然卧着,无法坐立,但已能言能语,众人见着,无不啧啧称奇,个个欢天喜地。  纪元维和孤竹若同时上前向紫琼道谢,紫琼微笑道:“两位无需这样,他们现在虽无生命危险,但必须养息几天,待得伤口完全康复,方能走动。”  纪元维道:“相信便是华佗再世,恐怕亦不及紫琼姑娘。”  紫琼笑道:“纪护法又来了,紫琼又岂能和行神相比呢。其余受伤的弟子,免得他们多受痛苦,倒不如就在此处治理,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纪元维和孤竹若当然没有异议,待得把众伤者治好,已见东方微微泛白,孤竹若与九儿道:“本宫有事要到卧云水庄一趟,小暄和小宛陪同前去就可以了,你和大家先行回宫,倘若二宫主问起,你不用多说什幺,就说本宫和卧云水庄要联手办点事,数日即回。”  九儿躬身令命,带着众剑女起程回宫。  彤霞亦向紫琼道:“此事已了,我亦不便一同前去水庄,倘若有用得着妹妹的地方,记得随时通知我。”  辛钘在旁笑道:“就算通知你又有何用,难道你胆敢前来水庄吗?”  彤霞瞪了他一眼:“你再敢多嘴,我就叫紫琼好好的收拾你。”  辛钘笑道:“你认为紫琼会吗,她疼我怜我还来不及呢。”  紫琼听得脸上一红,彤霞向辛钘一撇嘴儿:“是了,世上就只有紫琼当你是宝,我走啦!”说完滚身上马,与众人一揖,一拉缰头,拍马绝尘而去。  一行人再度起程。孤竹若的马车已交由九儿带回宫,改为骑马,奔到纪元维身旁,问道:“这位紫琼姑娘是谁?好生叫人敬服。”  纪元维道:“其实我也不很清楚,只知她和辛小侠是我家庄主的贵客,这段期间,亦多得紫琼姑娘的帮忙,解去庄上不少烦恼。”其实自破庙一役,纪元维已知紫琼并非一般武林人物,但这种难以让人相信的事,确实不宜与其他人乱说。  孤竹若不时偷偷望向纪元维,只觉眼前之人虽已进入中年,却面目英俊,举止潇洒,坐在马上,大有轩轩高举之概,不由看得芳心微动,原先体内的炽热,不禁又故态复萌,情慾横生,不由暗暗吃惊:“我怎幺了,看着这个男人竟会如此冲动,到底有什幺地方不妥?”  正感大惑间,忽听得纪元维道:“宫主,前面就是卧云水庄。”  孤竹若登时清醒过来,把眼一望,只见眼前好大的一个湖泊,原来已到了湖边。             第四回情浓似漆  回到卧云水庄,尚方映雪亲自出迎,自是寒暄一番,遂吩咐庄人安排居所让孤竹若入住。  大家忙了一夜,各自回房休息,只有孤竹若满腹疑思,如何睡得着,便拉过小暄和小宛坐到床前,问道:“我要问你二人一件事,必须如实回答,不得有半点隐瞒。”  二女见她说得凝重,连连点头,孤竹若问道:“你们从头说起,咱们如何来到天龙门,在天龙门期间,曾经做过什幺事?”  小暄和小宛听得好生奇怪,小宛问道:“宫主你不是全都知道吗,因何会问这个?”  孤竹若柳眉一紧:“我要你们说便说,不用多问。”  二女无奈,只好将事情从头开始说,当听到如何发现东武和王冈偷窥,后来二女奉她之命和二人淫行,不由听得满身是火,待得听见自己当着众人和九儿交欢,整个人登时呆住:“你们说什幺?你说我……我在他两人面前和九儿……”  小暄和小宛给她一问,同样呆得一阵,小宛道:“确是这样。”  孤竹若以手加额,叹了一声:“这样说,我的身子都给他们看去了。”  二女不敢回答,只是微微点头。孤竹若一手拍在床榻上,心道:“该死,这二人决计留他们不得,要是将此事传了出去,本宫如何见人?”  孤竹若再叫二女说下去,直说到如何在尚方映月衣衫拨上水儿,如何将尚方映月接进天龙门时,孤竹若眉头一皱,立即截住二女话头,问道:“是我遣你俩去接她?”  小暄点头道:“是呀,莫非宫主你忘记了?”  孤竹若不答,要她再说。  听到自己和尚方映月在房间欢好,再又将她送到华贯南三人手上姦淫,后来自己独自离开天龙门,孤竹若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个大概,便向二女道:“你们都去休息吧。”  待得小暄和小宛离开房间,孤竹若倒卧在床,闭上眼睛,脑里把事情再仔细整理一次,已肯定自已确曾被妖孽附身,当想到自己在破庙出现,亦想到当时离开天龙门后,应该是去了破庙,但为何要去那里,又怎会和纪元维在一起,她就始终无法连贯起来。  与此同时,紫琼被邀到尚方映雪的房间内,紫琼一坐下,便听得尚方映雪道:“姐姐,妹妹有一为难处,想和姐姐你商量。”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妹妹的事吗?”  尚方映雪点点头:“没错。”接着道:“我刚才想过,要是和上次一样以明珠吸取映月的魔毒,恐怕会有点不妥。”  紫琼微微一怔,默默听着,尚方映雪续道:“如上次的方法,必须将明珠放在映月的体内,再和男人交合,而那个和映月交合的男人,最适合的人选,应当是石万天。但映月目前魔气未去,仍是受制于罗叉夜姬,倘若那妖女已经恢复了魔力,随时会摇控映月的心智,借她之手夺走明珠,而石万天的武功,只和映月半斤八两,未必就能保得明珠周全,就算咱们在旁边守护,亦难保映月不会当场将明珠毁掉,好叫咱们抢救不及。姐姐,我担心的就是此事。”  听完尚方映雪的说话,紫琼倒觉有点道理,降魔明珠是何等重要之物,稍有些许风险,亦是万万冒险不得,点头道:“妹妹说的是,确实不能不防。”  尚方映雪又道:“还有孤竹宫主同是一样,她毕竟是外人,也曾被罗叉夜姬附身,这个险更加不能冒,但既然已答应了为她除毒,咱们又不能食言,真是让人头痛。”  紫琼道:“我虽然有个方法,但恐怕要委屈妹妹你。”  尚方映雪听后一喜:“姐姐你有办法,是什幺?能救回映月,莫说是小小委屈,就是任何代价,要我用命来交换,我都在所不惜。”  紫琼笑道:“妹妹说得太严重了。其实今天我和兜儿能够脱险,都是全靠降魔明珠之功。”便将在破庙的事与尚方映雪说了。  尚方映雪一时瞠目而视,越听越是心惊,待得紫琼说完,已是汗流浃背,连说几声好险。  紫琼又道:“兜儿既然吸收了明珠的精华,要消除映月的魔毒应该不成问题,但你该知道,兜儿终究会成为你的夫君,而映月又是你的胞妹,这个恐怕……”  尚方映雪脸上一红,摇头道:“妹妹也不是爱拈酸吃醋的人,虽然映月是我妹子,但事急从权,亦只有这样了。况且……况且兜儿是为了救人,又不是藉机想沾便宜,而兜儿身边的女人还少吗?若要吃醋,早就酸死我了。”  紫琼笑道:“妹妹果有林下风範,这也是兜儿的福气,既然妹妹这样说,就便宜了你这个未来夫君好了。”  尚方映雪道:“但我有一个请求,希望姐姐为我妹妹保守秘密。”  紫琼轻轻拍着尚方映雪的手背:“妹妹请说就是,究竟是什幺?”  尚方映雪道:“我早已算过,映月将来会和石万天成一对,更知石万天非常喜欢映月,要是让他知道兜儿为映月除毒,我认为会不大好。”  紫琼笑道:“原来是为了这个,妹妹放心好了,我自然会保密,打后事情,就由你来安排吧。”  尚方映雪道:“这样就好,现在石万天和我弟弟正陪伴着映月,我现在就去与他们说,说是你要为映月除毒,今晚将映月送到你房间,关于兜儿方面,这就麻烦姐姐了。”  二人商议定当,便各自分头行事。     *** *** *** ***  在芫花房中,辛钘和芫花正在床上抱成一团,二人身上均是丝缕全无,早已脱了个精光。  但见辛钘趴在芫花身上,不住在她俏脸上亲吻,而芫花双手却牢牢围住他头颈,娇喘吁吁道:“兜儿,你弄得人家好痒,还没有亲够吗?”  辛钘笑道:“你又香又甜,就算亲上一夜也不多。”  芫花回亲他一口,问道:“今晚怎地一回来就到这里缠人家,你刚才走进来,真的吓了我一跳,对了,紫琼呢?”  辛钘道:“紫琼在映雪房间,据知有要事商量。”  芫花微微一笑:“就因为紫琼不在,所以才来找我,对吗?”  辛钘摇头道:“不对,其实我刚走到门口,突然一阵香气扑鼻而来,深深一吸,便闻出是芫花的肉香,当时我想,怎地会这幺香,非要闻个仔细满足不可。”  芫花道:“所以一进来就脱人衣衫,抱人家上床,像狗似的在人家身上乱闻乱嗅,要是刚才我不许你,你会怎样?”  辛钘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一话未完,埋头在她颈窝,吻得芫花连连颤抖,浑身发软。  芫花将他越抱越紧,颤着声音道:“今晚你……你和紫琼整夜不归,真的令……令人好担心,啊!兜儿,你……你弄得人家好酸,不要了……”  辛钘 起头来,笑道:“你担心我被那妖女吃掉吗?”  芫花摇头道:“我不知道,心里总是觉得很不安。嗯!好舒服……”  辛钘稍为移身,把头埋在她乳房,口含蓓蕾,运起唇舌功夫,吃得几口,已逗得芫花畅美难言。只见辛钘一面吸吮,一面口齿不清道:“好香,好甜,又这幺软。”  芫花在他一轮播弄下,慾火不断地窜升,双手紧紧按住他脑袋,口中呻吟个不停,直到辛钘心满意中,移到她胯下,芫花方自清醒过来,叫道:“不行,不要弄那里,人家会受不住……”连她自己也觉得奇怪,自从身上的魔毒消除后,不但性子大变,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敏感。  辛钘哪去理她,依然故我,用手扳开她双腿,一个鲜嫩丰腻的妙牝登时落在他眼前,不禁大赞一声:“芫花生得个好东西啊,娇娇嫩嫩,饱饱胀胀,味道肯定不错。”话落将头凑去,舌尖一挑,已挑起一道细丝。  芫花“嘤”的一声,连忙咬住手背,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般涌来,顿觉辛钘突然以指张开花唇,更是羞不可耐,忙道:“不要看……”  辛钘把眼一望,只见花户殷红娇豔,四周晶莹洁白,丰腴无比,当即笑道:“好美的穴儿,如此好物,若不好好欣赏,当真是暴殄天物了。”  芫花羞得满脸通红,想起当初在皇宫时,好媚爱淫,周遭美男无数,夜夜春宵,丢眉展穴这事儿早已惯了,从不当作一回事,但不知为何,现在只给辛钘这样一看,便感羞靥无地。  辛钘见着如此妙品,岂有不心动之理,不由得血脉贲张,把个舌头又刮又舔,一时也不知带出多少水儿,只觉玉门不住地涌出汁液,总是舔之不完。  芫花实在忍受不住,呻吟之声越来越响,浑身酥软,脑袋昏沈沈的,只得任其轻薄。辛钘狂吃猛吸,忽地用舌头往里一闯,芫花不由啊的一声,用手按住他脑袋,腰肢轻 ,把个好穴儿紧紧贴过去。  辛钘吃得习习声响,下面的玉龙早已硬如铁石,忙抽舌 头,说道:“不行了,实在让人忍得辛苦。”说着趴回芫花身上,见她眼里水汪汪的,美眸流春,表情说不出的销魂动人,辛钘紧盯着玉人,道:“让我进去好吗?”  芫花用手拉下他脑袋,脸贴脸的轻声道:“你都弄成人家这样了,我还能说不吗。”说话间,一股温香之气直薰入辛钘鼻端,将个辛钘迷得昏头昏脑,再看看身下的美人儿,水眸之中已盈满着渴求之意,宛若带雨春花,动人心脉。  辛钘愈看愈癡,更感难耐,当下手持巨龙,将个龙头轻轻挨将过去。  芫花一被碰触,隐隐打了个哆嗦,随觉一股强大压力挤开门户,胀破欲裂,禁不住娇呼一声:“好美……”  巨龙缓缓刮着肉壁深进,一团烫热烧得她美不可言。芫花可说是阅人无数,但自从和辛钘好过后,方知什幺是难以忘怀的滋味,待得龙头抵住那娇嫩的花心,一阵酸麻,几乎便要她丢出来,忙即双手抓往辛钘的臂膊,强自忍住洩意,怎料辛钘稍一抽提,腰板又再猛地一耸,硕大无朋的头儿又再一次顶到深处。  这一深插,当真劲力十足,芫花“嗳呀”一声,再也抵受不住,大股阴液竟喷了出来,滑滑腻腻的把那巨物团团包裹住。  辛钘也是一个愕然,怎想到她会这幺快,不由盯着她微微一笑。  芫花见着,又羞又窘, 起粉拳,轻轻打他一下,嗔道:“都是你,还要笑人家。”  辛钘道:“我不笑,我不笑……”便俯下身躯,将那铁扇似的胸膛压在她双乳上,下身徐徐抽动,先来个慢火烹煎。  这般轻怜蜜爱的抽插,夹着无尽绵绵情意,细细体会下,可又有一番情趣,让芫花感到心头甜腻腻的。  辛钘迎接着她那脉脉含情的眼神,一面援抽轻插,一面问:“舒服吗?”  芫花“嗯”了一声,再点了点头:“你好温柔,但还是让人很难受。”  辛钘笑问道:“这是什幺意思?”  芫花贴住他口唇道:“因为你太粗了,头儿又这幺大,胀得人家好难受,但我喜欢这感觉。我现在方知道,因何这幺多女人无法离开你,连我也感受到那种幸福和被爱的感觉。”  辛钘一笑:“真的?”  芫花再次点头,辛钘把头一低,封住她的樱唇,芫花马上启唇迎纳,旋即舌来舌往,彼此缠绵撩拨,追逐着对方的甜蜜。  辛钘越发情动,力度亦慢慢重起来,半刻工夫,已见交接处丽水滚滚,狼藉不堪,打得肚腹腿根尽是水儿。  芫花在他连番抽捣下,美得香魂飘飘,在他口中低低一声:“要去……”  辛钘回了她一句:“丢给兜儿。”又再封住她香唇,下身加多几分力,芫花双腿围上他腰臀,紧紧的箍住,甬道连番猛烈的收缩,咬着玉龙死死不放,忽然身子抖了几下,又丢了一回。  芫花洩得全身软绵无力,抱住辛钘连连娇喘,又觉辛钘仍不肯停顿,还每下均顶到花心,但她爱极身上的男人,又不忍叫他停下来,也只得由他。  又是数十下,慾火再次被他挑起来,发觉体内之物更为炙热,动作亦快起来,便知辛钘要来了,果不用多久,辛钘粗嗄着声音道:“要给你了!”  芫花一听,双手用力抱紧他,脆声道:“来吧,我要你……”  辛钘猛地用力往前一沖,龙头直向深处抵去,不想用力过度,竟尔闯过娇嫩的花心,立时给一团软肉包裹住。而芫花给他一闯,难以描摹的美快顿然而生,口里“啊”一声刚过,便觉大股热浆直喷进深处,一下接着一下,如此销魂的一刻,芫花实难抵挡得住,深处又涌出大股阴液,与他和作一处。  二人如胶似漆的拥在一起,辛钘用手轻拨她散落的青丝,说道:“真是痛快,就让我这样藏着吧。”  芫花含情地点点头:“只要你喜欢,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辛钘再次用舌尖顶开她双唇,芫花配合地伸出丁香,好让他含住。辛钘一边亲吻,一边轻抚她乳房,把玩有顷,渐渐被他挑起了情慾,忍不住又轻声呻吟起来。辛钘见着,更加不肯罢手,把个乳房弄得不住变更形状,在她嘴里问道:“我做得好,还是你以前的男人好?”  芫花见问,脸上不禁一红:“你问这个作甚?都已经过去了。”  辛钘笑道:“我听说崔家弟兄曾是你的心头肉,想必定有过人之处,若不是又如何能入娘娘的慧眼,你就说说吧。”  芫花叹道:“当时我受淫毒所惑,可说身不由己,致会这样,倘若你再提此事,我可要生气了。”  辛钘见她脸色严峻,倒也真有点怕,但回心一想,亦觉自己实在有点过分,不由大悔起来, 手在脸上“啪啪”打了两下:“打你个多嘴鬼,胡说八道。”  待要再打,芫花连忙握住他的手,摇了摇头。  彼此缄默一会,只见芫花也是长长一叹:“以前的事就不要再说了!说真的,一直以来我还没真正喜欢过一个男人,但直到现在,我终于遇到一个喜欢的男人了,那个人就是你。兜儿,虽然玄女娘娘收了我为弟子,相信早晚我都会和你分开,但希望在分开之前,能够享受一下爱情的滋味,便已心足了。”  辛钘心中感动,深深吻了她一下,说道:“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芫花怔怔望向他:“真的?”  辛钘用力点下头。  芫花心中一喜,使劲地抱住他:“兜儿,我真的很高兴……”忽见两串泪珠直淌了下来。  辛钘将她泪水舔去,说道:“只要我仍有一日记忆,无论你身在何处,人间也好,天宫也好,我都会深深记着你,永远不会忘记我的芫花。”  芫花掩住他的嘴,说道:“不要再说,再说下去,泪水又要忍不住了。”  辛钘笑道:“好,我不再说,咱们改为做可以吗?”  芫花一时糊涂了,盯着他问:“做什幺?”  辛钘下身用力一顶,芫花花心一麻,不禁轻呼一声,辛钘道:“就是做这个,来吧,让兜儿再好好疼爱你一次。”  芫花吃惊地张着嘴巴:“你……你怎地这样快又硬起来了,好吓人啊!”  辛钘也不多说,一下一下的抽动起来,芫花顿即一阵美畅,桃腮生晕,张着水汪汪的美眸只盯着辛钘,整个人软绵迷醉,而那胀塞的甬道,却越益甘美受用,吞翕蠕动,只收缩个不停,将那巨龙挤得舒服无比。  这番吸吮,直叫辛钘长长嘘口大气,心中连声叫妙,当下大出大入,奋勇冲突,一时弄得水声四起,响彻寝室。  芫花见她今回变得剽悍异常,记记直点花心,煨得深宫酥酥麻麻,整个人犹如置身仙境之中,不禁嘤声起来:“今回可……可要被你弄死了……”  辛钘气喘吁吁道:“我……我也是,你怎地这幺会吮?少点儿功夫,恐怕早就让你吸出来了。”  芫花听得晕生双颊,不敢吭声,辛钘坐起身躯,将她一对美腿往外大张,边挺边盯住眼前的妙人儿,每一深投,便见两个雪乳悠悠一晃,美不可言,突然又一下猛插,龙头劲抵住深处的嫩肉,一阵酸麻直窜上芫花脑门,禁不住又咬住掌缘,嗯嗯呜啼起来。  辛钘紧压住花心,轻轻旋磨,芫花如何受得住,一股丢意顿时萌生,叫道:“不……不能揉,会丢……”  辛钘听着,童心大起,不但没有退却,反而揉得更狠,芫花酸得全身乱抖,蕊儿一开,阴精狂喷而去,立时丢得舌冷唇凉,香魂欲断,良久无法回气过来。  待得回魂,辛钘已趴到她身上,轻抚她秀发:“刚才你的神态好美啊!”  芫花美眸半张,薄嗔道:“你好坏,如此欺负人家,这种整人手段,是从哪学来的?”  辛钘笑道:“前时我在紫琼身上用过一次,差点儿给她踢下床榻,没想今回用在你身子,仍是让你嗔骂。但我知道,你口里虽骂,心里实在美得要死,我说对吗?”嘴上说话,下身依然抽戳个不停,强勇如昔。  芫花刚丢得花蕊大开,怎禁受得连绵疾攻,且下下探进,不住在娇嫩处乱捣,立时魂儿都没了,浑身绷得老紧,张着嘴儿呵呵地喘气。  到此时刻,辛钘亦有点意思了,不由用双手支起上身,下身运劲,露首尽根的大开大合狠捣。  芫花悠悠忽忽,只大张双腿,任他狂奔,听得辛钘喉头呵呵作响,突觉龙头抵着花心,阵阵滚烫直打到娇嫩处,忍不住又与他丢一回。  二人交股相拥,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得芫花气若游丝道:“我还道已经死去了,若每次都这样,总有一天死在你手上。”  辛钘亲了她一下:“兜儿怎捨得你死……”一话没完,便听得敲门声响。  二人微一错愕,已听见紫琼在门外道:“兜儿,不要再癡缠了,我有要事找你。”  辛钘望向芫花,见她娇怔怔的正与自己对望,当下一笑:“看来什幺事都瞒不过紫琼。”忙滚身下榻,晃着玉龙向房门走去。             第五回映月佳人  房门一开,紫琼看见辛钘全身赤裸,禁不住眉头一紧,她并非怪责辛钘和芫花欢好,而是怪他如此大胆荒唐乖谬,说道:“兜儿你怎地如此随便,倘若有人和我在一起,看你如何是好?”  辛钘搔头一笑,立即带上房门,笑道:“我自然不怕,刚才就算有人和你在一起,也必定不会是外人,要不你也不会在门外这样说。”  紫琼瞪了他一眼:“你这个人只懂得狡辩。”不再去理他,向芫花走去,见她低垂着头,满脸酡红,神情扭捏,当下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轻轻挽住她的手,说道:“有什幺好害羞的,你二人又不是第一次。”  芫花更是羞不可耐,登时脸红过耳,忙岔开话题:“是有事找我吗?”  紫琼摇了摇头:“我是找兜儿。”  辛钘在旁听见,问道:“你和庄主谈了半天,想来定是庄上的事了。”  紫琼道:“是关于映月的事。”当下将她和尚方映雪的说话再说一次,又道:“现在映月已在我房间,由芊芊代为照护,纪东昇和石万天亦给映雪使开,乘着比刻,你大可放心过去。”  辛钘道:“庄主思虑果真透彻,但、但要我和映月做这个,总觉不大好。”想到尚方映月毕竟是石万天的女人,这事若传了开去,恐怕大大不妥。续道:“况且、况且我刚刚已来了两次,恐怕精力不继,难道真的没有其他方法吗?”  紫琼横了他一眼,笑盈盈道:“好呀,在我跟前竟装扮起君子来了!说到你的实力,一夜数回,实属闲事,你拿这些藉口来骗谁?现在是救人,并非要你去害人,莫说映月是个顶尖儿的大美女,那女子纵是东施嫫母,鼻塌嘴歪,当此情景,只要力之所为,亦该全力相救。”  辛钘想到尚方映月的美貌,确实让人动心娱目,如此丽色,若不心动,除非是个木头人,当下与紫琼道:“你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幺。”  紫琼脸色一沈:“你这人怎地越来越坏,心中明明是想,却扭捏作态,诸多做作,你真是让我好失望。”  辛钘听后一惊,连忙道:“是……是兜儿错,你就不要生气嘛!”  紫琼道:“我没有生气,行事心中坦蕩,光明磊落,这才不失为男子汉大丈夫,你自己仔细想想吧。时间已经不早,这就去吧。”  辛钘问道:“你不和我去吗?”  紫琼摇头道:“有第三者在场,你说会方便吗?你或许不介意,但也要为映月想想。你去吧,我在这里陪芫花说话儿。”  辛钘也觉得是,穿回衣服去了,来到紫琼房间,侧耳在门外细听,却无半点动静,轻手敲门,不一会,霍芊芊喜恣恣的开了门,一看见辛钘,便要扑入他怀中。辛钘一怔,道:“餵!你想怎样?”  霍芊芊将辛钘牢牢抱紧,笑道:“人家想抱你嘛。”  辛钘板着嘴脸道:“不要胡闹,我是来做正经事。”往床榻上看去,只见尚方映月正仰躺在床,像是已经睡去。  霍芊芊笑道:“你一会和她做这种事,还算是正经吗?我不理,你若不亲我,我就不放手。”说着踮起脚跟,凑嘴要他来亲。  辛钘见她秋波盈盈,含情脉脉的望住自己,不由心中一动,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问道:“已经亲了,可以了吧?”  霍芊芊摇头道:“人家要亲嘴儿。”  辛钘无奈,低头刚吻上她小嘴,忽觉一根香舌已闯入他口中,当真又香又甜,一时也不捨放开,二人便这样站着拥吻起来。  亲吻一会,彼此慾火渐浓,辛钘边吻边移动手掌,隔住衣衫,将她一个乳房握在手中,细细把弄。  霍芊芊不由身子抖了一下,在他嘴里道:“嗯,坏兜儿,你摸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道:“那幺我放手好了。”  霍芊芊不依道:“不行,不準你离开,人家还要,真的好舒服呢,再用力一点好不好。”  辛钘听着,遂加多几分手力,弄得霍芊芊整个人又酥又软,只得使力箍紧辛钘的脑袋。  如此弄了片刻,辛钘突然清醒过来,将霍芊芊轻轻推离身子,摇头道:“不能再担搁了,你且出去,我要为二庄主除毒。”  霍芊芊正美在头上,如何肯放手,使劲攀住他道:“人家还要。”  辛钘道:“紫琼无事不知,若知你这样歪缠不休,必定不高兴,难道你不怕吗?”  霍芊芊听后一想,终于依依不捨的放开辛钘。  霍芊芊撅起小嘴道:“好吧,但你完事后来找我好吗,人家好想你喔!”  辛钘亲了她一下:“我也不知要在这里待多久,要是能马上能把魔毒除去,自然不成问题,就恐怕没这幺顺利,你且先回房间,倘若不见我来,就不用等了,先去睡觉,但我应承你,明晚準不让你失望。”  霍芊芊听得心头甜丝丝的,回吻他一口:“说话可要算数,不能赖皮喔。”话后一笑,走出房间。  辛钘待霍芊芊离开后,回一回神,往床榻走去,细细打量,见尚方映雪一身鹅黄纻丝衣衫,美目紧闭,睡得正香。辛钘平日虽和她常有见面,但都是一过眼儿,不曾敢正望一眼,直到此刻,方能仔细一睹娇容,但见五官精緻秀美,肤如雪脂,这般仙姿玉质,犹胜毛施淑姿,实是个世所难寻的绝色美人。  看着这个秀雅冶丽的美人儿,辛钘也不由嚭嚭地,一时无法定神,再多看几眼,一股龌龊的心思,勃勃然浮上心头,不禁将眼下之人和她姊姊相媲美,暗想:“姊妹二人同父母所生,脸容轮廓,果然有几成相似,但终归仍有差别。映月的美貌透着些许娇俏活泼的味儿,而姐姐映雪,却多了几分清丽文雅之气,真个是各有各的美,一时难分轩轾。”  辛钘看得心醉癡迷,慢慢走上床去,用手轻轻推了她一下,尚方映月“嗯唔”一声,只微微一动,却不醒转。辛钘心想:“练武之人,岂有睡得如此春梦沈酣,倘若我是坏人,岂不让我为所欲为。”接着一笑,再推她一把,方见她悠悠醒过来。  尚方映月睁眼一看,见是一个男人,微吃一惊,旋即宁定下来:“原来是辛少侠,芊芊姑娘呢?”  辛钘见她认出自己,不像刚才被救出时的样子,轻轻笑道:“休息过后,映月姑娘似乎有了好转。”  映月点点头:“紫琼姑娘刚为映月治理过,精神确实清醒不少。对了,紫琼姑娘刚才与我说,说我曾被妖魔所惑,身上中了魔毒,又说少侠会来为我解毒,这是真的吗?”  辛钘颔首道:“确是如此,但紫琼可有和你说解毒的方法?”  尚方映月摇了摇头:“没有。”  辛钘无奈一笑,心想紫琼当真好关照,如此难以启齿的事,竟留下来让我说。踌躇半日,仍是鼓足勇气说出来。  尚方映月听得心惊脉跳,原本微带苍白的俏脸霍地红了。  辛钘看着她那桃腮羞态,真个燕妒莺惭,一时也道不尽。忙即收摄心神,说道:“映月姑娘莫怪,只有这个方法才能除却魔毒,并非辛某存心冒犯。”  尚方映月外表虽是秀美清纯,或许是受走婚风俗影响,致对性观念却并不如何重视。她自十五岁上,便已糊里糊涂和弟弟纪东昇弄上,后动情于石万天和义父纪元维,加之她美貌出众,性子开朗,自然惹得庄上男子麇集蜂萃,在这情景下,难免招引一些风流放诞、雾水情缘。  自她当初看见辛钘后,见他不但武功高强,人儿又俊美倜傥,神姿高彻,庄内谁人能及,就是石万天,仍要逊他几分,尚方映月对他岂能不留上心,今听闻辛钘的说话,脸上虽呈娇羞,心里却欲动情浓,暗自允了。遂与他打个腆态,声如蚊吶道:“你是为我好,人家怎会见怪。”说到后来,几不可闻。  辛钘倒感局促起来,吶吶说道:“那……那幺我为你宽衣好吗?”  尚方映月虽是风流好淫,但辛钘终究是外人,羞意顿生,忙说道:“不,我自己来,你先背过脸去。”  辛钘自当遵依,下了床榻,背向身子,顺带动手脱衣。  尚方映月双手解衣,眼睛却直盯着辛钘,瞬也不瞬,唯恐辛钘突然转身似的,待看见辛钘健硕魁梧的背部,芳心猛地一跳,只觉口燥唇乾,脸上发晕,浑身血液都沸腾起来。  辛钘将身上衣服脱去,见身后全无动静,问道:“我可以回过身来吗?”  这时才听得尚方映月轻嗯一声,辛钘缓缓转过身躯,见尚方映月仍仰卧在床,身上却多了一张薄被,把颈项以下的身体全然盖住,美目睁得圆溜,嘴儿半张,怔怔的盯着自己的下身。  辛钘一看她的表情,自当明白七八分,心想:“映月年纪尚稚,看见男人的裸躯,难免会感到害羞。”但他又如何得知,说到性爱方面,她却比辛钘经验丰富多了,她之所以呆楞,却是看见辛钘身下的巨物,如此硕大奇伟的宝贝,她还真是首次看见。  尚方映月怔了一会,顿觉失态,忙抽离目光,别过头去,生怕让辛钘看轻了,饶是这样,脑子里仍残留着那巨棒的影子,心中怦怦直跳,自想:“那家伙尚未勃起,便已如此巨大,要是硬将起来,真不知是何等样子?”思想中,不禁又怕又爱,一时丢魂失魄,恍惚不宁。  辛钘上得床榻,竟不知如何入手才好,若附身上去,又怕唐突佳人,目光到处,见她全身虽让被子遮罩住,但一副苗条诱人的轮廓,依然清楚入眼,尤其胸前那两座娇人的玉峰,峭峻挺拔,形成一道优美的圆弧,着实诱人心脉,巴不得立即将薄被掀开,一睹究竟,但总觉不好意思。  尚方映月见他只是坐着,久无动作,心中不解,终于忍耐不住,烧红着脸吶吶问道:“你……你不是要和人家解毒吗?”  辛钘给她一问,登时不知如何回答她,但细细一想,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道:“那……那我开始了。”  尚方映月连忙闭上眼睛,再轻轻点下头,随即发觉身上微微一凉,被子已给人慢慢掀去,浑身血脉不由骚动起来。  辛钘顿觉眼前一亮,一具冰肌玉骨的美躯,倏忽跃入眼中,但见她肌理莹洁,如玉如雪,全身上下,无不匀称优美,而胸前一对美乳,巨大而坚挺,衬着一条小蛮腰,当真美得难以形容。  看着这具香培玉篆的雪躯,尚方映雪的倩影又再浮现起来,心中暗想:“听紫琼说,映雪和我将会成为夫妻,此乃天注的姻缘,而映雪的样貌身材,固然当世无匹,绝对不下她这个妹子,如此说来,老子岂不是姊妹同收?咦!又似有点不对,映月的意中人,不正是石万天吗?罢了,罢了!其实能和映雪做夫妻,已是老子天大的福气了,怎能如此不知足?”  就在辛钘胡思乱想间,忽听得尚方映月轻声道:“你……你在想什幺?”  辛钘一怔,搔头笑道:“没有,没想什幺。只是……只是觉得你很美。”  尚方映月听见他讚美,自然欢喜,便与他轻轻一笑:“没想你和其他男子一样,都是口甜舌滑。”  辛钘微笑,顺势趴到她身上,将她压在身下,岂料二人身体才一接触,彼此均是一颤,辛钘深深吸了一口气:“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吗?”  尚方映月被这俊男一抱,早已神怡心醉,见问只是一笑,岔开话题,瞧着辛钘的眼睛道:“辛少侠,你是来给我解毒呢,还是来挑逗我?”  辛钘见她羞容渐歇,言语亦看看放开,方才的局促感立时化为乌有,笑道:“实话实说,两者都有,若不把你的情慾挑起,咱们又如何交合,无法交合,又如何驱毒。还有,不要再称呼我辛少侠,叫我小名兜儿吧,这样会亲切些,我也听得舒服。”  尚方映月见他说话露骨,心中微微一荡,说道:“前时曾听紫琼姑娘这样叫你,已觉得奇怪,原来是你的小名,倒有趣得紧。既然我叫你的小名,你亦该改改口,不要二庄主前,二庄主后的叫,你也叫我名字好吗?”  辛钘道:“怎会不好,只怕给庄里的人听见,有点不大好。”  尚方映月道:“在外人面前,你爱叫什幺便叫什幺,但在私底下,却不準你叫我二庄主。”  辛钘只得含笑点头,忽见尚方映月眼波流动,暱声道:“对了,你想怎样挑逗我?”  辛钘一笑,将脸贴到她鼻尖:“像这样。”右手已拿住她一个乳房,着手饱满滑腻,美快难言,接着轻撚乳尖,尚方映月嘤咛一声,遍身都软了。  只见辛钘犹如亢龙得水,越弄越发恣情放纵,尚方映月满腔慾火,立时被他挑了起来,浑身酥麻舒爽,肢骨如绵。  紫琼虽以仙法贯通尚方映月的灵台,让她不致终日昏昏沈沈,却除不去她体内的魔气,这时经辛钘一轮把玩,淫邪魔毒立时被牵引出来,勃腾腾的,无息无止。忽见尚方映月轻呼一声:“兜儿!”双手绕上他脖子,朱唇微启,一根香舌直送入辛钘口中。  辛钘淫情正炽,怎经受得此逗弄,二人嘴唇一合,已吻得如火燎原,难以遏止。辛钘为求要她上火,自然使出浑身解数,一手抚乳,一手探到她下身,没想一摸之下,已见流涎布液,满手泥泞,心里不由一喜。  尚方映月闭目承欢,任他肆意摸索,只觉辛钘双手如有魔法般,直是撩魂夺魄,心神尽失,浑不知身在何处。这时在她心中,便只有眼前这个翩翩美男子,只消他随意一摸,轻轻一碰,亦觉妙不可言,现给他上中下三路佔尽,身子早已寸寸皆酥。  辛钘抽离嘴唇,见身下人儿双颊如火,星眸如丝,犹如醉酒一般,真个美得不可方物,看着看着,心头一热,低声问道:“瞧此情景,似乎行了,想我进去吗?”  尚方映月欲动情浓,凝视眼前的俊男,微一点头:“你……你轻点。”  辛钘一笑,脱口而出:“你又不是第一次,害怕什幺……”才一说完,便觉自己口不择言,但话已出口,再也无法收回,把眼望向尚方映月,见她羞得耳根都红了,心里更是大悔。  尚方映月直来与庄上男人交欢,都是了无挂碍,放纵自如,听了辛钘的话,乍然听着,虽感害羞,但只是一霎而过,心中却不甚介怀。  辛钘手持巨棒,将个头儿抵住花户,稍稍磨了几下,尚方映月已是腰摇腿绷,难过起来。辛钘见她眉梢眼角已盈满春意,汪汪欲滴的美眸,像快要淌出水来似的,心中暗自一笑,腰下使力,龟头猛地挤了进去。  尚方映月给巨物一闯,娇娇闷哼一声,只觉那股压迫力大得惊人,旋觉龟棱刮着娇嫩,一沈到底,正点着嫩心子上,直美得魂飞半天。  辛钘见她膣腔奇窄无比,不禁心都酥了,低声问道:“感觉还不错吧?”  尚方映月微微喘气:“你好大,胀得好厉害!”  辛钘又问:“那是好不好?”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把头一点。  辛钘一笑,便即挺直身躯,将她双腿贴在腰间,低头下望,始觉那物极其入眼,鼓鼓囊囊,鲜嫩无比,犹胜白纻鹅脂,正自颤颤巍巍的含着自己。辛钘暗叫一声妙,忙即晃动腰肢,连番抽捣,才数十合,便见水儿汹汹,宛如激筒一般,往外直冒。  尚方映月见他双眼盯着羞人之处,心想:“都……都给他全看去了,真个丢死人,但他既然爱看,也只好由他。”看见辛钘那贪婪无厌的眼神,一发如醉如癡。  辛钘一面密密抽戳,一面盯住身下的美人儿,见她神情娇慵,美目如丝,说不出的可爱动人,心中一荡,腰下渐渐加力,记记直顶花心嫩处。  尚方映月一时挨不过,娇呼一声:“好深。”蕊眼一酸,忙将粉臀高高翘起,身子抖得几下,登时丢得香魂杳然,如在云端。  辛钘见她洩得骨软筋酥,心中不忍,停下动作,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伸手轻抚她俏脸:“没料到你这样敏感,才不久工夫,便已忍受不住。”  尚方映月缓缓张开眼睛,双手抱住他头颈,柔声道:“都不是因为你,弄得人家如此舒服,叫映月怎能忍?”  辛钘笑道:“当真?哪里舒服?”  尚方映月如何肯答他,不依道:“你这人好坏,怎可以这样问人家?”  辛钘道:“就答我吧,兜儿爱听。”接着用力一顶,龟头又碰着深宫,一阵酸麻划过美人全身,忍不住“嘤”一声叫了出来。辛钘续道:“答我。”  尚方映月知他有意捉弄,要听些淫话儿,只好轻声道:“就是……就是人家的小穴儿嘛。”说罢脸上又是一红,把头埋在他颈窝。  辛钘满意地一笑,腿股疾晃,巨龙连番深闯,只往那花心子埋手。  尚方映月给他顶得五腑俱麻,身子频频娇颤,只得紧抱住他,咬唇死忍,怎料辛钘一下重过一下,尚方映月再也挡不住,颤悠悠求饶起来:“不要碰……那里已不行了,会丢……”  辛钘摇头道:“停不下来,我亦快要去了,和我一起去好吗?”  尚方映月听着,将他抱得更紧,四肢死死缠着, 臀送穴,着力迎凑。辛钘又是数十下,洩意越浓,叫道:“要……要来了。”  辛钘说话甫落,精关立时大张,阵阵热浆直送蕊心。  尚方映月给那炙热一迫,心魂皆酥,就在将洩慾洩间,忽觉顶着深处的头儿生出一股吸力,一丝一丝的把阴精抽了出来,不禁大吃一惊:“我……我!”还没说完,随觉阴精乱射,丢得死去活来。  辛钘自当知道是什幺原因,当下紧紧抵住深处,不敢挪移半分,直至尚方映月洩尽,方鬆了一口气。             第六回春风二度  这时鼓交二更,窗外月明如昼,溶溶夜月自窗外洒进房间,尚方映月终于尝过辛钘的厉害,一张俏脸仍是欲壑难填的样子,兀自回味着刚才的妙事。  辛钘缓缓回过气来,抽回藏在她体内的巨棒,才一脱洞,大股玉液随棒而出,顺沟而下,把褥单弄得尽湿。只见辛钘凑首在她耳畔,压低声线道:“看来相当顺利,你体内的魔气应该已被吸尽,再不会受那妖孽控制了。”  尚方映月 眼望着他,说道:“我真的好了吗?因何我没有什幺感觉?”  辛钘道:“你不相信我吗?”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我又怎会不信你,但心中仍有点害怕,只怕魔气未能全部清除,到时那妖女又……”  辛钘道:“你的忧虑,我自然理解,但要我让你安心,一时我亦无办法。不过我会在旁多加留意,倘若你有任何不妥,便会立即发现。”  尚方映月双手围上他脖子,轻轻亲吻一下,暱声道:“刚才你那里生出一股吸力,把人家吸得死活不知,洩个没完没了,这就是吸除魔气之法吗?”  辛钘点头笑道:“那一刻很害怕吧,你可以放心,那股吸力只会把你体内的魔气化掉,不会影响健康。”接着又是一笑:“实话实说,你的玉液当真不少,连我也吃了一惊。”说得兴动,指掌包住一只玉乳搓揉几下。  尚方映月美美的喘了一口气, 起粉拳,撒娇撒癡的打他一下,娇嗔道:“你还说,都是你做的好事。可是……”  辛钘问道:“可是什幺?”双指夹着乳首,犹如撚香拈花似的。  尚方映月给他弄得娇颤不止,再听见他追问,脸上微微一红:“可是……感觉还真的不错,又很舒服。”双手加力,将辛钘抱得更紧,把头埋在他颈窝,低低道:“这种感觉,相信过了今晚,打后再难以嚐到了。”  辛钘听后,自当雪亮不过,不由打从心底笑出来:“既然你害怕体内仍残留着魔气,为了保险,愿意和我多做一次吗?还可让你再嚐嚐那种滋味。”  尚方映月让他连番挑逗,情慾早生,巴不得他这样说,心中大喜,捧住他脑袋,亲了一下:“你这人怎地如此叫人疼,在你身边的女人必定很幸福。”  辛钘笑道:“你也可以考虑一下,当我的女人。”说话一完,顿觉自己多言招悔,暗骂自己:“我怎地如此混帐,这个德性总是不改,终日胡言乱语,信口捏脓,实在该打。”  尚方映月嫣然一笑:“卧云水庄避世离俗,风尚习气,很多地方都与外间不同,尤其男女之事,更难让外人接受,像我这样的女子,又如何适合你?今你我有缘一会,已是映月的福气,刚才你的话,从此休得再提。”  辛钘虽在水庄住了多时,却极少在外走动,庄上的事情,实所知有限,而庄上採行走婚的事,紫琼亦没和他提起,辛钘自然不知。此刻突然讨个没趣,一时不明其理,遂将尚方映月的说话细细咀嚼一番,仍是无法想通,忍不住问道:“你们庄上的人,莫非不準和外人通婚?就是这样,也不能说难以让外人接受呀!”  尚方映月怔怔望了他一会,才道:“似乎你对庄里的事情还不清楚。” 起玉手,不停在他脸上轻抚。  辛钘颔首道:“这确是事实,又没人和我说,我又怎知道?”  尚方映月道:“无怪你有此一问,但你知道后,或许会看不起我。”  辛钘摇头笑道:“又怎会呢?倘若不便与我说,那就不说好了。”  尚方映月含笑道:“不是不能说,你既然爱听,我便说给你知。”当下将庄里走婚的事,详详细细与他说了,接着道:“因为此事让天龙门知道,在外四处声扬,害得姊姊终日为此事烦恼,就是这个原因。”  辛钘乍听之下,亦大感讶异,没想这世道还有这种事,但想到这是千百年留下来的方俗,说来虽近荒唐,细想这确与外人无涉,倒颇有另一番情趣,不由微微笑道:“当初我已有些奇怪,为何你和弟弟不同姓,还道你们是表姊弟,原来是这个原因。”  尚方映月道:“不瞒你说,我弟弟就是纪护法的儿子,当时父亲和纪护法一同追求我母亲,生了我和姐姐后,又为纪护法生了我弟弟。”  辛钘道:“尚方夫人这样高贵漂亮,当年更可想而知,相信那时的追求者必定不少。”  尚方映月笑道:“那时我还没诞下来,又怎会知道,或许是吧。”  辛钘虽对走婚全不介怀,但想起尚方映雪,不禁又不安起来,笑问道:“你姐妹二人都是天仙似的人物,追求者决计不会少吧。”  尚方映月说道:“姐姐可不同我,她对男人从来不假以辞色,镇日价冷冰冰的,追求者虽众,但都被她拒诸门外,至今仍孤眠独宿,真让人担心。”  辛钘听了此话,整个人登时放鬆下来,又问:“这样说,她身边并没有意中人了?”  尚方映月点头道:“对呀,母亲为了此事,不知和姐姐说了多少遍,但姐姐总是那一句:’我自有分寸!’你说是不是气人。是了,你因何会在意这个,莫非你……”说着侧头含笑,牢牢盯住他。  辛钘脸上一红:“不要乱想,我只是问问而已。”  尚方映月笑道:“像我姐姐这样的美人儿,确是很让男人心动,你若然喜欢我姐姐,不怕和我直言,我必定全力玉成。”  辛钘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和尚方映雪的事,遂以别话岔开,说道:“不要再说你姐姐了,倒不如说说你自己。刚才听你说,什幺’姐姐可不同你’,这话到底是什幺意思?如我没有猜错,你除了石兄弟外,身边必定另有其他男人。”  尚方映月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也自一呆,旋即笑道:“你为什幺想知道?难道你是吃醋?不会是你对我也有意思吧?”用手扳住他脑袋,送上樱唇,深深的吻了一下。  辛钘本性就放诞风流,言行全不受礼法的束缚,又爱逗弄别人,听了她的说话,只是一笑:“我就是吃醋,谁叫你这幺漂亮可爱。”  尚方映月抿嘴笑道:“虽然我知你是说笑,但听在心里,确让人甜丝丝的,只是我说了出来,恐怕会酸死了,还是不说的好。”  辛钘道:“我不怕酸,你就说来听听。”  尚方映月迟延一会,轻轻将辛钘拥紧,徐徐说道:“不瞒你说,咱们庄上的习俗,向来男不娶女不嫁,男女双方若是情投意合,随时都可以交欢,倘有一方不满意,亦可提出和对方断绝往来,而被拒绝的一方,打后再不能藉词纠缠,便因为这样,庄里的年轻男女,一般对性方面都较为开放。”  辛钘笑道:“听来似乎有点荒渺不经,但倒也公平,比之外间那些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好得多了。”  尚方映月点头一笑:“好与不好,我就不大清楚了。但本庄一些颇有姿色的女子,往往都有十多个男子同时追求,但谁是幸运儿,多是由女方来抉择,彼此便会正式公开交往,交往期间,某一方仍有权利和其他异性接触,包括做那回事。”话后顿了一顿,又道:“我姐姐身边有两个剑婢,一叫琴歌,一叫琴篥,相信你都见过吧?”  辛钘点了点头:“听说二人是一对姊妹,武功亦有相当造诣,真难想像姊妹俩年纪轻轻,长相清丽,身段嬝娜,竟有这般好身手。”  尚方映月道:“你武功如此了得,又何尝不是年纪轻轻。”接着又道:“她们二人皆因样貌出众,追求者之多,目前可说是庄中班首,光是琴篥,身边便有二三十个男人,只要她在房间,窗外总是红带飘飘,忙得不可开交。”  辛钘听后,忽地想起一件事来,问道:“对了,我不时看见庄里的窗户挂着红带,这到底是什幺一回事?”  尚方映月道:“女子房间若挂上红带,代表房里有异性到访,幽会未终,其他男人看见,便会乖乖离去。”  辛钘点头道:“原来是这样。但若论相貌武功,她姊妹二人如何也比不上你,你身边的男人,岂不是更不得了?”  尚方映月摇头一笑:“错了,或许是我的身份特殊吧,毕竟我是前庄主的女儿,现在是庄主的妹妹,庄上男人纵然对我有意,大多都不敢向我表白,况且人人都知我和万天哥的关係,还有我弟弟,大家更是多了一重顾忌了。”  辛钘大感疑惑:“这和你弟弟有何关联,难道你们……”  尚方映月也不隐瞒,点头道:“既然你问起,我亦不瞒你,弟弟和我确实关系密切,在我还没和万天哥好时,早已和弟弟一起了,这事庄上无人不知,包括我姐姐,还有我义父纪护法。”  辛钘不由一惊:“这……这岂不是乱伦吗?”  尚方映月道:“可以这样说,但在水庄并不算什幺一回事,夫死叔承,兄妹相恋,庄上屡见不鲜,实不足为奇。咱们祖先一向奉道斋僧,典籍记载,女娲与其兄伏义尚且交合,成为子嗣之神,对’亲上加亲亲不断’,祖上直来深信不疑。”  辛钘对尚方映月的说话颇不以为然,但一时又难以反驳,心想:“此庄的痼习实在离经叛道,确难以让人接受!”  尚方映月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听后是否吓了一跳?”  辛钘回吻着她,一面在她身上乱摸,一面道:“不会,各处乡村各处例,故家遗俗,有什幺好奇怪的。”手掌抚上她胸前的柔软,已见乳首拔翘,拇指轻轻撩拨,身下美人立时抖了一下。  尚方映月右手环上他脖子,顿觉一物顶着腿侧,媚姿姿与他一笑:“这个大家伙好调皮,弄得人家心痒痒的。”左手往下摸去,五根玉指才一拢住,又再叫出声来:“怎地如此骇人,又硬又烫,怪不得刚才这样舒服。”  辛钘笑道:“还想要更舒服吗?”  尚方映月却不答他,只紧把住巨物,又撚又捏。  辛钘给她摸得爽快,不禁皱起眉头,吐出口大气。  尚方映月见他得趣,笑与他道:“你呢?还想要更舒服吗?”  辛钘见她反问自己,不由含笑点头:“倒要见识见识。”  尚方映月轻推他一下:“你且跪着,让我好好帮你。”  辛钘听说,如何不明她的意思,当即依言跪在床榻,晃着一根好物,昂首竖天的摆在她眼前。  尚方映月呆呆望着,方今才看得真切,竟比她想像中还要来得粗大,暗想:“我还道爹的玉茎已经厉害,不想和他相比,竟又差了一截了。”不由越看越爱,霎时间酥了半边身。  辛钘见她呆楞半天,仍没动作,笑问道:“你看如何?”  尚方映月 头送他一个微笑,伸手细细扶住,慢慢套着:“如此狼犺蠢大之物,筋暴虬蟠的,当真骇人。不过……不过又生得古怪,通体却玉柔白皙,叫人好生喜爱。”说着螓首靠前,朱唇微绽,吐出丁香在马眼儿舔了一下,一阵酸麻直贯辛钘全身,玉龙倏地弹跳起来。  辛钘垂头低望,但见美人儿玉手提龙,由头至根,细细品舔,几个起落,整根玉龙已是润光四射,涎沫沾濡。  尚方映月使起舌上功夫,不住价挑刺顶舔,俄见一滴龙涎从马眼冒出,沿棒滚滚而下,尚方映月乜见,舌尖一卷,便挑入口中,张大嘴唇,牢牢把龟头含住,唇腮嗦套,吃得习习乱响,当真淫滥猥亵之极。  辛钘瞧得心头火热,一手往下探去,五指揪採,使劲抓住,将她一个美乳捏得挤来挤去,接着腰板前送,巨物直闯了进去,塞了个满腔,又再狠狠刺了十几下,便见她脸红展眼,只是拉硬屎死撑。辛钘见着,心中不忍,忙抽了出来。  尚方映月连声呛咳,几喘不过气来,嗔道:“也不知自己粗大,这等折磨人,不怕弄出人命幺?”  辛钘陪笑道:“是兜儿不识轻重,妹妹原谅则个。”边说边扶她卧回榻上,複趴身把她压在身上,双手捧住一对玉乳,把玩亲吻一会,惹得她又是一轮娇颤,肢摇臀摆,口中不住呻吟。  如此簸弄一会,辛钘慢慢向下移,吻过她小腹,亲过小丛林,终于来到阴沟涧壑的宝地,只见新芽怒放,蛎黄乍露,琼浆迸迸生光,莹润如酥,说不出的淫艳动人。顿把辛钘弄得喉乾舌燥,动兴莫名。  尚方映月淫火大盛,矜持尽失,往日的风流本色全然显露,也不待辛钘出言动手,已将双腿大开,粉股微 ,还伸出双手,以指掰开花唇,露出一团娇嫩,真如弄粉调朱,艳不可耐。  辛钘见着这般好物,如何忍得,当下一指揉着嫩蒂儿,凑过头去,咂嘴弄舌的乱舔乱吃。  尚方映月美得连连咳歌打战,双腿抖得几抖,便即僵直起来:“兜、兜儿,你弄得人家好难过……”  辛钘见这小淫娃美快,双唇更紧紧压着玉户,恣情挑弄,不过几回,便见大股汁液涌将出来,辛钘一笑:“水儿真的不少,又浓又多。”猛地起了个歪念头,暗暗偷笑。  尚方映月渐见魂儿飘飘,眼饧骨软,浑身上下,寸寸皆酥,正自茫茫失神间,忽觉膣腔暴胀,已多了两根指头,不停抽捣穿梭,竟然给他以指代庖,干弄起来。没想那人戳刺一会,双指突然抵住顶端的嫩肉,磨来蹭去,登时身子一酸,几乎便要丢出来。  辛钘见她这个模样,暗笑不止,当即加重手指力度,抽刮得“噗噗”作响,尚方映月何曾嚐过这滋味,快感铺天盖地涌来,无休无止,再过得些时,已见沧海横流,水声哗啦。  尚方映月酸麻难耐,大有不洩不快之感,心知不妥,连忙哀声苦求:“不可以……求你停一停,快不行了……”  但辛钘岂会睬她,手指扣着膣内肉壁,反而弄得更猛更兇。  只见尚方映月全身痉挛,腿肌颇颇收缩,越显不支。  辛钘已非此道新手,一看便知她再难撑持,立时嘴角含笑,手上加劲,每一抽提,花汁丽水随手带将出来,激得水花四溅,再狠掘一回,尚方映月终于忍受不住,一道水箭从花房激射而出,浇得辛钘肚腹尽湿。  尚方映月不住口求饶,如啼似泣,只望辛钘停下手来。可恨辛钘依然如故,却没半点停顿之意,只消水儿一歇,又再加紧採掘,如此来回来去,尚方映月已洩得欲振乏力,颓然软卧。  直到辛钘停下手来,尚方映月方能回得一口气。辛钘大呼过瘾,趴回尚方映月身上,仍见身下美人抽搐个不停,他伸出双手,抱着那具滑不叽溜的娇躯,低声笑问:“见你适才射个不止,想必是爽透了?”  尚方映月久久才平定下来,美目半睁,娇喘吁吁道:“你这个狠心无情的小子,还好没给你弄死。”  辛钘笑道:“你快活了还要骂人,非要好好教训不可。”  尚方映月妩媚一笑:“来吧,再狠狠的教训映月,但不要和刚才那样。”  辛钘道:“说我知,是否想要我的大家伙教训你?”  方才被辛钘撩得慾火熊熊,这时见问,也不矫揉造作,抱住他头颈,闭上眼睛,轻点螓首:“就是要这个,给我……”  辛钘见她娇柔清丽,表情可爱,心中大动,当下挽住玉龙,将个头儿在门外拖磨一番,却不直进,间歇又进了半颗龟头,立即又退了回来,把她播弄得锁眉撅嘴,鼻息呼呼,待得尚方映月哀求几回,方使力一顶,送入半根。  尚方映月经那几番折腾,恰似如渴遇浆,满足地嗯了一声,旋觉巨棒一沈到底,直点向深宫嫩处,温煦醉人,顶得子房隐隐发麻,苦乐难辨。  辛钘这回不急不徐,来个慢火炖煮,缓缓刮着嫩肉,发觉个中滋味果真美妙无穷。  尚方映月只觉越来越美,已被男人弄得心花尽开,随着抽提往来,真个舒心忘忧,只把双股不住往上迎凑,口里淫语叠出:“好美的家伙,真个弄得人快活,今与你弄一回,强胜他人十回。”  辛钘听着一笑,见她香息微吐,美目如丝,心中又是一荡,当即说道:“当真?”  尚方映月只是点头,却把腰肢乱晃。辛钘直起身躯,动作渐渐由缓至快,顿觉一股水儿打在肚皮,拿眼一望,果见带着花露汪汪飞溅,不由看得心中发笑:“女人果然是水造的。”  辛钘一面抽捣,一面瞧那出入之势,越看越觉其趣横生,便将她双腿往上弯起,两膝抵到她胸口,丘峦溪壑,登时全然毕露。只见辛钘弓起马步,摆开架式,由上往下密密戳刺。  尚方映月见他如此做作,一时看得淫心勃发,颤声道:“不要这样刁蹬人家,太丢人了……”  辛钘笑道:“这里只有你和我,害怕个什幺。”说罢,腰肢用力,露首没根的插个不停。  尚方映月被他展缩大战,又觉挨不过,穴中又喷出好多水儿来,沿着股缝往下顺流,滴滴答答,把那锦衾绣褥弄湿一大片。  辛钘连连运气,一下重过一下,猛突乱钻,每下深贯琼室。  尚方映月已见魂消体软,暗暗连丢两遭,仍是难息心头慾火,叫道:“你怎地这般厉害,人家快给你弄死了,累了人家大水直淋,还不愿罢手……”  辛钘笑道:“你就多忍一会,再来千百下狠的,我便完了。”  尚方映月吃了一惊:“你在说笑吗?一百已难捱,如何挨得千百下。”  辛钘道:“这个我也没办法,谁叫你已上了贼船,一日没见岸,你也只好撑下去。”  尚方映月听着,一时哭笑不得,只道:“罢了,罢了!”币投BTC365|币投BTC365官网-网址发布页(www.btc365.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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